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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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第3/6页)

嗓音,无端勾动伤口,我生出一股无名火,盯着食魇胯下那人细白的后颈,玄青衣衫褪到后腰,肩胛是突兀的两块凸起,皮肤挂满残精,缓缓退出时,唇与阳物之间巍巍连牵一道透明的线。

    食魇嗅到主人的情绪,瑟缩松手,那些杂乱的发丝纷纷扬扬从指缝里漏下,那人失去了唯一的着力点,倏地软倒,如抽去骨架的一袭袍。他很狼狈,受的jianianyin也最多,臀缝浊液充盈,身体力行与这些被抛弃的怪物共情。在这群乱交的兽中,他无疑是最美丽的一头,在诞生之初便被强行植入的母性特质,终于发酵成熟。

    细细的浊白从绸似的发里溢出,易牙撑着手肘,艰难地坐起来,吃痛地揉着伤口。食魇不管不顾射了jingye满背,流到前胸小腹,和更多的体液汇成一片不分彼此的养分,被嫣红的舌尖一一舔舐。

    谁没有尝过他的奶水,他被选中,被咬破了rutou,只因有几分相似,被推举到高位上,四肢包上布帛。退化成蒙昧时代中乳汁最沛足的母狗。

    一丝光都照不进的黑暗里,野兽和人看不清面目,把彼此当作同类厮守交配,灯火被吞咽入腹,哺育一切的雌兽舔舐她的幼崽,双目紧闭,不敢叫光芒直射瞳孔。

    真是十足荒yin的暗窟,它存在的时间很久了,早在我离去之前,这里的一切规则就已订立。许多个夜里,父亲秉烛夜游,如一束光照进远古的洞xue,驯服的犬用下颌紧贴他的鞋面,他高傲,又矜怜地抚摸他们的头颅,他高出他们,如同神族之于人。

    雉羹强忍着不去看,紧咬牙根,低眸注视外衫下摆疏落的竹,剑在鞘中震动。

    “你是剑,还是这座牢门的插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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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然,眼神空寂。他生来是一道清冷的光,在造他的时候主人的手还未有尘埃,自视甚高,与他们不同。

    易牙簌簌地抖着,头埋在两肩之间,头发蓬乱,上上下下地干呕。胸膛之下,肋骨的轮廓十分明显,他瘦多了,一层薄衣汗湿,紧覆在皮肤上,透明如荔枝的膜,只剩完好的皮囊包裹一汪动荡柔软的汁水,内里已经腐败不堪。

    无论什么时候看来,他都很适合挨cao,手脚纤细,小臂青筋也不甚明显,浅浅蜿蜒,首尾扎进皮rou深处,仿佛藏匿一段锋芒,表面温顺得要命。到底是食神,成天拿刀的人,力气其实很大,他拆骨剥皮,取最鲜嫩的鹿心酿酒,背着父亲捅穿那个少女心脉之时,也只用一刀,若是真的抗拒,父亲虚弱的身体不一定能按住他。

    ——可那晚他很柔顺,小半张脸埋在稠密的黑发里,细细地喘,很是好听,干到深处动情地索吻,下颌皎洁如月光。

    我扣住他的肩膀,长发向后拉扯,纠缠不清地卡在指缝里,那张yin乱癫狂的脸立时暴露在惨白的烛光下,他眈溺黑暗太久了,双目骤然被刺了一下,催出一星泪光,睫毛纠结潮乱,如蝶翼扇动了几下,很是脆弱。

    “您...”

    易牙抬眸,正对我的面孔,如遭雷击,身躯僵硬,口唇几次开合,瞳孔缩得极小,最终只得从齿缝里嗬嗬吐着热气。实质般的贪yin情绪如一柄熔炼已久的刀锋,烧得发红发亮,钢铁淬过冰水,尖啸与雾气同时迸发,难以承受的重量打进他的后背。他一声呜咽,眼瞳涣散,脊柱扭曲,仿佛正遭寸寸锤击,将一柄好刀断成三节。他的欲剥离表象,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在泥泞的窠臼中,美好的rou体如一株莲花般绽开,有冶荡众生的美感。

    “啊...啊...!”

    他不习惯被人这样拎起来,下意识挣动,如一只剥了皮还未死的羊羔,血股从脱力的四肢流下,蹄甲微弱地一颤,又彻底死去。滑腻的皮肤濡湿指缝,几乎抓不牢,发情的野兽十分凶猛,雉羹一时也有些按不住他,不得不拿剑鞘在他腿根用力抽了一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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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cao久了,皮肤格外饱满,弹起一弧温热水雾。他吃痛,腿上霎时一片青紫,跪也跪不住,痛得蜷缩在地。鞘上花纹是毕方鸟的尾羽,残损地印在皮rou上,丰润rou缝中清亮的液体隐秘地渗出,馋得好像没有人堵住那个洞就会神志不清。

    我握得更紧,头皮似乎都要掀开来,狠狠地斥责他:“别动。”

    这下他果然不动了。

    这个姿势很难不用上手,可易牙的手掌居然还是洁净干燥的,潮湿的膝盖与肘尖一同支撑体重,他坚持了很久,他只有两个洞,不帮人手yin,那便只好实打实地挨cao,残破身体被野兽玩得摇摇欲坠。多美的一具身体,肤色冷白,指痕斑斑,我惋惜起来,鞋尖挑起他的下腹,温暖的重量坠在脚背上,温顺的皮rou丝丝按压下来,我几乎立刻贪恋起这样的温度,他真的太柔软了,简直像一块脚垫。

    我使了点力气,把他整个翻过来,如检阅一个娼妓般挑灯细看:肩头到会阴没有一处好rou,齿痕斑驳,不似强暴轮jianian,更像分食一份饵料,食魇不知轻重,教养时日也不长,叫他伤了许多地方。一对乳尖红艳艳地立在胸肌上,乳晕肿胀,好似才出月的妇人给恼人的婴孩哺乳,吮吸的痕迹很是yin荡。胸膛看着不显,若用手掌去抓握,也能勉强捧出一点诱人弧度,十足的颠倒色情,畸形的身体透出一股子妖艳意味。

    君子环佩,他的玉石并非束在腰上,而是穿在胸口,白玉玲珑,雕刻缠枝海棠,被唾液浸湿,滑润guntang。穿的时日太久了,乳尖上的孔被重量拉的微微坠下去,被一线细光穿透,如锐针刺人眼目。

    我心中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饶有兴致,附耳向雉羹。

    “你也想要一个吗?”

    “...不。”

    他的容色更加凄然了几分,见识过无底线的乱交,端丽的脸蛋上多出许多人情味来,痛苦的神情比往日讨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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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只花瓶更适合从高架上推倒。

    易牙怔怔地听着,目光从未离开过我身上,好像能从眼前这副冷漠的面孔上看出什么别的东西,他膝行前来,吃力地咬住我垂下的衣角,含在齿间,一双赤瞳自下而上地望出来,温情痴缠。他紧绷的躯体全数松懈下来,如一把折断的弓,肢体缓缓地卸了力气,痛苦扭曲的面容上,忽而露出一丝甜润,媚软的神态来。

    “他坏了吗?”

    雉羹否认,径自靠过来,替我吹熄了灯烛,人世间的光线再也烧灼不到任何人的廉耻心,房间里明暗交错,纱帘委地,只有月光,漏进来,照亮曾经藏匿万古的秘密。满月如霜,被吃空得只剩一弯眉,在流云之上丝丝软倒。

    满地残精污了鞋袜,小腿上挂着粘稠的触感,我退后,使力挣开他企图攀附的手掌,跪坐在侍卫铺好的外衣上,长发缕缕地放下。

    “......”

    这张脸足够了,即便有母亲温柔棱角的糅杂,与他总有七八分的相似,足够了——即便是一分,对情之囚徒,都弥足珍贵。

    易牙在整夜的轮jianian中象征性地挣扎过,发丝有点乱,纵横纠缠,眼前仿佛隔着栏杆的影,我透过囚笼,静静地看他,栏杆分隔的两个世界,他看我也像看悲哀的囚徒,也不知究竟谁被这道笼束缚。

    “你不记得我了?”

    我问,缓缓地将那壶准备好的酒淋下去,雉羹的动作很麻利,拧着衣带,把他整个剥光,水淋淋的皮肤泛着曼妙的光,睫毛上乳白色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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