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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媳妇儿(乡土文学) (第4/6页)
…” 被他骑在身下的人受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血脉偾张——燕破岳第一次尝到真正意义上性爱的滋味,便耽溺其中,他不管羞怯或含蓄,只知道小腹里一个地方烧得灼人,急需什么东西探进去将躁动搅散,这让他露出了天性之下的放荡和性感。 白龙轻轻扶上他的肩膀,趁燕破岳迷蒙睁眼之际,手臂一绷将他翻下来压在了床上,yinjing还插在zigong里,随着姿势变换活生生搅了一圈,让燕破岳软了腰。 他来不及反抗或拒绝,白龙双手提起他的膝盖向两边打开,随后俯身埋首,动起腰胯,开干。 “呃!”燕破岳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被顶出破碎的喘息,密密麻麻的紧张攻势叫他绷紧了脚尖,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浪将他拍的越来越高,直到……“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剧烈地大口呼吸着,胸口全红了,紧蹙的眉头在他脸上写下了脆弱与崩溃。燕破岳在他身下叫得不知白天为何物,双腿大开,xue却缠得死紧,白龙满头是汗,动情地低头吻他脖颈间溢出的汗珠——简直如同混杂着香味的催情剂。 “快了,快了……”白龙闷哼,试图在脑子里死死留住那口xue咬着他的力道,眼睛望向燕破岳满是水光的双目,一边喘着气一边把脸埋进了燕破岳的颈窝,快感俯冲之际,他眼鼻发酸,咬紧牙关,恨不得把两人揉在一起。 燕破岳被他顶得神魂颠倒,一时乱了心,高潮狂风骤雨般呼啸而来,打得他如暴雨后的小鸟,掐着嗓子、可怜地呼救求饶:“等一下!等一……呜呜……”白龙恰好哼声射了出来,还好,没成结,不过燕破岳依旧被灌了满满一肚子。 他的声音像被突然剪断的弦,乍然中止,白龙顶着满额的汗珠,慌张看去,却见燕破岳一张没了神智的脸,迷离着眼睛,张开的嘴唇在期待有人去叼。 白龙如了他的愿,双唇相接的一瞬间,燕破岳抖了抖,随后发软的双臂缠绕上白龙的脖子,缠绵不休。 1 白龙不敢再和他连得更久,待自己的yinjing软下来后就退了出来,燕破岳的yindao倒是爽到了,前端还半硬不软地挂着,白龙亲了他一会儿,偷偷摸摸地去摸他yinjing。 燕破岳眯着眼睛喘了两口,最终也没反对,借着白龙粗糙的手掌射了出来,浓稠地挂在对方指间。 这下他药性解了不少,理智也回笼了不少,略带尴尬地低头看了一圈,对白龙说:“我去洗澡。” “热水——” “我会了!”燕破岳两条长腿往地上一搭,轻轻巧巧地站了起来,若不是他腿间带着流出来的白色体液,谁也看不出他刚和人干了一发。 白龙默默地闭嘴装隐形,趁着燕破岳在里面清理自己,他赶紧把凌乱的床铺收拾了一通,然后重新把干净衣服送过去。 燕破岳穿不了白龙的裤子——是实打实的穿不了而非不合身——包括内裤,穿上跟兜风布一样滑稽,他最后干脆只套了那件白衬衫,光着两条腿就走了出来。 白龙在搓衣服,坐在门外,盆子里装的是燕破岳那身作战服,已经把清水污成了泥,这是过水的第三遍了。 “我来吧。”燕破岳光着屁股站在门里面,说着这话自己都感觉尴尬,白龙看了他一眼,目光忍不住往人腿上瞟,低声道:“不用,你先去床上休息吧。” 燕破岳不吭声了,站在原地,看着白龙把他的衣服裤子晒上晾衣杆,这才又说:“你别想太多,当成意外就好了,我之前被人——” 1 “打了药,我知道,”白龙像是有点想笑,“我告诉你的。” “cao。”燕破岳按着自己额头小声骂道。 “你身上应该至少被注射过两次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白龙转过身,看着他诚恳道:“但你肯定被打了空孕催乳剂,我见过这药。” “你怎么知道?” 白龙的眼神缓缓挪动,停在了燕破岳的胸口,那处撑起白衬衫,透出颜色鲜艳的两点rutou。燕破岳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会让你在乳腺未发育的情况下,分泌类似于母乳的液体,”白龙说完干咳了一声,低下头去收拾盆子,“身体需要一定的时间慢慢恢复。” 燕破岳皱起了眉,垂头丧气地往旁边稍了两步,给白龙让路。 晚上,燕破岳是睡在床上的,白龙问他要不要睡炕,他拒绝了,结果大半夜冷得要死,燕破岳只能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鸡一叫,他就睁开眼,开始盘算自己怎么办。 “你肯定当过兵。” “为啥?” 1 “我看得出来。” “我是当过,但已经退役了。” “武警?” “对,”白龙看了他一眼,问,“你晚上睡觉冷吗?” 燕破岳被他这一打岔,忘了本来要问什么,回答道:“不冷,挺好的。” 他俩站在屋檐下聊天,外面下着雨,这是燕破岳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晨,昨天洗的衣服湿了晒不干,但他至少有了条能穿的裤子。 “你等衣服干了就走吗?”白龙问他,声音混在雨声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嗯,我想尽快回去。”燕破岳扯了扯自己身上白衬衫的衣领——白龙的衣服实在是大,他怎么都扯不正。 “雨一停,车就能上山,到时候我……”白龙话说到一半,突然看见燕破岳脸上有个东西,便伸手去帮他拂,结果当指尖碰到脸颊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白龙艰难地说完后半句话,“我送你去。” 燕破岳平静地看着他,不躲也不闪,闻言带上微微笑意,说:“好。” 1 白龙发现自己手下的,是他的一颗痣,秀气乖巧地点缀在颧骨上,和他本人一样漂亮。 燕破岳穿着他的衣服、带着他的临时标记,浸在他的味道里,像是属于白龙这个人了一样……好吧,假象。 雨下了一天未停,这天晚上,燕破岳又死死裹着被子发呆,冷得一动不敢动。他好不容易熬到困意占据上风,眼皮往下坠,突然被温热的气息环住,然后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啊?”燕破岳瞬间被吓醒,和呆若木鸡的白龙大眼瞪小眼,发现自己正在对方怀里。 “我……”白龙连耳朵尖都透露着无措,“我以为你睡着了。” “干什么?”燕破岳有些紧张。 “你这样睡冷,跟我去炕上吧。”白龙劝道,十分诚恳,“那边特别暖和,我都躺出汗了。” 燕破岳本来想拒绝,但一碰到白龙暖烘烘的胸膛,又禁不住“暖和”的诱惑,哼哼唧唧地就被抱过去了。被放在炕上后,燕破岳从被子里爬出来到处摸,找到最暖和的那一块便卧着不动了,困得要命眼睛都睁不开,白龙坐在沿边盯着他看,打心底觉得可爱。 “你睡吧,我去打个地铺。” “打什么地铺?”燕破岳睁眼,伸手把他抓回来:“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1 “……”白龙心想那不好意思的可多了,但又好像没办法反驳他。 最后他俩一起睡的,一人躺半边特别守规矩。 “你为什么退役?”他俩都很懂规矩,没细问对方的身份。 “我要照顾我妈,她一个人会受欺负。”白龙闭着眼说,语气淡淡的。 “那现在呢?” “我妈没了,没人敢欺负我……但我也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 燕破岳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身,转过来问他:“你也可以回去。” “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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