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平平无常的约炮日记_1被顶在落地窗上狠C/内裤塞嘴/安全套塞进后X/后X排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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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被顶在落地窗上狠C/内裤塞嘴/安全套塞进后X/后X排精 (第2/3页)

  阙乾本就是喝了酒,有些上头,酡红的脸颊,斜睨着的双眼。

    算了吧,就是和男人搞一次嘛!有什么的!大千世界,要好好尝试!

    阙乾主动掐住安德烈的后颈rou,将唇怼上安德烈的唇,唇齿间的交合像是在攻城略地,阙乾伸出舌头,掠夺他的津液,安德烈不断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弄阙乾的口腔内壁,说不上舒服,但是能激起阙乾的欲望。

    安德烈顺势将阙乾抱起,将他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这下倒是把阙乾刺激到了。

    “妈的!这他妈没商量的吗?我也是可以做Top的!”阙乾抵住安德烈的嘴,挣扎着想要下去。

    “Будеточенькомортно,маленькаямилая.会很舒服的,小甜心”安德烈用着俄语在阙乾耳畔喃喃,安德烈的手也不安分,捏住阙乾的臀rou,向上托,又把阙乾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了,不继续给阙乾反应的机会,低头又堵住了阙乾不停叫骂的嘴,抱着他到了主卧。

    就这么几秒钟,阙乾又好像做好了心理建设,妈的,被cao屁股又怎么了!没关系!忍一下!那么多人做Bottom!没点好处谁当啊,爽了就对了!

    阙乾继续搂着安德烈的脖子,嘴间的激吻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安德烈刚把人抱进房间,刚关上门,“啪”一声将阙乾抵在门上,一手就将阙乾抱起,另一只手去脱阙乾的衬衣,本来就很急躁,更别说阙乾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来不及解扣子,安德烈一把将他的衬衣撕开,扣子七零八落掉在地上,再将衣服袖子从阙乾双臂中带出。

    安德烈的动作幅度巨大,来来回回将阙乾撞在门上,“哐当哐当”好在门的质量还算是不错,不至于让两人衣冠不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阙乾将手探入安德烈的胸膛抚摸,有力的心脏此刻跳得飞快,接着顺着向下解开了他的西装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简单的白T,阙乾还来不及脱下它,就被安德烈“哐当”撞到门上,撞得手发软。

    安德烈抵住阙乾,手上飞快地扒着他的裤子,阙乾裸着后背被抵在门上,有些冷,只能抱着安德烈,催促他离开这遭受了很多次撞击的门框。

    安德烈随手甩开裤子,将阙乾抱到那巨大的落地窗面前,还是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玻璃上,阙乾懒得再说了。

    安德烈自己脱下了白T,露出精壮的身躯,公狗腰真不是吹的,阙乾羡慕地上了手,边摸边发出发出惊叹,“卧槽!厉害啊!”

    安德烈笑了笑,将阙乾的手带着游离在安德烈的胯部,按紧不让他动弹,慢慢苏醒的巨物在阙乾手掌心里跳动。

    安德烈吻着阙乾,慢慢将盘在腰上的双腿拉住,将阙乾的脚踝摆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下阙乾整个人的重心都要靠安德烈支撑了。

    安德烈伸出手,扯开阙乾的内裤,将手指挤入那处还未被开发的xue道,紧闭的xue口十分抗拒外来物的入侵,不肯松口,安德烈还是忍耐着,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早就憋不住了,温温柔柔的慢慢探进去,阙乾疼得哭爹叫娘的,眼尾那抹泪珠让安德烈一瞬间怀疑,他应该去做演员,而不是当模特。

    “Перестаньтелаять!别叫了!”安德烈忍不住了,直愣愣地将一根手指捅进去,本来就粗长的手指更是让阙乾不好受。

    摆在肩膀的双脚紧紧夹住安德烈的脑袋,疼痛促使脚趾绷直,全身的肌rou群都在用力,突然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

    “滚啊!”阙乾红着脸,趁着醉意,开始发疯,“妈的!疼死老子了!”

    “Извин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对不起。”安德烈安抚着亲了亲阙乾的脑袋,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阙乾的脑袋,将发丝摸得凌乱。

    安德烈将阙乾的内裤扯下,团成一团,塞入阙乾的嘴巴,卡着喉咙,让阙乾发不出声音。

    安德烈还是继续做着扩张,不管阙乾的小猫似的叫唤,反正自己也听不大懂,倒是这干涩的xue道实在让安德烈烦躁,摸出裤子里的安全套,用嘴撕开,将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抹在那处紧闭的xue口,缓缓将油推入xue道。

    有了润滑油的帮助,整个扩张显得顺利了不少,一根手指已经可以自由的来回抽插了,安德烈一边和阙乾接吻,堵住他那张不停歇的嘴,一边寻找着前列腺。

    阙乾现在被亲的头晕眼花的,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本能的抱住安德烈,和他接吻,后xue那处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

    安德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xue道内不停张合,将紧致的甬道撑开,训练着他的弹性,预备后来的大家伙。

    摸着摸着,好像滑过了一处凸点,安德烈使坏使劲按压,阙乾立马软了腰杆。

    阙乾的腰塌了下去,一声轻哼漫出口“哈啊!”

    安德烈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不管不顾的加速摩擦。

    阙乾紧紧抱着安德烈的脖子,整个人背部靠着玻璃窗,腿部贴着安德烈的上身,脚和手都缠着安德烈的脖颈,像是生生被折叠了一般。

    “啊!!哈啊!”阙乾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达到了一个极点,模糊不清地说着,“爽!”

    阙乾眼尾发红,松开了抱着安德烈的手,随意的靠在玻璃窗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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