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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刁硕篇 (第2/4页)
。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汪舒下手。药已经买了,迷jianian汪舒势在必行。他多年来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他终于可以看到他日思夜想的JB了。汪舒平常出去喝酒,如果喝大了都是杨予博去接。所以杨予博设想等一次这样的机会,给汪舒的醒酒茶里下药。可是那几天,汪舒在备考期末,都没有出去喝酒。 那一年汪舒高二,杨予博初三。杨予博中考比汪舒的期末考要早,事情也就如此发转机。杨予博中考考完,被班里的一群混混堵在墙角要钱。混混说以后大家就毕业了,一别两宽,便宜你小子了。这样,你给兄弟们一笔散伙费,不枉兄弟们这几年对你的栽培。以后大家就见不着了,你不得多意思意思?可是杨予博的钱全都用来买了迷jianian汪舒用的药,混混们搜遍了杨予博全身都不满意。混混说以后予博你就见不着兄弟们了,兄弟们在你身上可得留点纪念。最后杨予博被结结实实地胖揍了一顿,挂着绿的紫的就回了家。 好巧不巧这天汪舒学校停电,晚自习上到一半就提前放学,正好撞见踉踉跄跄的杨予博。汪舒二话不说把杨予博牵到自己家,认认真真上好碘酒,冷着脸逼杨予博把事儿的经过说了,然后自己提着一把菜刀就出门了。 杨予博被吓得不轻,理智告诉他应该去拦住汪舒。但不止是什么东西阻止了他,让他没有开口把汪舒留在家里。当天晚上汪舒很晚才回来,倒是没沾血,就是红一块绿一块,比杨予博好不了多少。汪舒回来看见杨予博还裹着毛毯坐在床上,笑了,说“没事儿了,都解决了。你今晚在这儿睡吧,你妈刚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汪舒坐到杨予博身边,说“予博,你去给我拿点儿酒,咱哥俩今天喝一杯。” 杨予博听话的去拿酒。他知道机会到了。今晚就是迷jianian汪舒的最好机会。杨予博在厨房里开了一瓶燕京,倒开,在汪舒的杯子里,把那一管白粉,一点不剩地倒了进去。 杨予博端着两杯啤酒到卧室,汪舒接过自己被下了药的那杯酒,一点都没有迟疑,直接干了。杨予博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喝着自己那份,然后又接过汪舒的杯子,去厨房给他重新加满。 当天晚上杨予博和汪舒聊了很多,从未来的规划到学习。汪舒想说他想去一个大城市,比如上海,去见见世面,还问杨予博愿不愿意和他一起。汪舒喝了下了药的酒,很快就开始迷糊说胡话,杨予博看着汪舒神志开始不清,知道快要可以玩儿了。 汪舒在胡话里一直在抱怨傻逼学校。杨予博安抚汪舒,扶他躺下,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关了灯,自己躺在床另一边,等着药彻底发挥作用。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杨予博去开灯,汪舒一点反应没有。杨予博叫了叫汪舒的名字,汪舒还是没反应。杨予博推了推汪舒的肩膀,汪舒像死猪一样连吭都不吭一声。杨予博实际扇了汪舒英气的脸,然后又翻开他的眼皮。汪舒亮眼发直死死盯着天花板。杨予博知道自己的梦想成真了。 杨予博直接把被子扔了,一手扣在汪舒JB的位置。炽热的触感充盈着杨予博的手掌。这个一直保护他的男孩,这个一直把他视作弟弟的少年,现在少年的JB就在杨予博手里。杨予博感觉自己像在梦里一样。他用手,隔着裤子感受着汪舒的JB。他第一次摸男人的JB,汪舒的那一团rou更是他只能想象的东西。这个禁忌现在在他的手里,他捏了捏汪舒下面的两块圆圆的东西,确认这是汪舒的两颗卵蛋,然后又把裤子紧紧压在汪舒身体上,让汪舒的yinjing呈现出明显的形状。 杨予博愣了三秒,然后把手伸进了汪舒的裤子。穿过汪舒浓密的阴毛,杨予博先是触到了汪舒的guitou,那种特殊的有点yingying的手感让杨予博血脉贲张。然后杨予博使劲伸进去,一把拢住汪舒的JB和两颗卵蛋。yinnang皮肤的褶皱和杨予博的掌纹互相咬合。湿热的触感蔓延在杨予博右手的每一跟神经上。 杨予博扒光了汪舒所有的衣裤,拿出自己带有拍照功能的诺基亚对着汪舒的JB疯狂地拍特写。不管是yinnang,还是guitou。汪舒不包茎,浓密微卷的阴毛上面,一根软趴趴的JB躺在皮肤上,下面坠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汪舒JB是浅咖啡色的,颜色讨喜。汪舒的马眼上还连着一丝乳白色的前列腺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他的yinnang上也有一小颗痣。杨予博凑在汪舒JB上疯狂地嗅了嗅,然后一口把汪舒的JB叼进嘴里。汪舒的JB有点咸,杨予博知道药里有春药成分,所以口了几下汪舒就硬了。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仔细听竟然是汪舒的梦话。那是一个名字,是一个杨予博不认识的女生。 杨予博当天晚上给汪舒拍了大量的裸照和私处写真。汪舒身材修长,线条明朗,杨予博使劲揉着汪舒两块初具雏形的胸肌,又舔遍了汪舒的每一块腹肌。 如果汪舒知道,自己一直视作弟弟要一直保护的人竟然给自己下药,他会怎么想?他这么信任杨予博。而那天晚上,正是他一打三,几乎是不顾一切得给杨予博报了仇。而他回来,等待着他的却是一杯下了药的啤酒和等着要拍他裸照的手机。 这个刚强而有责任心的男孩,三个混混的棍棒都耐他不得,却倒在了自己弟弟的一杯酒上。汪舒躺在床上,背心被撩到颈后,内裤和袜子被塞在嘴里。他隐约感觉JB冷嗖嗖的,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杨予博最后把自己的jingye射在了汪舒的嘴里。杨予博看着汪舒的喉头上下抖动,在无意识中一口一口咽下自己的jingye,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予博昨晚一切,给汪舒穿好衣服。当天晚上杨予博没有插入汪舒的PI‘YAN。他一方面是觉得这么插入太脏,一方面也是不会,更害怕汪舒会察觉。 第二天汪舒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汪舒奶奶回老家了,杨予博在厨房做午餐。汪舒问杨予博几点了,杨予博说舒哥,你睡得真够长。 汪舒吃了点东西又睡过去了,一直到晚上才彻底清醒。杨予博一直呆在汪舒身边,给他递水。汪舒说予博,辛苦你照顾我了。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说会不会是那几个混混打到哪儿了?还好有你。你看,咱哥俩还真是该在一块儿。 杨予博笑笑,他知道汪舒说的在一块不会是那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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