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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蜡,产R (第1/1页)

    双性,滴蜡,产乳

    ——

    多托雷是神经病的事实经常让末席非常无语,具体内容表现在此人除过变态还是个“专业医科类研究员”。

    他会否决一些可能会对达达利亚造成后遗问题的活动,但同时他对这方面很有心得,用的手段也更加荤素不忌。

    比如他否决了冰块但提出了滴蜡。

    达达利亚挣扎了,但没成功,他知道这死变态就是故意的。

    “低温蜡烛,熔点在六十度左右,放心末席,它在滴落过程中还会降温,落在身上大约是45~55℃,会烫,但不会受伤。”

    “……”

    达达利亚咬牙,“博士,把它、拿出去。”

    他也听说过滴蜡的玩法,无非就是蜡液刺激敏感部位,但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会把这东西放进身体。

    多托雷残酷笑道,“末席,今天没有安全词。”

    从他视角来看,隐忍焦虑的青年因为这句话抓紧了手中的锁链。

    天花板垂落了五根一指粗细的银白锁链,分别扣在至冬人的腕部和脖颈,将他四肢打开吊起,前低后高呈45°倾斜,背部着地臀部悬空。

    一只稍粗些的红蜡烛没入前xue,隐秘的私处因为姿势完全展露,多托雷早上刚给达达利亚剃了毛发,那处皮肤白皙光洁看起来像一方脂玉,很适合被把玩。

    它咬着东西就开始不自觉的蠕动吞吃,没几下就弄得xue口湿淋淋的。

    yin乱但又隐忍的不发一言,好像这样就能藏住他浑身艳色。

    多托雷点燃了蜡烛,深红内芯和达达利亚的内壁颜色相近,蜡液也是红色的,因为末席吃痛晃动而流出xue口,慢慢凝固在会阴,乍一看有些像血块。

    “如何?”

    这支蜡烛是特意为情事准备的,温度更低也融化的更快,而且它是双层蜡里层能烧到宫口,外层又稍微隔温,整体既能传递温度又完美解决了安全问题。

    “呜!……烫。”好疼。

    升温的还有整个yindao,前端烫的厉害又不断的扩大范围,尖锐的钝痛从各处传至中枢迫使他不安的急促呼吸抵御疼痛。但末席习惯了痛中极乐,再不情愿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兴奋,花xue湿润的吐出清液,性器也慢慢挺立,就连乳尖也开始发胀变硬。

    他低低的喘着气,不敢乱动,也不敢把那东西从身体弄出去……不然他感觉博士会用蜡油给自己的yinjing做个模具,比起已经进行的,他不愿意去想更残酷的。

    达达利亚被纱布蒙了眼睛,实验室灯光昏暗他也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自己腿间烛火熹微,但蜡烛熔点再低也远高于人体温,它不像只有一瞬的高热的水,即便融化温度也不降,直到凝固才稍微缓和。

    多托雷手上还拿了一只蜡烛,淅淅沥沥的蜡液有时落在他胸口yinjing有时又掉在他腿根臀部,二席清楚达达利亚身体敏感处,见他稳住了身体又把新的蜡油凑近了滴到他已经被半凝固蜡油围住的阴蒂上。

    “唔!!!”

    他猛的弹起又坠下去,徒劳地并拢双腿但牵动了凝固的蜡,撕扯的结块粘黏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液体烫的厉害,距离越近温度越高,布满神经的小小器官瞬间就刺痛的抽搐,它本就敏感,要命似的被蜡油完全裹住,疼的达达利亚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像餐盘上被浇油的鱼,沸腾的油落遍肌骨蒸的皮肤绯红,私处更是糜烂的水肿鼓涨,经不起一点撩拨。

    愚人众末席鼻尖沁出水滴,死死咬着嘴里的一侧黏膜才没叫出声来。

    然而达达利亚还没发作又是一滴蜡油准确的落在了他左边乳首,然后是右边,寥寥几次就封住了乳孔。

    “……多托雷,你他妈的别太……过分……”

    他看不见触感只会更敏锐,不知何时掉落的烛火疼痛迫使他肌rou痉挛似的紧绷,但这毫无作用反而让热痛难忍的男人逐渐脱力。

    背后是冰冷的地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半天也没捂热。身上热的难受,刺痛过后凝固的蜡油变得发硬,肿胀发烫的组织上覆盖了这样一层蜡膜便无法感知到拂过身体其他部位的凉风,红肿的皮肤麻木发痒,让达达利亚恨不得摩擦地板缓解这种刺麻。

    “怎么样算过分?这样?末席,看来你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并不算很清楚。”

    极其敏感脆弱的私处堆积了大块蜡油,几乎完全覆盖住了整个会阴,浅红色的蜡块依附组织凝固像是在做模具将他整个yinchun阴蒂封死。

    有人按了它一下,推动的蜡块下被灼烧的刺痛感又密密麻麻的泛起。

    “唔,呃你够了……住手!”

    高温刺痛了细腻柔软的组织引发年轻男人生理性的颤抖,末席攥紧了手心的锁链,呼吸凌乱,他煎熬的将锁链扯得阵阵作响,多托雷隐约能听见他崩溃下的一点湿润鼻音。

    “多托雷,它……烧完了。”达达利亚小声的吸气,觉得腹部guntang,细嫩的组织黏膜遭受了十几分钟的凌虐几乎已经丧失感觉,麻木的像是和蜡烛一起融化了。

    “拿出去。”

    那些guntang的蜡液像火一样烧到了xue口四周,又因为姿势流向被提前剥出而饱受yin虐的阴蒂。

    “还没到时间,再忍会。”

    博士放下了蜡烛,冰冷手指摸上了达达利亚被蜡油封堵的rutou。

    先是敲了敲,听见上面清脆的声音。

    然后多托雷握住末席肌rou饱满以至于弹性极佳的rufang,从根部施压向外挤。

    达达利亚痛的用至冬脏话骂他,但实在躲不开,乳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本来发痒发胀敏感的厉害,被他这么一弄又疼的像是要裂开。

    多托雷看人脸色酣红神情恼怒,知道他疼了,但达达利亚又喘的很重,脚趾爽的蜷起,yinjing抽搐着晃动瞳孔迷离,掩不住的快意遍及全身。

    “继续骂啊,再骂几句。”多托雷揪着他挺翘的rutou用指甲扣开凝固的蜡液,他捻着这粒朱果摩挲在乳晕打转,专业手法缓解了胸口的麻痒,于是达达利亚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把另一半乳首也递给他。

    博士笑他,“末席,不是不想我碰吗,怎么,又忍不住了?”

    达达利亚很想踹他,但是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多托雷没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他张口的同时博士再次圈住丰润的rufang根部用力,用极细的银针拨弄他的乳孔向里钻碾,针扎一样的感觉通向胸前,细嫩的rufang因此酥麻酸痛,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凌虐,这次达达利亚没觉得太疼,在感觉有什么地方的皮rou被扎痛时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多托雷拔出针用力挤压他的乳首,他吃痛向下看以为自己出了血,但随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冲破了之前闭合的乳孔,火辣痛感之后是难以用言辞描述的酥爽。

    带着一丝红色的液体很快从乳尖一滴滴向下流。

    “末席,看,你又流奶了。”

    纱布掉落,达达利亚疲惫的睁眼,从锁链缝隙看见他已经被挤弄得不成形状的胸部,被通开乳孔的一侧喷射着一小道白色乳汁,另一侧同样红艳的乳尖高高鼓起,像一颗圆润的葡萄,被男人宽大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

    然后如出一辙的在它主人的注视下,战栗的喷出乳汁。

    “下面也射了啊末席。”

    “……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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