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同人自割腿rou好吧_【碎血】自割腿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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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血】自割腿1 (第1/1页)

    碎梦不在乎自己的名字。反正自己曾经是碎梦弟子,耍的是碎梦的剑式,干的是碎梦的活,那么称呼自己为碎梦,没毛病。

    碎梦不在乎血河的名字。

    虽然血河不能回去当将军了,但他身上穿的还是将军的衣服,梳的是将军的发冠……虽然衣服破了,头发乱了,但是他是血河,没问题。

    碎梦盯了一会血河的脸,眼神又来回在血河身上看过两道,心里暗暗点评:

    唔,有点惨,但是看起来更想欺负了怎么办。

    碎梦承认自己的劣根性,他就是叛逆乖张,要不然也不会被碎梦门派扫地出门,成为一个被碎梦通缉的碎梦。

    因此,碎梦是一个坏人。

    所以,坏人会将玩具双眼蒙起,让玩具双手高举,把衣物褪去,让他脚尖勉强着地,听着玩具骂着一句又一句。

    碎梦双眼流露出些许笑意,手甲也不脱,尖锐的触感出现在胸前,血河骂声一顿,紧接着更为气愤地爆粗:

    “你他娘……啊!”

    手指微微用力,手甲的尖锐下渗出血珠,肌rou因为紧张绷紧,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好看,太好看了,碎梦看得着迷,尝了一嘴的血腥。血河的骂声依然不停:“崽种,偷袭老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老子堂堂正正地——“

    血河马上噤了声,因为碎梦捏了捏他的男根。

    血河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人要做什么。先前他还以为这人不杀自己,顶多是要折磨自己,从自己嘴里套出什么军中的情报。左不过是一些让人痛苦的法子,他在军中见得多了去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血河预估了一下身前人的身高,抬脚就踹。被躲开了,血河戚了一声,听起来颇为遗憾。

    “你他娘真是个变态。你是谁派来的。辽军?还是以前的某个仇家……唔……”

    碎梦知道血河性子硬,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物强行灌入血河口中。血河抗拒,被舌尖顶出来的药顺着脖颈、发丝溜了血河一身。碎梦皱了皱眉,一手钳住血河的下巴,强行把人嘴掰开,药瓶子口直接对准血河的喉管,硬灌下去。

    血河被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被迫咽了四五口才被松开,难受得咳嗽好几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血河哑着声音:“这是什么?春药?软筋散?真是狗娘养的……你听着,要么你直接弄死老子,不然你就等着老子弄死你。”

    碎梦一边欣赏着湿漉漉的身体,心中一边奇怪地想:这人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挑衅施暴者呢?

    碎梦抚摸了一会血河的身体,看着肌rou随着自己的指尖绷紧、放松。这让碎梦想起自己曾经在门派里练习弓箭的日子。弓弦拉紧,放松的样子,和眼前的血河实在是太像了。碎梦忍不住走神了一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喂的药已经生效了,小血河高高立起,把布料顶起。

    碎梦轻笑一声,血河额角青筋暴起,似乎是给气的,也有可能在忍耐。

    碎梦一把扯下血河的裤子,没做任何润滑,直接往里cao。血河被这个动作弄得脸都青了,手指企图拽住绳子拉开和碎梦的接触。但他很快发现,刚才喂下的药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还能让他一点力气使不上来。

    “狗娘的……”

    碎梦还在坚持不懈地把自己往里送,但不得要领,被血河夹了好几下之后终于选择先退出来,开始脱自己的手甲。

    血河呼吸加重了不少,这是被气的。疼倒是无所谓,难受的是屈辱,血河气昏了头脑,口不择言:“你他娘要是不会就让老子来,你那逼吊别用了……”

    接着,叮当一身,是铁器被扔到地面的声音。碎梦的气息猛然又凑近了,血河身体还来不及作反应,一根手指就沾着什么膏体滑了进来,手掌贴着血河敏感的皮肤随着动作揉着,血河忍不住挺了腰,发出了“嗯——”的一声鼻音。

    血河咬牙和身体本能反应对抗,碎梦又是个话少的,一时之间房间沉默下来,只有黏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来回地碾过血河最受不了的一点。血河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诚实作出反应,但血河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他知道,如果给出一点受不住的信号,只会让碎梦更加过分地对他。

    血河自以为忍耐的很好,但碎梦早就从血河肌rou绷紧的反应看出来,血河喜欢的位置。所以当碎梦终于cao进去,刻意反复地在血河敏感点顶弄的时候,血河终于看起来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哼了一声,肌rou将将放松。

    是知道自己逃不出被草的命运了么?

    不重要。

    碎梦抬着血河的腿,掐着血河的腰,把人撞得摇摇晃晃。血河的重量大部分吊在手上,其余的全部撞在碎梦的那根孽根,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个破布娃娃一样,腿都快要被碎梦拽下来,腿根被摩擦得发麻。

    血河双腿发软,在碎梦的又一个深顶后,终于卸了力。于是双腿被引到碎梦腰上,血河刚要再给碎梦来一脚,又被一个深顶,嗯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血河就听到了碎梦满足的叹出一口气。

    该死,真该死。

    血河地眼角突然感觉到温温湿湿的触感,是蒙眼布被眼泪打湿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哭没哭了,只觉得浑身都难受,不知道是屈辱的还是爽的,呜咽出声,挺胸、小腿夹紧,这个动作把碎梦的腰往前又按了几分。

    碎梦被血河的动作取悦到,揉了揉血河的屁股算作安抚,紧接着就是一阵轻重不一的深顶,血河的喘息都带有颤抖的泣音。

    “真哭了?”

    碎梦听了一会血河急促的哭喘,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紧接着,眼皮一轻,血河的遮掩布就被扯开,血河适应了一会亮度,睁开眼,瞧见碎梦的脸。

    碎梦并不理睬血河在想什么,伸手打算把血河流出来的眼泪擦擦,血河就极不配合地一扭头,恶狠狠地咬在碎梦手上。

    碎梦好看的眉毛压了压,命令道:“松口。”

    血河咬的更用力,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碎梦不再废话,另一只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血河屁股上,又猛地抽插几十下,每一下都恶狠狠地顶在血河的敏感处,血河惊喘一声,碎梦把手抽出来。

    “你、啊、你、他娘、啊、啊、狗日、的、啊、啊……”血河的骂声被顶的破碎,碎梦就当他叫床了,继续草。被一个重顶,血河终于是受不住,仰着脖子射了出来。血河高潮的过程身体不住的发抖,内壁的收缩让碎梦头皮发麻。

    这时候的血河身体诚实的不行,偷偷地磨蹭着碎梦。碎梦由着血河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抱着血河的腰打算继续。

    “你还没完?”血河有气无力地瞪着碎梦,不过此时他这一身沾满各种液体的样子,根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碎梦觉得自己更硬了几分,很明显血河也感受到了,他破罐子破摔道:“你,哈,你……你他妈要草就给老子快点,你……啊——”

    之后的记忆,血河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在浴池被按着又来了一遍,然后被放在一片柔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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