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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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第2/5页)

肤浅浅泛着一层胭脂似的浮色,腿间已是湿得溢出来了。眼前一派香艳盛景,叫弘历忽而想起日前午膳上来的一盘清炒虾仁,甜丝丝的,临出锅前撒了一把微微蜷缩的茶叶,水浸湿了,奄巴巴湿答答,没炒散开,细软可爱。夫子坐在对面不说话,蜷在袖中的手指微有潮意,是为来人近了庖厨又恼怒自己的心软,气堵在心里,弘历则盯着他尖尖的下巴,捏着着儿捻找,拨弄来,拨弄去,真是好失礼。幸而只有他和主人,居士回过神,扇柄很响亮地敲在他的手上,随即自己也愣住了,别过脸去,神色比方才还要恼怒了几分。

    弘历知道他羞恼是恨自己下意识把弘历当元寿,忘了他是个皇帝,还是个老得快死的贼皇帝,既小心眼,又不要脸。

    “难得相聚,夫子何必对朕这样严厉。”

    不要脸的皇帝笑了笑,唇上须络抖动,眼角细纹舒展,好似锦鲤薄亮的尾,目光若水波荡开,是从前欲说还休的狡黠。他年轻时候看重养生,到老时也未有颓势,精神烁悦,瞧着倒像四五十岁的人。但与容颜不改的夫子并肩,执手相看,岁月的痕迹还是很明显。他浅啜盏中茶汤,清口的茶水点得酽酽的,极苦,凝着不动,宛若玉石。加重分量,为的是皇帝年事已高的舌头再尝出滋味,不合茶的规矩,却是夫子的温柔。

    “严厉一些,皇上才知道分寸。”

    格子窗敞开,庭院正中一池扭曲白水,水边一棵歪脖子杨柳,树上一双燕儿依依,黑白尾羽凌厉如剑——亦如他高傲的眉。春分时节,山下农忙,唯有他们两个闲人将大把时光消遣,后山烂漫桃花,粉津津地烧着一半蓝天,香得有点晕,唯有茶室还存着半分清醒。夫子隔着那盘红艳艳的虾正襟危坐,若无其事,眼睛也不看他,只有颈子并耳后渐渐红起来,娇艳得与清甜虾仁不分彼此。爱理不理,是玉茗山庄一贯待客之道。

    自然——是爱理,装作不理。

    “那窝燕子,夫子可知道它们回来了多少次?”弘历问道。

    “约莫百余次…几十次是必定有了。”

    “那朕呢,朕来了几次?”

    “皇上是第六次下江南。”南巡之后又南巡,皇帝恨不得将朕要休息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若非圣祖皇帝开了先例,只怕弘历真有本事住在杭州不挪窝。居士叹了又叹,不知道该训他还是怜他的好。

    弘历思忖片刻,答道:“原来你记得朕,比春天来了几次更清楚。”

    这话确是回得不好了,夫子一瞬间露出惊愕的神色。山庄侍童年少顽劣,兜了满袖的鹅卵石打鸟,缱绻燕侣齐齐惊飞,肋下掀起一阵乱风来,吹散了那张素白面孔上的漠然,皇帝的话里赫然有死的味道。

    年矢每催,饶是居士也不得不承认弘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王侯公子,幸而生了一副多情眉目,骨相很耐老,老了也清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养下的翩翩少年rou眼可见地熬成糟老头子,心中闷涩,分明是超脱生死的人,却唯独断不干净这份尘根,有时只恨不得亲手把他脸上的痕迹抹拭干净。

    “…天子乃是万岁。”

    居士冷静自持,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拿人寿百年与天地做比,太不详了,若他还在帝师的位置上坐着,定然会当着皇帝许多儿子的面拿扇柄敲他手心,斥他乱讲话。

    “朕若真活成老不死,那些成人的阿哥们就会恨朕了。”

    真不妙,调情却点破了错的东西。可换来那双秀丽眉宇间刹那的哀意,纵然冷若冰霜,纵然不肯言说,夫子心中却并不舍得他死。

    “世上岂有四十三年太子乎,朕看自己还是乖乖顺应天命,早早躺下吧。”

    “住口!”夫子攥紧了袖口,竟一时呵斥出声,目光凌厉如刀,弘历本是玩笑,却不防被他这声吼给震住了,久久不能言语。他亦发觉自己的失态,低眉敛目,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平整绸缎满是折痕,如眼角漫开的细褶,“皇上慎言…!”

    果然,果然。

    弘历是个浪漫的人,顶乐意往好处想,不好也变作好,这么多年过去,夫子还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小时候说错话,夫子也是这样生气,果然,夫子还是同从前一样爱护朕,爱护元寿。

    “夫子…莫生气,朕会改的…”

    “你说给朕,哪里错了,朕都改…”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似水生波,弘历俯下身同他接吻,那人冰润口齿间还残留着苦茶的清冽,夫子睫毛轻颤,微微启开了唇,任由他长驱直入,湿热的舌滑过口腔里敏感的粘膜,把原本淡泊的心境搅个天翻地覆。

    “…别说了。”

    哄好了人,那便再添一根,食指再挤进去,都是熟面孔,红湿嫩rou柔腻地缠上来,无限缱绻地夹着弘历,rou壁厮磨,诱人深入,媚湿嫩褶细细吮着手指,和夫子沁冷唇舌是两种感觉。表面还是清冷高洁的模样,身体已然熟透了,羞赧地分开腿,容他磋磨那朵娇嫩rou花,滑腻唇rou水灵灵地在指头下变着形状,花蒂硬热酸涩地肿着,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只求人捏一捏玩一玩才舒服,夫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面抖一面流水,xue里的粘液把头发和桌案都打湿了。

    “唔…!别一直碰——啊!”

    这具rou身被皇帝养得太好,几根手指就把他jianian得神魂颠倒,腿间那片黏热软红的嫩rou实在敏感过头,在茶室隔着衣裳,已然被他曲着指节抵在亵裤上玩得丢了几次身子,再三推拒才肯让这尊祖宗换个地方做。现下脱了衣裳任人施为,弘历更是肆无忌惮地要他,融烂膣rou湿淋淋地黏在手指上,贪婪吞吃修长指节,皇帝一面咬他的嘴唇,一面将更多手指插了进来,yin水涓涓化成涌泉,rou身得了趣,浅浅扭着腰,迎合着粗暴的指jianian,水汪汪的yinrou不住抽搐着,挤出大股清透汁水。许是男子的缘故,夫子的宫囊生得比正常女人要浅,应手撑开,仿佛看见层层媚褶后一团收缩的羞涩宫口,剔透如胭脂玉壁。

    “一会儿功夫竟馋成这样,夫子忍得辛苦。”

    弘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xuerou贪渴不足,仍贴着他的指甲娇媚地翕动着,皇帝哑然失笑,在那朵肥嫩花唇上轻抽了一记,立时水珠飞溅,竟是小小吹了一次。

    “啊…!”夫子闷哼,连带口中那截温软舌尖也发着抖,玉色眼眸涟漪起伏,好像顷刻间就要流泻水珠。哎呀,这可玩不得了,弘历把他的腰往上托了托,剥出那朵湿哒哒的rou花,蒂蕊肿胀如珠,娇羞地嵌在腿心,薄嫩小唇冒着丝丝热气,粘稠的汁液从柔软xue眼儿里失禁似的溢出来,将杏色袖缘污了一块。擦也擦不尽的yin,浸透整块白色手巾,宛若错手打破了一只蜜罐,越是补救,流出来的蜜水越多,不如尽数吃进去,从容享受这场罪孽。

    “多年不见,朕…我很想你。”

    用我而非朕,意为那一刻与他耳鬓厮磨的是元寿而非弘历,居士浅浅呜咽,勃发的性器紧紧相贴,体温在皮肤上烫出嫣红的yin痕,耳边呓语那么无耻又那么动情。青天白日,成何体统,身下人紧紧地颤了颤,粉白裸体yin媚得不像话,眉目笼着一层恍惚雾气,双唇湿漉漉地抿着,心里觉得很不堪,赤裸皮肤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最后的蔽体衣衫也被人轻易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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