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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9砍爹没砍死后被抓,一墙之隔灭一下火 (第7/7页)
的未来,和我这种人是不一样的。 “没事的,雅雅,你快走,屋子后面有自行车,你会骑的,要不了多久就能骑上大路,你就安全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我低声跟她讲,“别担心,我是疯子的,疯子杀人不犯法的。” 26. 说完我把她推出去,关上了那扇破旧的门。 这个工厂的门很重,门闩一落下来,就太容易打开。 屋里瞬间变得有些暗。 我靠在门边,举起刀,问岑先勇:“爸,这把刀你眼不眼熟?” 4 他似乎是记起了什么,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是你户口本上的爹!” 我惊奇了一瞬间,为他的天真:“是吗?然后呢?这和我想杀了你,有什么联系吗?” “换个说法,”我慢慢向他走过去,瘸子挡在他身前,我偏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假如你不是我爸爸,我可能还不会那么恨你。” 我甚至都不会发疯呢。 很遗憾,我没有见识到岑先勇血rou四溅的场面。 因为我已经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 一阵打斗后,我躺在一片血污之中,仔细听着不远处那二人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 那把刀还在我手里,不知道刚刚砍到什么东西上面,崩缺了刃。我看了一眼,还能用,于是握紧了刀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岑先勇身边。 我扯了扯裤子,在他身侧蹲下,用断了刃的刀拍他的脸。 我听打他的呼吸声又粗重了几分。 4 是害怕了吗?哈,真有意思。 “爸,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你想和我谈谈心吗?”我问,他不回答,我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你这样的人,死掉都是便宜你啦,要不是觉得你留在世上还会给人添麻烦……?尤其是给我哥添麻烦,我可能还真的不想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着赎罪……?不对,你这样的人,就算把一辈子都奉献出来,又怎么赔得了张东东的一条命呢?” 他白我一眼,“老子真是服了,张东东张东东他妈的到底谁啊……?” 我懒得理他,继续道, “……?你也不配当我爸,但是这种东西也选不了,假如能选,岑北山不会那么可怜,生在我们这样的家里,有你们那样不负责任的父母、有我这样累赘的弟弟……?但是你知道吗?”我凑近了,刀也凑近了,在他颈间划出一条血线。 “……?他爱我。所以我还好,我对他来讲,不是那么地毫无用处。” 岑先勇突然地激动起来,胸脯剧烈起伏,似乎想要抬起手,我一脚把他手掌踩住,重重地碾了碾,知道听见从他喉间溢出的呻吟才停。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念叨着,“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我想问一下,但是又一想,这种人嘴里的话,真是没什么听的意义,估计是要骂我。果然,下一秒,岑先勇用最后的力气吵我吐了口口水。 他说,“你这个煞星。” 50页 哦,岑先勇先生虽然抛妻弃子又杀人越货,但本质上是个封建到骨子里的人。 但就算他再开明,估计也受不了两个儿子搞到一起去这种事。 我短促地笑了一下,“你生气了吗?你看,你生出的是这样的变态。” “哦,不对,是mama生出来的,只能说你提供的jingzi有点什么问题,让一大一小,都成了这让人瞧不上眼的变态佬。” 岑先勇气得快要散架了,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个患了帕金森的老人。 我哈哈大笑。 这太畅快了。 我还想多给我亲爱的爸爸讲一句更多关于我们兄友弟恭和睦相爱的事迹,这样他一定会开心得背过气去。 只是可惜我没有太多时间。 我站起来,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膝盖走出去到门外,从门边的一堆废料中提了两桶汽油出来。 5 有点重,我提着箱子的手忍不住发抖。刚刚的打斗实在是费了太多力气。我微微玩下腰、平复呼吸。 一双手帮我把汽油接了过去。 我愣了一下,直起腰,看见了我哥。 我本来还想,今天一把火把我和岑先勇一起烧个一干二净,我便再也见不到岑北山了。此时他突然地出现在我眼前,我脑子里瞬间只剩下一个念头。 多看一看他,哪怕一眼,都多再看看他。 我吸了吸鼻子,拍拍手上的灰,“哥,你来了。”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皓哥也来了,我笑了笑,跟他打招呼,“皓哥。” 皓哥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冲我摆了摆手。 然后走到远处,把烟灭了。 我哥摸了摸我的脸,我闭上眼,有些控制不住地前倾身子,把脸递过去。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抚摸。 5 “小疯子。”我听到他这样叫我。 我不敢睁开眼。 片刻后,听到他又低声笑了笑。 “我大概也疯了。” 我有些失望,岑北山来了,岑先勇是死不成了,至少是不能死在我手里了。但是能见到岑北山,我又是开心的,不过半天没见,我却已经十分地想念他了。 于是,那幸福和满足感又把那失望给掩盖了过去,我任由岑北山牵着我的手走进工厂里去。 他垂眼看了看那两人,踢一脚,听到岑先勇发出低低的呼痛声,对我说,“你倒是没有下死手。” “我很小心的,还怕他们晕过去了,都没怎么下重手,毕竟烧死这种死法如果不是活着的,就没什么意思,”眼看着他情绪不太好,我连忙补充,“本来是那么想的……?就就只是想一想。” “本来……”我哥似乎是觉得有趣,把这个词放在唇齿间细细地咀嚼品味。我有些怕,悄悄抬眼看他,从他那张滴水不漏的脸上却又实在是难以看出些什么情绪来,只得作罢。 那边,皓哥已经灭了烟进来,他一看我弄出的这一地狼藉,先是惊讶,然后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语气中颇有些感叹,“小越啊,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样的,发起狠来,却又是这样的。” 5 他嘴里说的这样那样到底是个什么样我其实不太懂,但是鉴于我哥在场,又实在是不好意识问,只能闭上嘴,乖乖做个小鹌鹑。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过我了。 瘸子的伤势比起岑先勇要严重得多。他好像之前就有伤,我听说竟然是被岑先勇揍的,我很震惊,被揍了竟然还来给岑先勇当打手,真是好人。 皓哥带他先去医院,至于岑先勇,我觉得岑北对他的厌恶不比我少。 在岑先勇换身都痛所以一直哎哟叫唤的时候,他在隔壁上我。 cao啊,我没想到今天要玩这么刺激,穿的都只是普通的小黄鸭内裤。 这实在是很煎熬——和生气时候的岑北山做什么都是一种折磨。 那些平时被他藏起来的坏习惯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来,花样百出地作用在我身上。 眼睛被蒙住、手脚被反绑住在身后,岑先勇和我们紧紧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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