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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1/1页)
手术后的第二天。 李寂睁开眼睛,脑袋里疲倦地好像塞了几十斤吸满水的棉花,眼前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李寂偏了偏脑袋试图移动身体,右边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旁边的帮佣见他醒了,立即起身说道, “李先生您醒了,我去给您接杯水。” 帮佣转身出门后便来到陈谨的书房汇报。 李寂无言的躺着,他想起自己被陈谨强暴不堪的场面让父母看见,而现在一向健康的身体又无端端的剧痛,未知的恐惧让他双手颤抖的摸向包扎好的白色纱布,想要一举揭开查看真相。 卧室门被推开,李寂一顿,看见陈谨拿着一杯温水走近,他抑制不住恨意看向陈谨。 而陈谨居高临下,眼里带着胜利者的喜悦,他欣赏着李寂只能迫于现实不甘的神情,从容不迫地对李寂下达命令:“李寂,你既然醒了,那就好好养伤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爸妈那边我会派人照顾他们,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别想着逃跑。” 李寂脸色微变,原来这里是囚禁他的漂亮牢笼。 听闻父母被陈谨的人监视着,李寂回忆起那日的噩梦,害怕父母因此遭遇什么,他急急问道,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我爸妈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面对李寂提出的要求,陈谨笑的两眼弯弯,李寂父母是他套牢李寂的利器,自然不会对二老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爸妈一切都好。不过你现在不能见他们。” “陈谨!那是我的父母!” 陈谨为李寂不自量力的倔强感到好笑,他懒懒的眨了下眼,喉结滚动,“李寂,你的一切我说了算,你做不了主。爸妈年纪大了,你也不想他们再受到什么刺激对吧?” 明晃晃的威胁。 陈谨深知李寂坚硬外壳下的软肋,便一次次地精准拿捏。 “你敢……” 李寂眼眶发红,连额前的发丝也在微微颤动,明白他已经落入此生一眼能望到尽头的绝望生活。 此刻右腿传来的阵阵抽痛让他思绪抽回,他心中不安越来越明显,“我的腿怎么了?” 陈谨拉开床边的椅子,不紧不慢地坐下,放下水杯,音调上扬的说出让李寂后背发凉的话:“一点惩罚而已,李寂,我虽然喜欢养不熟的狗,但狗跑了,再找回来就必须套根绳子拴在身边。” 陈谨笑了笑,“但是你听话乖一点,这个定位芯片就永远不会派上用场。” 李寂脸色变得苍白,难以置信的盯住陈谨,这个疯子居然在他的身体里放芯片,他情绪激动撑起上身伸手要撕去纱布,想将血rou里深藏的屈辱之物抠挖出来。 陈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寂的手腕,用手肘覆在李寂胸口用力将他压制在床上。 “你疯了吗!” “把它拿出来,我不要它!!” 李寂的叫喊与反抗均被陈谨一一化解,他看向李寂因干燥而起皮的唇瓣, “你可以尽管闹,我有的是办法让它留在这里。但是现在,你该喝水了。” 李寂不理会陈谨的话,他本就虚弱,吃力屈起左腿借力翻身,被压住的右腿慢慢泅出鲜红的血珠染红了纱布。 下一秒,手腕被放开,陈谨掐住他的脸颊,让他被迫仰头嘴唇微张,他轻喘着。 陈谨用力贴上了李寂冰冷的唇,将温热的水渡进李寂嘴里,李寂感受到炽热的触感排斥地偏头,水从嘴角流过耳背、后脖,然后滴在枕头上落成一朵暗暗的花。 陈谨微微皱眉,继续这场较劲,李寂越不愿,他就偏越要做。 水渡完了,软舌顺势挤进李寂的口腔搅动,唇舌相交发出暧昧而清晰的啧啧声。 陈谨有意利用体重控制住不断挣扎的李寂,缺氧让他脸色guntang,眉头紧皱,却是一副饱含拒绝与厌恶的神情,看进陈谨眼里是美人拒人千里却被无情摧折傲骨,不枉陈谨如此执迷于李寂。 见再吻下去李寂就要受不住,陈谨大发慈悲放开李寂,目光阴阴观望着李寂一边咳嗽,一边自我欺骗用手去擦水亮亮的唇,继而突然一手抓住纱布将它撕扯移位。 李寂痛的直吸气,“取出来……取出来啊!” 目光触及到流血的伤口,陈谨面色阴郁,不理会李寂的哀求,周遭的环境好似变得冰冷刺骨,他猛地伸手狠狠掐住李寂的脖子按在枕头上,窒息让李寂双手在陈谨手臂上抓扯出一条条血痕。 “李寂,你的身体使用权在我,你想自残的话,就别怪我在其他人身上讨利息。” 陈谨逼近李寂的侧脸,阴测测的声线如蛇般缠绕,“你知道我不开玩笑。” 李寂悲鸣不已,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此刻眼泪却不由自主的蓄满了眼眶。 陈谨直起身,让等候在门口的王医生进来为李寂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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