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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日深一日(剧情) (第3/4页)
个徒弟,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到。 他自己反而成了祸害自己三个徒弟的罪魁祸首。 他那三个天之骄子的徒弟,本该光鲜亮丽,走一条光明坦荡的道路,却皆一毁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这一切没关系,罪魁祸首死在他的手里,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他的三个徒弟了。 过不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从未惧怕这条满是艰难险阻的路,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久,而现在没有什么再需要他去cao心的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除了他。 沈檀深抬起湿润的眼眸,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道:“花陵,既然你已知道我活不久,也不必担心,这一切终究是我咎由自取……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了。” 他想,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花陵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明日他就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花陵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闭上眼睛道:“你能不能看在我和你签订魂契又没几天活日的份上,今日不要再羞辱我了……” 花陵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他低声附在男人敏感的耳边说道:“嗯?我平日有羞辱师尊么?那些话只不过是些情趣话,明明我说的时候,师尊也喜欢得很,下面一直咬着我不放,不过,莫不是师尊把那些情趣话当真,真想做我的妾,我的女人?” 沈檀深受不了花陵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他侧开脸道:“花陵,不要贫嘴。” “我没有贫嘴,师尊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也会怜香惜玉,只要师尊乖乖听话,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永远陪着我,我便不会让你……”死。 1 花陵轻咬着沈檀深的耳垂,让自己将要吐出的话语模糊在和男人的厮磨间,他的目光落在铜镜里沈檀深的脸上。 镜子的男人皱着眉,侧着脸,明明不堪忍受自己的耳垂被人轻咬,却又不敢逃离,半阖的眼眸上沾着点点泪光,眼角却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爱抚,而刚刚被采撷过的双唇更是殷红发肿,润泽无比,男人微微张合着双唇,里面微微露出白色的贝齿和一小截若隐若现的舌尖,正吐着丝丝难以忍受的热气。 花陵想,男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恨不得把男人用铁链锁在自己专门为他打造的囚牢,把男人变成他的禁脔、性奴,平日里一件衣服也不需要穿,只需要诱惑他就行了,只要他回来了便可以直接享用男人的身体,而那时被他调教出性瘾的男人便大张着腿,扭腰抬臀地用下身的两张xue吞吃着他胯下的yinjing,男人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被他cao大肚子,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着,花陵胯下的yinjing便挺了起来,眼神里更是闪过几分痴迷。 他松开被他品尝过的耳垂,眼眸暗得看不见一丝光,他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师尊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东西,今早给师尊梳头发时,我便想这么做了。” 只见花陵从梳妆台的镜奁中挑挑拣拣,最终在看到一对缀着几枚红玛瑙坠子的流苏耳环后眼睛一亮,随后,他特意将它们放在沈檀深面前,展示了一下。 沈檀深看着这对属于女子饰物的耳环,心里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 花陵却伸出手揉捏着沈檀深珠圆玉润的耳垂,他道:“师尊,我手艺很好,不会很疼的。” 说完,他便拿起一只,往沈檀深那被他用力揉红的耳垂给扣了上去。 沈檀深还是吃疼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耳垂被什么锐物刺穿了,的确不是很疼,可他的心却也随着耳垂上这份沉淀之物坠了下去。 1 花陵俯下身,把他耳垂上多余的血迹一一舔去,口涎刺激得新鲜的伤口有些发疼,这个时候,沈檀深才感觉到轻微的后疼。 花陵如法炮制,揉捏着男人左边的耳垂,将另外一只耳环也穿刺了上去。 花陵强迫沈檀深往镜子里去看自己,只见男人两边泛红的耳垂上都垂挂着一只鲜红的红玛瑙珠子耳坠,流苏上悬挂的珠子质感类似于玻璃,晶莹剔透,色泽温润,明明是装饰在女子身上的饰品,此刻搭配着男人柔和绝美的面容,竟是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花陵盯着男人白净的耳垂上挂着他最喜欢的饰物,不由道:“好看么,师尊?这是我最喜欢的女子饰物,如今就送给师尊了,师尊可要好好戴着。” 他想了想,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两边的红玛瑙珠子上施了法,他道:“这样一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它取下来。” 只见花陵伸着手探入沈檀深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男人的rutou,拉扯揉捏,把玩着。 “我本想给师尊这两个saorutou穿上环,可一想到我还想要吸师尊的奶子,揉师尊的胸,又怕师尊不情愿便作罢了。” 闻言,沈檀深的身体更是颤了颤,他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被花陵玩弄的自己,穿刺后的耳垂guntang发红,挂着那串鲜红的红玛瑙珠子耳坠,真的如花陵所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低贱的宠妾、性奴,只是一个可以被肆无忌惮地戴上项圈、打上烙印的玩物。 这一次还只是耳坠,那下一次花陵兴起了呢?会是rutou穿上环,被烙下属于性奴的印子,还是彻底被改造成供任何人玩弄的器物?现在花陵还在兴头上,对他占有欲如此强烈,可总有一天,花陵会腻的 沈檀深本还想在说些什么,此刻却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1 好像有些话,突然连说的必要都没有了。 他想要捉住花陵作怪的手,可魂契发作了,他无法阻止,反倒是任花陵揉弄他的胸,而他的声音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情绪道:“花陵,你别这样对我。” “那怎么样?这样么?” 花陵曲起指尖,竟是用指甲去扣着男人的rutou中间,仿佛要把这小小的rutou分裂成两半。 敏感的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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