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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下跪吞精,灌肠开b被S (第1/2页)
让陆怀寒没想到的是,那天之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自己所在的分公司就凭借一项停滞已久的开发案获得了巨额收益。那个在账目上动了手脚的财务也被揪了出来,送进了大牢。 这一下,陆大伯再没了把陆怀寒强扣在连市的理由。 坐上回京市的飞机时,陆怀寒还有种难以置信、如在梦中的感觉。 重回陆氏的当天晚上,他拒绝了所有朋友的邀约,独自前往了酒店,敲响了顶层总统套房的门。 穿着牛仔外套的何错将他拉进了门。 男人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喃喃道:“我的小狗。” 陆怀寒看着酒店的灯光,闭上了眼睛,掩盖住眼底的迷茫与屈辱。 何错果然如当初所言,对他很温柔。可该让狗奴做的事,施加到他的身上,却也一点儿不少。 陆怀寒刚从公司赶过来,还穿着西装皮鞋,冰山贵公子的模样,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双膝跪地,被粗长的roubang顶着嘴唇,guitou溢出的腺液流进他的唇缝里,让他避不可免的尝到了男人腥膻的腺液味道。 又咸又涩。 陆怀寒张开嘴,将何错的guitou含进了嘴里,听着男人抚摸他的头发喊他“小狗”,只觉二十多年来建立起的自尊正被男人一点点的碾碎成渣。 是的,在何错面前,他不是陆家的大少爷,甚至不是个人,只是一条狗而已。 粗热的roubang在他的口腔里翻搅着,腺液和口水混到了一起,一部分流进了他的喉咙,一部分则顺着他的嘴角流进了衬衫衣领。 何错问:“是第一次给男人koujiao吗?” 陆怀寒恼恨他明知故问,狠狠的瞪他,却被掐住了下巴,被迫抬起脸。 “是不是?” 男人的力气很大,捏疼了他的下巴。在这瞬间,陆怀寒的心中竟然一瞬间冒出悔意——如果当初在车里回应了何错的吻,或许自己能在达成目的的同时,还能得到更温柔的对待。 ……疯了。 “是。”陆怀寒闭了闭眼,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冷静。 何错便放开了他的下巴,重新将roubang挤进了他的嘴里:“以后主人问你话,不准耍脾气,要乖乖回答。既然是第一次,今天就不cao你的喉咙了……好好舔,真棒,小舌头真软……” 饱满坚硬的guitou在陆怀寒的嘴里磨蹭着,不断戳弄他的舌头,并以此为乐。咸涩的液体在他嘴里越流越多,那味道甚至侵占了他的嗅觉。渐渐地,陆怀寒开始习惯这种味道。何错也恰到好处的提出了新的要求,让他用手撸他含不进去的那部分roubang。 都已经用嘴和舌头舔了guitou,相较之下,用手就没那么羞耻了。但陆怀寒握着何错的roubang撸了几下,便很快意识到这个姿势下的自己,就像是个饥渴的婊子,一边含着男人的guitou,一边用手撸动男人的roubang,好像已迫不及待的想尝到roubang中的jingye。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羞耻感瞬间占据了陆怀寒的整个大脑。想到接下来何错会在自己口中射精,还要cao自己的后xue,向来养尊处优的陆大少再也受不了,吐出嘴里的roubang,颤抖着,几乎可以说是乞求的看向何错。 “何错,我……真的不行。”陆怀寒被踩碎的自尊、屈辱的感觉,几乎已变成了一种折磨他的痛苦,“我不会玩这个……我给你找别人……行么?” 何错却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点儿都不意外的笑了笑:“陆大少言而无信啊。” 又俯下身,轻轻抚摸陆怀寒的额头:“可我想要的小狗,就只有陆大少一个而已,怎么办呢?陆大少已经收了定金,现在难道要反悔吗?” “反悔也可以,陆大少走出这个房间,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只不过预付的定金,我也会尽数收回。” 这快一个月来的各种事情,已足够证明何错所言非虚,只要他想,就随时能收回一切。 都已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再退缩? 路是自己选的,哪怕跪着也必须走下去。陆怀寒咬着牙,心一横,重新握住了何错的roubang,将它含进了嘴里。 何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和后颈,腰毫无征兆的一挺,粗长的roubang便顶进了陆怀寒的喉咙里。 陆怀寒瞳孔微缩,下意识干呕,可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悯,反而开始挺动腰胯,在他的喉口处抽插起来。 “不乖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何错的手掌稳稳的摁着他的后脑,令他根本无法躲避:“喉咙放松,用鼻子呼吸。” 陆怀寒无力的抓着何错的裤子,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顺从,只好尽可能的放松喉咙,以求减少自己的痛苦。 双膝跪得已经有些疼了,因窒息而产生的眼泪模糊了视野,鼻息间全是男人胯下的气味,偏偏因为被roubang堵着嘴巴,他只能拼命的呼吸。他几乎感觉到何错的roubang顶开了自己的喉结,好像要进到自己的胃里。 好难受。 好痛苦。 身心上遭受的双重碾压,令陆怀寒的情绪到达了一个脆弱的顶峰。而就在这时,何错猛地一个挺腰,roubang深深的进入了他的喉管,紧接着,有什么浓稠的液体一股股灌进了他的嘴里。 陆怀寒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制,直到roubang稍微变软,从他嘴里拔了出去,他才终于得以趴在地上,剧烈咳嗽。 一咳嗽,满嘴满鼻都是男人浓精的味道。嘴巴和喉咙全都黏糊糊的,有些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又白又稠。 更多的,则都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陆怀寒攥紧了拳头,可他的炼狱显然还未结束。身旁的男人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腰侧踢了一脚,下达了新的命令。 “跪好,”何错道:“不准站起来,就这么爬去浴室,我来给你灌肠。” 陆怀寒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可亲身经历给他带来的屈辱感,远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他一身高定西装,手腕上戴着价格高昂的名表,出身豪门,资产亿万,是无数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可此刻,在何错面前,他却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陆怀寒爬的很慢,每一下动作,都好像身处锐利的刀尖上。何错大概是因为已在他嘴巴里射过一回,倒也不急,很有耐心的跟在他旁边,他爬一下才走一步,倒真像是正在遛狗的主人。 浴室的地板很凉,何错从旁边拿了块浴巾铺到了地板上,让陆怀寒跪上去,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灌肠器和灌肠液。 “放心。”何错动作熟稔的将东西准备好,又拿了润滑油,在灌肠器上涂了厚厚一层,“这些都是我提前准备好的,没有其他人碰过。” 陆怀寒一言不发,咬紧了下唇。何错走上前,将他的西裤连着内裤一同扒了下去,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后xue也被一根湿润的手指揉开了褶皱,插入了。 男人的手指抚摸抠挖着他后xue里的嫩rou,间或屈起指节,撑开他娇嫩的肠道。陆怀寒抓紧了身下的浴巾,屈起背部,经过锻炼的背肌形状漂亮,何错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忽然拔出手指,在陆怀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灌肠器插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肚子里,同时好像也带走了陆怀寒的体温,他被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还能忍住,后来灌肠液越来越多,撑得他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便再忍不住了,手掌撑不住,只能换用小臂手肘在地上撑着身体。 这么一来,他的上半身矮了下去,屁股自然而然的撅了起来。 何错满意的欣赏着陆怀寒被灌肠液浸得湿润的淡褐色肛口,拔出了灌肠器,动作很快的往里面塞了只肛塞。 他摸了摸陆怀寒的身体,却发现男人竟在止不住的颤抖,他以为陆怀寒是委屈的哭了,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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