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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二次逃跑失败,受伤濒死(微血腥do预警,! (第2/2页)
重要脉络,一路不停歇地施展灵力,血流得太多了,必须找地方止血,否则还没到焚荒宗,很快就会失血而死。 祁疏影掐出一个空间阵,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一是为了防止被邬宴雪抓到,二是因为人烟稀少的地方某些东西便多,祁疏影身体虚弱,给它们机会,它们一定很想尝尝修士的rou是什么滋味。 陪邬宴雪乱来的时间拖得太长了,他不一定能赶上焚荒宗封闭,无妨,向其他门派求助即可。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黯淡时,山间回荡起小孩的哭声。 如泣如诉,在昏暗的山珪中听得人心里发毛。 山里有精怪会模仿小孩哭叫,引诱人自投罗网。 祁疏影观察四周片刻,林中一角窸窸窣窣,钻出个小女孩。 小孩发髻散了,浑身是被树枝荆棘划开的细小伤口,膝盖胳膊肘破了。 她走两步摔一步,哭得脸上全是糊的鼻涕和眼泪。而她身后,那片林子又动了起来。 一只妖魔窜了出来,张开大口扑向女孩。 一记灵刀径直挥过去,拦腰斩断妖魔。 雪白的仙人降落在她面前,女孩呆呆地看着,哭都忘了哭。 仙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孩子,你家在何处?” 女孩说自己叫二丫,住在山脚,贪玩跑上山,找不到回家路。 祁疏影擦干净二丫的脸,领着她往山下走。 他里面那件衣袍上全是血,二丫非但不害怕,抓着他的手指,瞪着圆溜的眼睛瞧他。 “你流了好多血,不疼吗?” “不疼。” “你叫什么名字?” “飞琼。” “飞,熊?” “琼。” “熊?” “……” 这样的对话持续一路,赶在夜幕前,祁疏影把她带到山脚。 山脚就一户人家,祁疏影指了指那处房屋,说:“去吧。” 二丫抓着他手指不放:“……黑。” 那户人家没有点灯,可能是为了孩子全家出动进山找了,祁疏影无法,撑着还在流血的身体来到门前。 “师尊。”二丫突然喊道。 寒意爬上脊背,祁疏影猝然回头,她歪歪头,一脸天真:“师尊,为什么抛下我?” 二丫飞了出去,祁疏影要跑,已经来不及了,门砰然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全然的黑暗,几道透明灵力裹住祁疏影,把他拉进门里,门砰一下关上了。 祁疏影跌坐在地,后背靠上一个熟悉的怀抱。 很重的呼吸,在他脖颈间缠绕。 “为了逃,你不惜把自己伤成这样?” “放手!” 邬宴雪抱得有些紧,伤口源源不断淌出血。 剧痛蔓延全身,祁疏影勉力抬起手腕,向后打出灵力。 1 一声闷哼,紧接着是一阵血rou撕扯的声音,邬宴雪硬生生接下了一击。 “祁疏影,你能耐——”邬宴雪声音有些不稳:“你就在这里把我打死,我死也不会放手,我们师徒死在这里,死一起,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何必,何必呢?”那么多次凌辱都没打垮他,此刻却真的要他的命:“放我走吧,宴雪,不能一错再错,你以后……” “没有以后,师尊,你要是敢走……”邬宴雪忽然发了狠,手按在胳臂上,灵力贯穿进去,胳膊的骨头被打碎,血rou横飞,血溅到祁疏影脸上。 “别……别这样……”祁疏影带着哭腔,在黑暗中去摸邬宴雪的手。 丝丝魔气飘了出来,邬宴雪带着坦然的快感:“我身体中了魔毒,命不久矣,我早知道了,师尊。” 祁疏影愣了:“你早,知道了?” “我还知道,这毒没人能解,只有魔尊才有办法,所以我去求活路了。” 祁疏影如鲠在喉:“我会救你的,为师有办法救你的……不用这样。” “呵,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想办法。”邬宴雪笑了:“但你要是走,要是再这么伤害自己,师尊,我现在就自裁。 1 祁疏影说不出大义凛然的道理了,他单单重复着:“我不走…别这样……” “那亲亲我。” “好……” 祁疏影在黑暗中摸索,生疏地捧着邬宴雪的脸,将唇映在对方唇上,冰凉透骨,可谁也顾不上。 邬宴雪亲咬他的唇,伸出舌尖,祁疏影也主动用舌去探索迎合对方的吻。 吻得那么温和,水到渠成,却是遍体鳞伤,打碎骨头,把血和rou搅混得来的。 祁疏影眼前逐渐清明,黑暗褪去,房内陈设和平常人家别无二致。 祁疏影躺倒在地,白发披散,被血染红。 邬宴雪肩膀的皮rou绽开,一边的臂膀鲜血淋漓,折成一个恐怖的角度,无力地垂在身侧。 两人都一样狼狈,一样不堪。 1 衣服被扯碎,洁白的rou体在空气里微微颤抖,邬宴雪掰开祁疏影的大腿,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他是断腿的笼鸟,他是即将贯穿他的利箭。 血充当润滑,阳具捅进yindao,毫不留情狠厉抽送,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他捅穿。 “疏影,疏影,疏影,疏影………”邬宴雪一遍遍悲哀地呼唤,俯下身脸贴着祁疏影的脸。 那东西片刻不停在深处抽送,粘腻的水声很快响起,可祁疏影感受不到快感,他流的血太多了,疼痛遮盖了所有。 邬宴雪的泪滑下来,滴进他眼里:“好痛,师尊,好痛啊,别离开我,别走,别走……” 祁疏影的身体被顶起,落下,血从他身下蔓延。 他摸了摸邬宴雪的头,意识逐渐模糊。 “我恨你,祁疏影,我恨你……”“所以,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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