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心_第二张: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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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张: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 (第1/1页)

    “怎么,你还看不上,这可是我鹭岛上都少见的美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从鹭岛把他带回去呢。”Egret笑着说。

    他静静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美人,白衣黑发,纤细沉静,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的泪痣,充满着破碎感。

    寄月听到Egret的话,不禁浑身发抖。寄月实际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富贵人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鹭岛上毫无尊严的奴隶,他曾经见过一束光,以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命运总是给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并亲口告诉他:你无力改变。

    寄月低着头,很标准的奴隶跪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分开交握在背后,奴隶没有权利处置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鹭岛的岛主怎么做起老鸨的活儿了,Egret,这可不像你。”裴今端着茶缓缓的说,视线并没有对寄月有半分的停留,好像完全没有兴趣一样。

    Egret抽着烟笑着回到:“裴少,我这鹭岛做的什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小玩意,可是鹭岛这几年的极品了。”

    说罢,Egret抬起眼睛看了看裴今,看了看这个虽然年轻,但是拥有无数权柄和财富的男人,他的面容英俊,脸色确是仿佛永远看不见阳光一样的苍白,指尖也沾染过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

    人只有没有感情,才能坐到如斯高位。

    但人,并非,生来无情,一切皆有因果。

    裴今感受到来自Egret的目光,也只是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我对被cao烂了的贱货没兴趣。”

    Egret闻言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哼的笑了一声,看了眼严晔,示意他开口。

    “裴先生,您有所不知,鹭岛贩奴拍卖,皆是处子。寄月本来是今年鹭岛拍卖会的压轴商品,我悉心调教了两年,各方面都是不差的。”严晔恭敬的答道,他已经认出了这个黑衣男人的身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裴今闻言抬起了头,看向跪着房间中央的奴隶,一身简单的奴隶白袍,跪起来的时候并不能盖住膝盖,只能堪堪盖住圆润挺翘的臀瓣,一双膝盖因为长期的跪立始终青紫未消,最大限度的勾引着人的施虐欲。

    施虐欲,鹭岛的奴隶,从来不仅仅是主人释放性欲的容器,更是各种情绪的出口。跪着,也不过是最基本的规矩。

    “过来。”裴今放下了茶杯,收拢了双腿,看着寄月说到。

    “是。”寄月闻言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膝行过去,膝盖的旧伤让他感受到了针扎一样的刺痛,但是寄月没有丝毫的停顿,膝行到了裴今的面前,双手交叠放在头顶,缓缓的俯下身,磕在裴今的脚边,声音温润,还带有一丝清亮的少年气,轻轻的说:“奴寄月,见过先生。”

    裴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奴隶,白皙的后颈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垂下了几条细细的银链,隐没在宽大的白袍中,裴今第一次来到鹭岛,并不了解那些细碎的磨人手段,却觉得眼前的奴隶肤色胜雪,发色如墨,连隐入袍内的银链都和他如斯相配,无一不美。

    又看他一路膝行而来,卑贱的动作都被这个名为寄月的奴隶做的勾人而优雅,而他温润的嗓音中不难听出细细的颤抖,裴今知道,这个奴隶,怕他。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裴今淡淡的吩咐道。

    “是,先生。”寄月闻言听话的抬起头来,但是谨守鹭岛的规矩目光始终不敢直视裴今,只是略略抬起下巴,目光抬起到裴今的胸前,不敢直视他。

    寄月看着眼前的黑色衬衫,没有领带,肩膀很宽,黑色的西服外套上别着一枚胸针,黄金为底,椭圆形的象牙上雕刻着一个女人,寄月认出,那是西蒙娜塔,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最美的女人,让美第奇家族的两位兄弟痴狂,但美人却早早的香消玉殒。

    这枚胸针,曾经是寄月年少时很大的依托和安慰。这突然的认识让寄月更加握紧了交握在身后的手肘,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但是他并不敢表现出分毫的惊喜。

    只因为,曾经他也不过是宋家不入流的私生子,人人可欺。现在,也不过是鹭岛上低贱卑微尘埃里的性奴隶,他,并不能,也不配拥有什么。

    寄月已经知道了,他未来的主人,是裴今。

    裴今却等的有着不耐烦,他并不知道鹭岛奴隶不能直视客人的规矩,顺着寄月漆黑的发,也只能看到美人的半张脸,裴今一向是冷静的,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倒是让眼前这个奴隶勾出了兴趣。

    到了裴今这个位置上,想做什么并不需要考虑太多,“啪”的一声,裴今给了眼前这个美人一个巴掌,他并未留着手劲,寄月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层红痕,但是多年的调教已让寄月把规矩刻在骨子里,他并不敢动,却把头低下,好让裴今更容易打到,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贱货,我让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寄月有些懵,但是还是依言把头彻底的抬起,但是目光低垂,不敢直视裴今的眼睛。裴今倒是对此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莫名觉得眼前的奴隶脸上一点红痕,恰似雪染桃花,莫名的好看。

    但是嘴上却说,“鹭岛的极品,不过如此。”

    房间内的气息突然冷了许多,严晔也把头低下,在裴今面前,鹭岛高傲的调教师,也不过是一条只能听令行事的狗。但Egret依然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不觉得受到了什么威胁,鹭岛在他手上十年,贩奴不过是最普通的一条产业线。

    鹭岛表面是世界上最大的情色组织,但是暗地里做的确实情报和刺杀的买卖。

    Egret无所谓的看了看昔日好友,笑着对寄月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鹭岛调教了你两年,若是不能让裴先生满意,你也不必去了拍卖场了,直接和你meimei一起去莺楼报道吧。”

    听到岛主的话,寄月的身体终于不受控的抖了抖,好像害怕到了极点,不能自持。

    莺楼,是每个鹭岛奴隶都知道的存在,如果说拍卖场上的奴隶运气好还能成为主人的私人用品,从此只用伺候一个人,那么沦落到莺楼就会彻底的成为没有思想的娼妓,只要不死,就要一直接客,再也不可能离开。

    更何况还有meimei,既然已经沦落至此,寄月并没有什么不能放弃的,只要能够保住meimei。

    寄月停止了瑟缩,依旧是奴隶最标准的跪姿,只是又稍微抬了抬头,面上的掌痕未消,奴隶却扬起了一个卑微到底的笑容,他依旧不敢直视裴今,声音也比之前更加带有讨好的语气,说:“先生,求您收下奴隶,您可以对寄月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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