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六章 黑蔷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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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黑蔷薇 (第6/7页)

双腿分明已颤得站不稳,如饥似渴的xia0x还只知夹人。

    她当然知道他想她看娇娇柔柔地哀求,求他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但绝无可能。

    她偏道:“这么狼狈啊?m0都不让m0?”

    他板着脸不说话,将她的腰轻轻一推,按着她跪倒在地。他从后拎着铃铛的项圈,真变成他骑着她C。

    许久,他忽而道:“我喜欢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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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此不禁一愣。

    而他揪着尾巴打她,“叫。”

    她竟真神不知鬼不觉,带着哭腔N叫一声,学狗叫。

    但他没有为此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弄她,一下下只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顶,“不求饶吗?我倒是不介意多1几刻钟。”

    小心眼还在记仇。

    “别逞强了,老男人。”

    他轻易就被惹恼,气得打她PGU,还要反骂:“还叫老男人真要yAn痿了,你自己不下头吗?”

    就为拌一句嘴,她又被C得Si去活来,像条Si鱼翻着白眼躺尸许久,等他终于要尽兴的时候,却又好了。

    自称成熟理智的老男人还不是一样为证明无聊的男X尊严发疯。

    但她也会真的像狗一样,趁他不注意将他扑倒,让他也大张着双腿,仰翻成羞耻的姿势,嘴里叼着他的X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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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相信真的没办法把他玩到S。

    他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这件事,迟疑地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

    铃铛随上下taonong吵闹不停。她只好暂时松了口,舌头从顶端一路T1aN往根部的痣,嘲讽他道:“你的铃铛不会响。”

    他羞得耳朵通红,却还装凶训斥她,“你不学好。”

    “不是你教得好吗,爸爸?夸我。”

    说完,她又不Si心地将濡Sh的yjIng含回口中。嘴巴早就累得软了,但他依旧坚y如故,稠而涩的YeT再度从顶端溢下,弥漫成糟糕的味道。

    和刚才是同样的事,但他不知为何变得很抗拒,“放开。”

    可笑。她当然不听。

    他又更严肃地道了一遍“放开”,试图直接用手掰开她的头。

    她依然执拗,按着他的大腿吞吐不停,还好Si不Si弹着舌头吮咬最敏感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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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事情不妙已经晚了。柱身盘绕的血管忽然突突地跳,他要被玩坏了——不是,是ga0cHa0。她不知所措地呆住,他推开她,从嘴里跳出来的yjIng却扑打上脸颊。白浊的JiNgYe凌乱地S了满脸,两滴溅在睫毛上,转眼就凝固粘住。

    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

    许久,她垂着头坐在地上,闷闷不乐地r0u眼睛,像被弄哭了一样。

    他寻来Sh巾给她擦,仔细弄g净脸和睫毛,又r0ur0u她的头,略带别扭地安慰。

    像这样被她玩到失控,ga0cHa0,对他是特别丢人的一件事,跟失禁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还S在脸上,太不礼貌了。

    她倒没觉得怎么样,就是粘住的瞬间慌了一下,害怕真弄不掉。更多是没想明白这个意外怎样发生。他好像很久都忍着不S。那不是坏心逗她玩吗?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肯讲?难以启齿?

    不管怎样,还是好坏。

    她丢下他把自己弄g净,打算睡觉,却发现自己房间的被褥收起来了。

    平时她住在学校,都是这样的吗?还是他觉得她会跟他一起睡,才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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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以为是的老男人。

    此刻,她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个很正常的十七岁少nV。会有x1nyU,也会间歇X觉得自己的父亲很不顺眼。爹和她是相互难以理解的别种生物。他在家里做的任何一件事,有心或无心,都有可能让她陷入莫名的烦躁。

    “我才不要跟你睡。”

    可他心里过意不去,想要弥补,缠她更b往日紧。她在哪他也跟到哪。最后真是恼得不行,她又忍不住跟他睡了。

    四妖

    第二天早上,她呼呼地睡到八点半,醒时他已经不在身边。

    她不安地跳下床,在家里四处转,冒冒失失地闯进卫生间,跟钤撞了个正着。他已经洗漱完毕换上正装,对镜修剪眉毛。去上班的时间还有余,但也快了。

    虽说以他的X子,做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她第一次见,仍不免略感错愕。

    她的脑子似宿醉过一般,昏昏沉沉。但他看起来JiNg神很不错,昨夜也意外睡了个好觉。

    就像神异故事里x1人JiNg血的妖怪,她都怀疑自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他x1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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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托额斜倚门边,若无其事向他道:“你起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看穿她的患得患失,故意揶揄,“人在这又不会跑了。”

    复杂的眼神透过镜面的反S望来。他好像还对昨夜的热情恋恋不舍,但她拢着单薄的睡裙,感觉到自己已经变回正常的样子。

    “也许再过不久,你就会永远不想看见我。”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他关上灯,离开镜面,来至她面前,“今天周五,还得上一天班。”

    “哦。”她不屑地瞥开头。

    她可是为他请了假。

    距离太近,亲吻变成情难自抑的事。她抱上他的后肩,睡裙肩带就滑下来。

    半睡的晨间似b夜中更静,仿佛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惊扰到邻人。他的吻偏偏情意绵长,似云端坠下的丝绒,护惜鳞羽般的,裹缠着纤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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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夜过去,新长出的胡渣又变得扎人。她不满的捶他手臂,他恋恋不舍地拉着银丝远离。长睫因深情显得濡Sh,落进半片熹微的光,似尚未熟透的杏仁茶,涩味与甜味都差一点。

    轻薄的睡衣b起样式板正的西装空若无物,手的温度隔衣传来,在不盈一握的腰间逡巡游走。她毫不怀疑,他又想要她。

    现在吗?

    她以为他会说下流话,一直默然等着,等他开口板起脸来反骂,要不要脸。但他望了她许久,只是忽然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她理解到自己或许会错意,故作镇定地急忙追问。

    他见她着急却更开心,捧起她的头发,“你又想要了?小孩真是怎么都喂不饱呢。”

    “白痴。”

    他当空接住她要打她的手,“回来再收拾你。谁叫你起那么晚,我得去上班了。”说罢,他缓步至客厅,提上包。

    她不知所措地跟上去,呆然许久,才想出该说的话,“你早饭呢?”

    “路上买点就好了。哪有那个心思每天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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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将才探出的头又缩回去。

    这一天的休息像是额外多出来。人群依旧按自己的步调,寻常度过这平平无奇的一日。而她无所事事地上街买菜,照面所有各安其分的人,感觉他们都已化成标本一样的固态,自己却像未有定型也无处安放的水,流进固态之间的间隙。

    空无,淡漠,但自由,达洛维夫人去买花,是不是一样的心情?仿佛在一日之间望见久远的以后,甚至永恒。她与绍钤各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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