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伞琴】碧落潮升_01 c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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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c升 (第2/3页)

扒到肩膀以下,一人埋在她的胸脯里,另一个从身后绕过来暴力地揉弄,触手情色地缠住乳rou和花唇,将rou蒂从还干涩的唇缝里剥了出来,白马被勒得一痛,从对方急不可耐的舌吻里躲出来,娇声婉拒道,“再往下就是另外的价钱了,两位别认错了人。”

    她身前的人头上八九只眼睛一齐愣住,全然不知这里居然有两条人鱼,白马展开身侧轻纱般的触手,向他自证身份,身后那个明显不是生手,托了托她柔软的rufang,狎昵道,“那,你贵点还是他贵点?”

    “我贵,我比他漂亮。”白马仰头懒散地答,想起那鲛人周身惨不忍睹的伤,没忍住又多了句嘴,“多少回头客的金库都是被我掏空的,而且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碰掉,我哪里都比他金贵多了。”

    “呀,”身后那人假装有些歉然地松开她,低头轻吻她身上的勒痕,“这就冒犯了。姑娘陪我们一晚,里面那个是白cao的,他的上工费,”他满是暗示地顶了一下她,“都给你。”

    那人嘴上一本正经地调情,泌出的液体已淋湿了白马的后腰,成股的触手在贴在她下身饥渴地蠕动,弱rou强食的销金窟里,除了一点聊胜于无的伤药,她并不想跟那个鲛人扯上过多联系,但今天这遭确实难逃掉,她半转过身,抬手勾起嫖客的下巴,答允了一个妥协的吻。

    那两人早就按捺不住,白马一点回应就给勾得忘乎所以,发情的yin态太过逼真,总叫妓女望尘莫及,白马配合着放荡地吟叫,三人缠成一团,各色软体组织互相绕成诡异的结,像一坨异形的怪物,发出交合着皮rou拍打的声音。扭到床前时白马的呻吟骤然高亢,一人啵的一声拔出yinjing,密布的吸盘将xuerou扯得外翻,她缩了缩下身,便挤出一股精絮来,闭合不住的洞口再次被许多细软的生殖管堵上,一下下往最深的宫腔凿。

    白马的肚子被灌进的jingye撑得圆起来,压迫着被粗大抽插的yindao反而快感更甚,她在灭顶的快感里勉强分出一丝精力,却见那鲛人被粗暴地翻成仰躺的姿势,嫖客的手将将碰到那道rou缝,一向没什么意识的人突然一抖,失焦的眼睛也瞪大了,那人便边撸动yinjing边挑逗下面的花xue,四指毫无阻力地插进去抠挖,那鲛人顿时如死尸还魂般痛苦地一弹,浑身苍白的皮肤泛出粉色,而后发着抖蜷缩起来。

    白马看得后背发凉,指jianian鲛人的嫖客皱眉起身,碾了碾干涩的指肚嗤道,“给cao得水儿都不会出了,还这么松,吃了多少根roubang?”

    他抓起鲛人的头发迫他抬起脸,染上艳色的五官纵使表情茫然,也比昏睡时生动许多,他嗅到了近处浓烈的雄性气息,不顾头皮被撕裂的痛感,一味懵懂地往前凑,半张的双唇间探出一截粉红舌尖,因为够不到就又伸长了一点,朝着对方性器的方向虚虚舔着,嘴角滴下掺着白浊的银丝。

    那人暗骂一声,一把将鲛人的脑袋搡回榻上,掰正他的下身就要插入,白马忽然全身脱了力,一下子软在她的恩客怀里,媚喘着告饶,“肚子好涨……要坏了……让我、歇一歇啊嗯……”

    嫖客在交合处摸到一手滑腻的情液,被勾引得血脉贲张,摆弄杨微时的人听见他们响亮的交合声,更觉yuhuo烧心,但眼前这个却像具死尸。他顶入一个头,rou壁像只松瘪的套子,裹不紧他,也挤不出润滑,表情倒装得跟烈妇一般,他拍拍杨微时泪痕交织的脸,“你怎么回事,sao都不会发了?”

    他将手压到杨微时微隆的小腹上,恶意用力下按,“肚子里存这么多,都舍不得挤出来点给小saoxue润一润,嗤——”

    杨微时沙哑的尖叫顿时跟白马重合了,那人朝后招了招手,“你过来,”一手重重在红肿的花唇上掴了一掌,“今天哥哥心情好,教你学点新本事。”

    埋在白马体内的器官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她被大力扯上贝壳,摔在那个鲛人的怀里,白马险险撑住胳膊,没让自己压到他胸口的血痂,但乳尖上的铃铛被她蹭得划过一个弧度,正巧夹在了两人交叠的乳rou之间,活色生香。

    那人摩挲着下巴在旁边观看,只觉赏心悦目得紧,朝着她们开始撸动下身,白马不需他再示意,趴到杨微时身上,两具身体相似的器官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多情,最初打湿对方的还是体内流出的精水,但慢慢地却开始对这种交合食髓知味。她才发现这个鲛人的胸部也发育出了弧度,只是平躺着很不明显,但挨在一起时敏感处全是柔软的触感,像浸在滚动的温水里,白马扭着腰蹭动起来,彼此凸起的红樱蹭过滑腻的乳rou,yinchun瑟缩着互相包裹交吻,她感觉涓涓细流从体内往外涌出,手指蘸着泌出的情液慢慢送到他体内深处。那个鲛人不安地蹙起眉头,习惯性等着一个粗暴的贯穿,他的身体已经堕落到要更多的痛楚和羞辱才能满足了,但这次抚慰总徘徊在体外,他抖着唇努力抬起腰迎合,起了反应的分身顶到了白马,一下把她从恍神里惊了回来。

    两人分开的瞬间让嫖客看清了那两口拉满银丝的泥泞xue口,白马弓起的腰又被摁回去,两朵rou花啪地打在一起,汁水飞溅,紧接着,粗长的性器没侵入任何一人,而是将她俩合成了一个yindao,在四片充血的rou瓣里摩擦插送。白马被cao得一耸一耸,难得感觉有些尴尬,蜃楼上群魔乱舞的事不罕见,但她委实没跟这样一只鲛人“合作”过,而且对方还将她当成了嫖客,总要去舔她没有喉结的脖子,她躲开,就又蹭到下颌和耳朵去,再躲就用鱼尾小心翼翼地勾住她,卑微地求欢。

    一场水rujiao融很快变质成折磨,白马艰难支撑着,终于又被拉开,两个嫖客分别顶进了她和鲛人的体内,她眼见那鲛人被侵犯时就像回光返照一样兴奋,浑身痉挛着被cao开宫口,嫖客啃咬肩头的伤口也快乐得发疯。她帮做的润滑很有限,甬道里的伤口又撕裂流出血来,白马不知道她来之前有多少人找过他,这样的干性高潮根本不正常,更怕……

    她的担忧很快落实,那嫖客草草射了精,显然注意到鲛人迟迟不给反应的性器,也没有助兴的叫床,嫖客扯起鲛人头发,不顾他正在呛咳就要他用嘴侍候,白马见他勉强张开嘴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那人嘶了一声,揉着被牙齿刮到的前端一耳光甩了过去。

    “你今天是不想卖了,还是想玩点带血的?”

    杨微时连头带脖子被打得一歪,嗬着血沫,身体只有本能的反应,全然不知对方话里危险的意味。

    “等、等等!”

    白马见他从旁边拆下一个烛台,嘴巴先理智一步惊叫出声,那人拿蜡烛蹭了蹭她的面颊,火苗燎到耳垂的伤时痛得白马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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