Kill Bill 10 (第2/2页)

后的疲惫，带着终于回家的安心，张哲华似乎敏感地意识到自己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原谅，他近乎放松地用下巴支着詹鑫的膝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闭上眼睛。

    静谧祥和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某些一直在嗡嗡工作的东西摆脱了疼痛的干扰之后开始鲜明地发挥作用，张哲华不明显地扭了扭身子，但似乎很是舍不得当下的氛围，没有动也没有请求，只是咬紧了牙关强自忍耐。

    额上新覆了一层汗。

    詹鑫用鞋尖踢了踢已经硬到滴水的小东西：“怎么在教室里发情啊？真是个坏孩子。”

    张哲华低低呻吟一声，本能地在他鞋上蹭了蹭，哑着嗓子叫主人。

    詹鑫扯了扯他的头发，叫他的头离开自己的膝盖，然后甩一记耳光：“过几天开学了还有小朋友要在这里上课呢，你都不知道廉耻的吗？”

    张哲华被打得一歪，慢慢涨红了脸，但没有睁开眼睛。

    詹鑫于是又甩了一巴掌，打在同样的位置：“烈士山小学，为传承革命英烈的红色血脉而建，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烈士叔叔们的故事吗？”

    张哲华抖了抖嘴唇，没说话，闭着眼睛挨了第三巴掌，詹鑫捏着他的下巴叫他恢复原位：“在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你脑子里就只有下半身这点事儿？”

    过于根本的廉耻心，这段时间以来疼痛和欲望甚至根深蒂固的联系，张哲华紧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越来越剧烈地颤抖。

    詹鑫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一侧脸颊：“能忍住不射吗？在这样的地方你应该至少努力保持一些最基本的敬畏之心吧。”

    张哲华终于睁开眼睛，一大滴眼泪滚出来，他抖着手抓住自己的东西用拇指堵住前端的小孔：“……我忍不住了……求你……”

    詹鑫凑近了看他：“求我什么？”

    张哲华神情里带着几分茫然：“求你……饶了我？”

    詹鑫微笑着摇头：“怎么饶啊？我又没碰你。”

    张哲华显然已经被情欲逼得不剩多少思考能力，他的神情越来越空白，汗水挂在睫毛上又被他胡乱抹去，茫然的视线和詹鑫一触即分，“求你帮帮我……”

    詹鑫没有动：“你在求主人帮你管束自己吗？因为你是个不分场合随地乱射的小变态？”

    张哲华咬住惨白的下嘴唇，嘴唇和牙冠一起哆嗦，连呻吟都稳不住：“是……求求主人……”

    詹鑫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他一个解决办法：“疼的时候是不是能好一点？趴我膝盖上来。”

    张哲华起身的时候双腿都在打软，他在詹鑫的要求下把腰腹放在后者的膝盖上，伤痕累累的后臀赤裸裸地暴露在施害者眼下，被毫不留情地抓了一把。

    张哲华一声惨哼，低垂的额头撞在地板上，涨得通红，两手紧攥成拳，撑在地上，方才还挺立的小东西软了几分，垂在詹鑫两腿之间，被后者不经意般并紧双腿拿粗粝的牛仔裤磨了磨。

    张哲华就像被困在囚牢里的小兽，长手长脚的成年人，却把自己束缚在全然弱势的地位，不敢反抗也不敢拒绝，被落在后臀上的每一次碰触逼迫得浑身颤抖满头大汗，沉闷的呼吸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响彻他的整个童年，让他像个无知无措的小孩子一样只知道哑着嗓子哭。

    詹鑫一言不发地揉捏着他的伤口，依据腿中间东西的硬度决定下手的力道。

    跳蛋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教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嗡嗡声和低泣声。

    詹鑫温和地问：“疼不疼？”

    张哲华抵在地上的指节在挣扎中擦蹭出不明显的血迹，他从齿缝里漏出半声哭腔：“疼……好疼……”

    再一次冲着带给他痛苦的始作俑者发出求救的哀泣：“真的好疼……”

    与他又重又残忍的动作相比，詹鑫的语调柔和极了：“没办法呀……做错事情就是要受惩罚的，我已经教过你这个道理了不是吗？”

    张哲华每一点头都把额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似乎想用这种方式转移屁股上的疼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急智，他充满期待地：“那受过罚……是不是就可以被原谅了？”

    詹鑫喷笑：“那你总得知错就改下不为例才行啊。”

    张哲华一僵，在加重的力道里哀哀叫了两声，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从何而生的告解冲动：“我不知道……我好像不能……我该怎么跟她说？”

    “你是在问我吗？”詹鑫按着他的腰臀把半软的东西擦过自己的裤子，“每个人的道德底线差异很大，我很难给你建议。”

    张哲华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在他膝盖上动作微弱地扭，好一会儿才能再次发问：“那我……是不是一直都得因为这个被惩罚？”

    “话说回来，这也算是你为数不多的人性亮点了。”詹鑫轻易地就再次把他的东西磨到半硬，“你要是真的因为被cao爽了就跟女朋友分手，听着也不像什么好人。”

    张哲华静静地在他膝盖上又趴了一会儿，失去痛觉刺激之后他的欲望再次抬头，本能地拿自己往詹鑫腿缝里插，却被詹鑫拍了拍屁股提醒：“起来穿好裤子。”他的主人有些失望地摇头，“你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管束吗？跟你说了不可以在小学教室里发情。”

    张哲华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把硬生生的东西胡乱塞进裤子，拉好裤链，局促地低头站在原地，见詹鑫没有下一步指示，便又跪了下来。

    小心地放低视线，没有高过主人的腰部。

    詹鑫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行了，就到这里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