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录_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交/背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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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交/背入) (第2/3页)

得平静,这种平静让贾诩猛地栽进无数次梦魇般的泄欲之中,他知道郭嘉接下来想干什么了,他怎么敢?贾诩不再望月,他盯着郭嘉,等着他说下去。

    “好阿和,跪下。”

    他垂着眼,冷眼看着贾诩用断肢撑着石板,爬虫般狼狈辗转,好一条带着伤的蛇。郭嘉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在把过去和现在通通毁掉,贾诩是不是也这么想,他却不打算过问。最初骗着阿和厮混,两个人都还是半大孩子,哪里晓得个中门道,说是办事,其实也只白日里就挤在学舍窄窄的矮榻上蒙着寝被胡弄一通,心急起来连锁都顾不得落,捉对就亲,嘴唇挨着嘴唇,郭嘉是从来学不会闭眼和少说两句的,有时候招惹了贾诩,两个人较起劲,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总是郭嘉先看着贾诩那副色厉内荏的亲法笑出声来。他凑上去之前往往肃容盯着郭嘉看上半晌,抿着唇,眼神时不时往郭嘉嘴角偏,但凡下定决心可谓例不虚发,有股硬撑着逞凶斗狠的意气,亲人也好像在寻衅打架,执拗得可爱。只要郭嘉让他亲,不说话,熬不出数息他便红着耳朵拂袖而去,身后远远追着一个笑得喘不过气的郭奉孝。

    年纪稍大一些,郭嘉便知道以把文和摸得硬了听他惊慌失措地叫学长救命为人生头等乐事,他挨两下便激动得满脸通红,眼泪和精一样擦不尽,很有意思。郭嘉那双攀花折柳的手,翻墙越户的手,那双写出经世策论的手,因为久病清瘦发烫的手……攥着他的性器拨弄,白的,红的。贾诩不知道自己都叫出了些什么,只知道把好话拼命往外掏,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连好疼和继续都混在一处叫,在郭嘉剥出他开阖的精口时更是讷讷地只管哭——边哭边做,也要哭,也要做,放开便追着人家的手蹭,黏黏糊糊,不依不饶的。那本春宫讲的是男女情爱,货不对板,饶是郭嘉头回上阵琢磨半晌也未得要法,勉强找着了该有牝xue的地方揉搓,贾诩更是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与不对都被摸得哽咽,肩膀一耸一耸,连带着子孙袋晃荡得招眼。郭嘉替他托着,故意沉吟掂量几下,取笑他好能攒呀,存下这许多给学长?他点着贾诩的会阴往里打着转摩挲,也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那囊袋抽搐起来,贾诩低头一看,登时闹了个两颊如烧,自己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杵着不提,郭嘉他还……还……拿尘尾似的揉捏!这简直、简直——

    “简直不成体统,帮你泄干净,不必谢,”郭嘉凑上来亲他,逗弄道:“最漂亮的女孩子怎么生得这样伟丈夫,你看,你……”

    “学长——呜!别,别,放不进……疼……啊啊!”

    郭嘉作弄他,把尾指刺进精口,因为贪好看,或是喝醉了酒,偏偏那根尾指的指甲让人用鲜亮的花汁染红了,是歌楼里最时兴的颜色,让贾诩想起平生中听过的艳俗话本,鬼狐妖魅。这都是君子不能说也不该想的东西,郭嘉却早早谙熟,在七情五味里浸了个透彻,好像泡在烈酒里。贾诩倒不是觉得郭嘉奇才天纵受人奉承有何不妥,只是忽然之间好像在他身上窥见了同窗之间不该共赏之物,陡然生出获知暗语的欣喜。

    他决定为郭嘉保守一个秘密。

    即使这秘密让他五内如焚,说不明白的心慌,两眼发直,腰挺着,跌跌撞撞地往郭嘉怀里靠,好像有根线捻着脊筋,拽得他不能不如此,再迟一刻都等不得。怎样是泄干净,贾诩当然是不知道的,即令隐约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但消轻轻晃动手指,在精口处插他几下,他便只能随着这动作被折磨得腿软如棉,小股小股往外渗水,馋涎一直滴到枕上,摇头摆尾地想回头去窥郭嘉的脸色,也说不清到底是要求饶还是再用些力,泪眼蒙蒙,漂亮得不得了。郭嘉下头正顶在他股间,他知羞,又有些烫,但心里实在很怕只有他待学长动情,这样便踏实了许多,讨好地偷偷夹紧了腿,殊不知在郭嘉看来这点小动作色情得堪称引诱,他一贯知道最漂亮的女孩子腿也生得很漂亮,筋骨匀亭,白生生,裹着那半截性器用力便像蛇缠鹿羔般柔韧有力地往里吞,光裸的皮rou带点凉意,夹得郭嘉贴着他的耳畔喘息,好像咂摸出点歪门邪道的路数,解了衣带全塞到他腿间。没有地方借力,郭嘉就去咬他汗津津的肩膀,那一小片rou粉得可爱,郭嘉拿齿尖磨了又磨,且亲且舔,不讲什么技巧,全凭高兴,甚至没有半点在行房的自觉,一派天真地顾着自己舒服,顺着腿缝插进去挺动,上翘的东西撞着会阴才肯稍拔出来。饶是这样,也渐渐滑溜溜夹不住,轻了重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蹭去了什么地方,贾诩只觉得燥得钻心,呼出的气被他撞散了,郭嘉得了趣就撒娇耍赖咬着不放,疼里掺着酸软的异样感,耻毛剐得腿根的嫩rou通红,却总也才舒爽片刻又惹起更深的欲念,隔靴搔痒,只恨不能让他——正想着,忽的福至心灵,拱起腰身慌忙叫他,说学长,奉孝,奉孝学长,骑……骑上来。

    这实在是个天才主意。

    从没好好学过骑射的散漫学子难得听话了一回,他猛地抽出手指,那些混着白絮的余精便冲出关口,贾诩跟着颤了颤,响亮地哽咽一声,腰止不住地往下塌,直塌到郭嘉胯前。

    就像贾诩现在做的那样。他的腿没有保住,跪得不如年少时稳当,咬着衣袖任凭郭嘉怎么招惹也不张嘴,郭嘉从背后跨在他腰上,把手里的东西在下面抹了两把,缓缓抵着xue眼进去。有些勉强,贾诩不自觉捂着下腹,他觉得他得摸出郭嘉插到了哪里,他素来没轻没重,那个刁钻的翘头会碾过阳心厮磨,哪怕贾诩正高潮得蜷缩在地也不会有片刻消停,残忍地破开痉挛的xuerou逼出他的眼泪和疯话,郭嘉看着他丢盔弃甲,魂不守舍地数着他的恩与怨,爱和悔,说一句便奖赏似的狠cao一下,直到贾诩抖着嘴唇喷出来,劈断的指甲在地上抓得鲜血淋漓,却还记得拿手指去堵住快淌出来的东西。郭嘉如少年时头一回驯马那样按着他的脖颈从他身上滚落,磨蹭着,口中噙着酒气咬住贾诩充血的乳尖。那感觉很奇异,硬得像不通事故的石子,但又是发烫的,细小的孔隙都舔得张开了,每每舌尖扫过褐红的乳晕,他就大松一口气忍不住挺起胸,好骗得有点可怜。郭嘉挑着眼瞟他,眼里带着血丝,仍然缠绵地吮得啧啧有声。对男子而言那并非敏感之处,可对贾诩却不尽然,少年时郭嘉就爱故意装病拿娇去骗他,最初还算收敛,只要贾诩给他握着手,再便是让他亲亲脸颊,稀里糊涂贾诩就贪他那点哀哀的期待被他哄去抱在怀里歇晌了。那时郭嘉骗他说,涨了便如此这般才能舒服,你看,你要通乳我要戒烟,正好一并解决,谁也不遭罪,岂不好?

    贾诩信他的鬼话,让他解了衣襟,心里怎么也琢磨不明白为何本不涨的,反倒经郭嘉那通摩挲便难耐,蚁噬一样骨节欲酥,人都懒懒的动弹不得,他问,郭嘉就作势把手探进他衣中,被他照着肩臂一巴掌打回人形,好声好气地逗他:

    “那可严重了,下了学给我看看?”

    贾诩挟着陈宫院长课上留的书记找来时,郭嘉真的就坐在窗前等他。暮色四合,学子们都已然归寝,所谓险中不险,这便是兵书读进了,谁知道他还在这躲清闲?郭嘉听见他进来头也不抬,照旧端着烟枪,青玉的咬嘴凑在唇缝间,润的皮rou,冷的玉,香气丝丝缕缕沁进发肤,辛辣又容不得人,还混着几声咳。他知道贾诩不喜欢,很体贴地直起身给贾诩脱了外面的袍,手掌按在他心口摸了摸,皱起眉,眼神却还明晃晃地笑着,换了现在贾诩一定看得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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