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_四、卿自早醒侬自梦(温柔doi、上药、微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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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卿自早醒侬自梦(温柔doi、上药、微s) (第1/1页)

    傍晚沈澜烟从还未完工的外交部大楼回来,坐在车上就隐隐约约觉得腺体发烫。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车厢里浓烈的像要凝固的清幽花香。他垂眸,哑声道:“李叔,麻烦你开快点。”

    司机也隐隐约约听见他声音的不对劲,踩油门的力度都不由得加大几分。车开到家门口,他等不急停稳就火速飞奔上楼,引得凌楼湘皱眉侧目。

    他只犹豫一瞬,还是决定不麻烦自己的丈夫,拆开注射器就往静脉里打。第二针打到一半,凌楼湘在外面敲门:“不要打抑制剂。”

    他手一抖,针头偏移血管,几滴血渗出来。男人久不得回应,推门入内,只见他蹙眉拿纸巾擦拭血珠。

    男人替他按住出血处,面色不虞:“怎么又打抑制剂?”

    沈澜烟怯怯的看他一眼,有些害怕,低下头不言语。

    凌楼湘最见不得他这委屈可怜的模样,喉头一滚,脸色尽量柔和下来,轻声说:“…我又没怪你。昨天弄的不舒服吗?”

    沈澜烟小声说:“没有…”

    他坐在床上,男人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他的面前。他红着脸低头,男人望着柔亮顺滑的金色头发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当是昨晚弄的你难受了。”

    沈澜烟抬眼,轻轻拉住他的袖口,羞涩又小声的说:“…我…我觉得你会嫌我烦…”

    男人心里一酸,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清香的发上:“我怎么会嫌你烦。”

    铺天盖地的冷调柏香安抚着青年正烫着的腺体。他无力的伏在男人精瘦的小腹上,呜咽着说:“我难受…”

    男人说:“我知道。”

    男人替他脱了做工精良的衬衫西裤,仔细的揉搓泛红的男根和囊袋。他坐在男人腿上,背贴着那人的胸膛,烫的吓人的腺体被一下一下舔舐。

    他泄在男人手里。凌楼湘问他:“要做吗?”

    他有些脸红,极小声的说:“只做一次…你轻一点。”

    男人在过往的性事里常常是粗暴的,有时会强硬的标记他的腺体。alpha的腺体不该被标记,不然会引起多日的信息素分泌失调。

    从前的每一次云雨都要见血。第二天他常常难受的走不了路,又不好意思自己涂药,只能干熬着撕裂的疼痛。

    罪魁祸首一无所知。

    男人用心开拓着xue口嫩红的媚rou,甬道里泥泞不堪。凌楼湘托着他的背,rou刃缓缓破开温暖的肠壁,低声问:“疼不疼?”

    他无力的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蹭的男人心猿意马,他把头向后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耍娇似的蹭那人的颈脖。

    男人贴心的伸出一只手继续按揉他身前的东西,另一只手捏他的奶尖,恶劣的本性一点点露出来:“烟烟,奶子硬了。”

    沈澜烟被他一羞,xue口不由自主夹了一下。男人爽的脑子发昏,逼问:“以后敢不敢用抑制剂了?”

    沈澜烟猫叫似的哼哼:“不敢了唔…”

    他舒服的不知道xiele几次,前头淅淅沥沥什么都射不出了,湿漉漉吐着水。男人怕他洗不干净要生病,将泄的时候抽出来射在他臀瓣上,又极恶劣的在干净的另一半打了两下:“再用抑制剂就打屁股。”

    沈澜烟害羞的瞪他一眼,半分杀伤力也无。凌楼湘抱他去洗漱,又替他洗干净汗湿的发。他累极了,又被男人提着坐到板凳上吹头发。碧色眼眸低垂着,白净的脚踩在男人的鞋面上,看上去乖的不像话。

    男人放好吹风机,又抱着他回去睡觉。他自己的床上全是两个人胡来的黏液,睡不得人了,于是男人又光明正大的抱着他回自己房间睡觉。

    男人低头描摹他明艳的眉眼,此刻平日里的凌厉半分也无,只驯服的贴在他怀里。

    凌楼湘与他刚云雨完,满心舒爽,餍足的调笑:“现在才知道乖。”

    沈澜烟正朦朦胧胧阖着眼,脑子还不太清醒,听不出这声音里满是纵容和宠溺。他以为刚做完就要被责骂,委屈的抬眼看他:“…那我不乖你就不喜欢吗?”

    男人呼吸一滞,后悔又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将沈澜烟抱得更紧:“…不乖我也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沈澜烟带着怯意极快的睁眼看了他一下,自己又不好意思的移开眼。他心里觉得是男人刚cao完他心情好,才愿意说这样哄他的话。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

    第二天他还是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里醒来。他有些贪恋这点温柔,又告诉自己不该沉溺。男人摸他的额头:“难不难受?”

    他摇摇头,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又被男人捞回怀里:“今天是星期六,再睡会。”

    尽管昨日的性事温柔至极,但alpha不该用于承欢的xue口此时还是肿胀难受。可怜的小嘴嘟起,红艳艳的肿起来,胀得他坐立难安。

    他在沙发上隔一小会就要换一个姿势,男人见状放下光脑,问他:“后面难受?”

    他摇摇头,却不想男人直接按住他扒了裤子。凌楼湘看着他红肿的肛口蹙眉:“我去拿栓剂。”

    他吓得爬起来,大着胆子叫道:“我不要!”

    男人这回却不惯着他,按着腰就要把栓剂往他xue眼里推。他还在呜咽着说不要,身后的小嘴已经诚实的把药剂吃了进去。

    男人贴心的给他穿上裤子,他闷闷不乐的盘腿坐好,眼里湿漉漉的,整个人蔫蔫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凌楼湘舍不得冷落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生气了?”

    他低着头生闷气,也不理人。xue里冰冰凉凉的其实挺舒服,连带着肛口也没肿胀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但就是不高兴了。

    男人刮他的鼻子:“再无理取闹就揍屁股。”

    他现在清醒的很,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吓唬他的。漂亮的青年仗着自己还在生气,闷声道:“我就闹。”

    男人却真的把他提溜起来,不轻不重隔着居家服打了几下,笑着威胁:“你当我逗你玩呢?”

    他转过身去,漂亮的眉眼里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机,往日的阴翳一扫而光,说:“我还在生气呢,你不许打我。”

    男人也喜欢他明艳可爱的样子,放下手把他搂在怀里:“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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