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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蛾子逐光/车内放置,晶核磨X喷水/情敌动心 (第2/2页)
系统的沉默让楚辞生不解,不过男人看着姜愫煞白的面颜,老好人忍不住心生担忧。 姜愫思绪逐渐从恐惧中慢慢回复,他安静的盯着楚辞生,好半晌才哑声道:“没事。” 楚辞生是个医生。 哪怕他不是中医那般精通望闻问切,但依旧能看出姜愫面色不对。 而且不知为何,他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姜愫身上传来的腥甜,让楚辞生忍不住紧蹙眉头。 又受伤了? 可是昨天才包扎过。 或许…楚辞生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看着姜愫浸着血的手臂,皱眉道:“你故意把伤口撕裂了?” 哪怕楚辞生现在的样子是姜愫看不上的温软平凡,但正是这般作态,让姜愫也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伤口昨夜被“祂”生生扯开过,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再好的恢复力也禁不住,于是面对医生的询问,姜愫没有反驳。 不然要他说什么?昨夜你自己给我撕裂的自己记不住了? 再好脾气的医生估计也不能忍受病人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因为套上医生这个身份时,他们便自觉担负上了某种沉重的责任使命。 楚辞生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他见姜愫因为看不惯自己,而故意折腾伤口时,也不禁表情严肃,这让他显露出几分威严来。 或许是因为楚辞生本生气质使然,又或许有昨夜的经历。 姜愫排斥站在原地被所有队友用八卦的眼神打量,尽管他们好奇的目光虽然不带恶意,但总能让少年觉得自己就是阳光下表演的猴子般可笑。 但源自骨血的畏惧让姜愫不愿忤逆楚辞生的话,所以他只能僵在原地,接受各种目光的洗礼。 楚辞生拎着医疗箱回来,重新给姜愫上了药,这一次他并没有顾忌到少年可怜的自尊心,开始在所有人面前严厉的指出来姜愫的幼稚错误的思想。 按理说,姜愫早该发脾气扭头就走,或者嘴里嘲讽不停才是。 但是少年神色恍惚,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竟然显得有点温顺。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堂而皇之盘踞于阴影处的傲慢毒蛇。 “嘶。”良久,一直沉默任由医生摆弄的姜愫终于发出了声气音。 楚辞生的喋喋不休住了嘴。 “很疼?”虽然医生还是之前严肃的模样,但是手下动作却越发轻柔。 姜愫表情相当复杂,面前男人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平凡无聊的人,甚至是对敌人也心怀妇人之仁,但是偏就是在这样的温驯懦弱的灵魂下,藏着邪恶混沌的神明。 虽然姜愫依旧瞧不起浮于明面上的多余好心,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依旧心怀对于未知的戒备,但萦绕心里的恐惧的确消散了不少。 甚至是…莫名安心。 姜愫嘴角扯了扯,他觉得自己疯了。 半小时后,众人又重新上了车,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对于烈焰来说,若是知道前方危险便临阵逃脱,那是懦夫软蛋所为。不过他们也知道明白,如真的遇上了不能解释的麻烦怪物,第一时间以保命为主。 如今车行于林间,又逢末世植物疯长侵占道路,所以一路上颠簸得不行。 姜愫臀丘间的嫩xue含着颗冰凉坚硬的晶核,每每在颠簸时,那骇人的玩具便会刺激着少年饱受折磨的sao肠rou,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微小的振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刺激。 哪怕心里再如何羞愤,但姜愫身体依旧在这隐秘的亵玩中得到了快乐。 他后面的yin水流了一屁股,几乎浸湿了包裹住臀rou的纯白内裤,晶核的尖锐处偶尔措不及防的碾磨过少年sao芯,让他发出隐忍的神经质战栗,以及唇边流泻出少许未曾被吞下的难耐痛苦的短促呜咽。 姜愫半倚在车窗上,这样会给别人他是因为受伤才浑噩呻吟的错觉。 他感觉这是不同于生死被拿捏的另一种绝望,被撕裂、被cao烂的疼痛裹挟着如潮水般堆积的快感将他淹没,一次次将姜愫送上高潮的云颠,却又很快无疾而终,得不到满足的肠rou除了抽搐流水外,没有半分作用。 “呜—!” 在下一个陡坡上,军用车轮胎碾过凸起的石头,而车内晶核也因为sao肠子的贪婪蠕动而改变了方向,在这一次颠簸中,晶核尖锐的棱角狠狠磨上姜愫的sao芯。 姜愫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表情不自觉扭曲起来,他死死咬着自己手腕,才没有发出更多sao浪高昂的yin叫。 少年单薄的腰背紧绷如一张弓,他喉咙溢出一声似乎破了音的呻吟,大脑仅余一片空白麻木。 姜愫前端的嫩jiba没有被触碰便喷射出白浊jingye,而后xue也同样得到了高潮,嫩红的roudong被巨物撑开,饥渴翕张着。 楚辞生坐在他旁边。 鼻尖熟悉的情色味道让楚辞生骗不了自己他是因为疼痛而呻吟。 姜愫浑身颤抖着,他缓慢把自己蜷缩起来,空气里不可言说的气味以及湿润的腰胯似乎在明晃晃嘲讽自己的yin荡不堪。 突然,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伸过来。 姜愫僵硬的扭过头,却看见楚辞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却是递过来了一件外套。 “如果冷的话,就盖盖腿吧。” 姜愫张了张嘴,沉默的接过外套。 要真是以为自己冷,那医生为何连耳尖都红了呢? 1 那是成年人的体贴。 或者是说,属于楚辞生的体贴。 姜愫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某些事做过火后,jiejie过来找自己谈心。 李月镜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笑容散漫却到不到眼底:“小孩,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日我要收心,那也是回老家和未婚夫结婚。” 姜愫撩拨着自己的额发,如同每一个恶毒男配一样,满不在乎地说:“那个富二代?他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我可比他厉害多了。” 女人长发披散在身后,浓郁的夜色衬得她狭长的眼眸缱绻,似乎提及那个人,她整个人都温情下来。 “他不一样。”李月镜唇角微翘,“他是光,而我们…都是黑暗里扑腾的蛾子。” 哪有蛾子不会渴慕、追逐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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