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38~43一起洗澡吧,一起睡觉吧,一起迎接我们的罪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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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43一起洗澡吧,一起睡觉吧,一起迎接我们的罪吧 (第7/8页)


    “……这么说来,其实您是可以管一管的,是不是?”

    “当然,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只是那些个领导什么的,一个推一个,最后把脸面名誉的账全都推到一个穷学生头上去。我出面的话,还是蛮好解决的。”她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话锋一转,“但是小朋友,你该不会是来求我发善心的吧?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为什么去做?”

    她面带讥讽地笑了,“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觉得我会对你这样的小孩心软、就会帮你家的忙?”

    “如果是那样,对我而言,当然是最好了……?不过我也不至于那么天真,我只是想着……?”

    我抬起头看着她,直视她的眼睛,平静地说,“……您不是已经发过一回’善心’了吗?”

    “那只是交易。”

    “从结果上来看,也算善心。”

    “这倒是有趣,”她坐起来,撑着下巴看我,“往常听北山说起过你,说是乖巧的好孩子,但我今日瞧见了,倒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

    我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你想欺负我?”

    她也愣住了,“……?那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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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想欺负我。”

    “……”

    她脸色变幻,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这种表情让我想起了岑北山偶尔想要揍我但是理由不够充分只能忍耐的时候。

    堂堂一个大老板,不至于在自己办公室公然殴打高中生吧?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她站起来。面上带几分不耐烦。

    “的确,算是交易,从双方意愿上来看也算公平,我这人向来是不愿意吃亏的,今天你来找我,我念在和你哥往日的情分上,倒也不是不能帮忙,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她走到我面前,踩一双高跟鞋,倒也没有比我矮上多少,她那股凌厉的气场反而压我一头,我后退一步,被她扯住领子,逼至墙角,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弟弟,要求人帮忙,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啊。”

    “像我这种jianian商,更是要做好被咬下一块rou的准备。”

    我低头看着她,她和我mama差不多的年纪,但是和我妈不一样,她很强大、独立、自主。

    甚至和我生活中遇到的所有女性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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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也许岑北山和她不只是单纯的rou体关系。

    我收回发散的思绪,问她,“你想咬下哪一块rou?”

    她愣住了。

    我一边脱掉外套扔在地上,一边向她走近,她随着我的逼近而后退,最后跌坐到沙发上。

    我在她腿前蹲下来,仰头望着她。

    “我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跟你做交换,我觉得有价值的大概你也不稀罕,但是我可以来让你挑,如果我身上有什么你看得上的,尽管拿去。”

    “你哥知道……?”

    我打断她的话,“现在是我来找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她有些恍惚,透过我的脸好像在追寻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隔了很久,她摸一摸我的脸,声线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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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比你母亲年纪还大的女人上床,这种代价也可以吗?”

    我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同时觉得她的语气有些奇怪。

    “当然可以,”我说,“至少这个代价我给得起。”

    我现在十八岁,没有什么事业没有什么财富,有的大概就只是年轻——这种我从来没在意过的东西,能有人对此开价,我已经感激不尽。我现在都有些感谢我爸妈了,幸好他们把我生得还算能看,不然现在可能连卖身都卖不出去。

    孟馥常年加班,办公室旁边就有一间休息室,格局类似简单的卧室,也就是说,有浴室有床。

    在小浴室洗澡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奇妙,这种高中生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床上的戏码在现实当中竟然真的可能发生。

    而我就是那个高中生。

    妈的,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我忐忑地洗完澡,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双人床,席梦思,非常软。

    我捏着蚕丝被,觉得无聊,无聊过头就开始忍不住背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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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一直背到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孟馥才进来。

    “你害怕吗?”

    “有什么害怕的?老实讲,这件事情怎么看我都不吃亏吧?毕竟我是男人,社会不附加给我所谓的贞cao,我自己也不在乎那种东西,”我说,“而且你蛮漂亮,大多数男孩子青春期都会梦想和成熟女性做,我大概也不例外。”

    “嘴真甜。”她坐在床边,挑起我的下巴。

    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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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上去又天真又可爱,我于是忍不住发一发善心提醒你,你总不是以为闭着眼睛忍受过这一次就足够了吧?我可能会继续联系你,威胁你,把你当作随时随地的按摩器,这样说有些难听,但是既然做了一次,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想像得到,只痛苦一次就能得到奖赏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你懂吗?”

    “听起来有点可怕。”

    我问她,“你也是这样对岑北山的吗?”

    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是一片浅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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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也不会随便扔钱打水漂,但我很愿意为了年富力强的rou体和青春花钱。”

    “那么……”我点头,附身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谢谢您的惠顾。”

    她褪去衣物,紫色的蕾丝内衣下是已经有些松弛的皮rou,但常年来的养尊处优把肌肤养得还算细腻白皙。

    我忍不住去想假如岑北山老去会是什么样子。

    孟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问那是什么,她说是铃兰的味道。这样一比较起来,那还是栀子的香气更好,更合我的心意。

    脖子被亲得有点痒,我搂住她的肩膀,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在她圆润的肩头看到一个小小的北字。我伸出手去仔细地抚摸,开玩笑,“这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吧?”

    她抬头看我一眼,有些不悦。

    我于是俯下身去亲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不过今天刚和她见过一面,但我觉得她很熟悉,也许是因为岑北山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也会这样拥抱她、亲吻她、然后抚摸她的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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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亲吻的是他曾经吻过的嘴唇吗?我现在闻到的,是曾经萦绕在他身旁的味道吗?

    孟馥亲吻我的胸口,陷入软湿的口腔让我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于是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人真的很容易被欲望冲昏头脑,在某一个瞬间,我想,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和谁做都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更温柔地抚慰她,亲吻她柔软的、已经哺乳过而有些干瘪的身体,岁月让她变得像是水一样具有包容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软的,只有牙齿和指甲仍是尖锐锋利的,不断地在我身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

    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她侧躺在一边,撑着头看我。她的头发像是裙子一样散开,有几缕勾在我的指尖,我抓住了,像是绸缎一样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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