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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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 (第3/4页)

后眼眶通红,一道道血丝看上去甚是可怖,面色是被羞辱和恼怒的涨红:“你就那么恶心我吗!”看起来不像是发怒,更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兽。

    诸葛亮默了默,天子误会了。可是这个误会,丞相并不想澄清——假如能掐断天子胡来的倾慕之情,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小皇帝见丞相竟毫无辩解之意,只是默认了对自己的恶心与抗拒,终于下定了决心:相父,你莫怪我,若你待朕有半分用心,朕也不会……皇帝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殿里响起:“没眼色的东西,给相父上茶!再如此轻慢,朕把你们一个个都砍了!”

    诸葛亮蹙眉:“陛下莫要……伤及无辜。”

    刘禅只是冷声道:“在相父眼里,朕是不是还比不上这些人。”

    钻牛角尖了。诸葛亮心想,小皇帝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只见年长的丞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淡声劝道:“陛下勿要多想,臣无此意。”始终是看不过天子的步步相逼和小儿之语,丞相大人轻飘飘地扔了一句:“比不得陛下与他们亲近。”

    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重的很。刘禅手心里发了汗,自从他登基以来,他相父从未过问宫闱之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若是传了出去,满朝文武必将一个赛一个地谏天子远小人,平白让自己这皇帝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桀纣昏君。他向来不在意自己这皇帝当得如何,他只在意一个人──跟前这个垂眸敛目的英俊男人,相父也好先生也罢,他只在乎这人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于是天子汗津津的手攥住了丞相的袍袖,额头上冒出一层虚汗:“相父……以为朕是昏君罢?”

    诸葛亮抬起浓密的睫羽,像是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称不上冷淡也称不上热切地拂开皇帝的手,缓和了方才的语气,:“臣无此意。”

    刘禅于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眼眸,在丞相即将挣扎时麻溜地松了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带了点少年人的娇憨:“相父待朕好,朕心里都明白。相父的谏言,朕一定会放在心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皇帝虽不情愿,但也补了一句:“还有董郎,朕晓得他是君子。”

    诸葛亮顿首,看起来颇有几分欣慰地笑了笑,温声道:“如今曹魏孙权虎视眈眈,陛下天资仁敏,若能亲贤臣而远小人,则大汉可兴,若反之,无异于藉寇兵而赍盗粮,徒丧我汉家国祚。”少年天子乖乖地应了下来,眼瞅着那门外鱼贯而入一群侍女,刘禅强自压抑住极速鼓动的心脏,尽量维护着那天真无害的模样,笑吟吟地指了指案上的茶水,道:“相父用些罢──”他撩了袍子坐在了诸葛亮身边,端得一副亲昵依赖的模样,柔声:“相父莫要又提什么君臣之礼,若还是拘泥礼节,那朕命相父奉旨僭越。”

    诸葛亮果然拧起了轩朗的剑眉,但他始终没再说些什么君君臣臣,只是提醒道:“此等旨意,可一而不可再。”尔后为自己添了茶水,露出一截皓白清瘦的手腕。

    刘禅撑着下巴,看着看着出了神,比起封后那夜……丞相又瘦了一些。于是他下意识抚上诸葛亮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臂膀箍住了意欲挣扎的丞相,沉声道:“相父又如何作贱自己了,怎得瘦了这许多?”

    天子沉下声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帝王的模样了,诸葛亮这样想到。十数天之前,他便不大能用得进饭食,但也能吃得一些,于是也不甚在意。今日一早方才意识到这具畸形的身子竟是暗结珠胎,平白让他这丞相怀有了天子的孩子──甚至于天子名义上是他的晚辈。师生之恩,君臣之义,父子之情,人伦之礼,哪一样都让他留不得这孩子。

    诸葛亮兀自想着,猝不及防一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年轻的皇帝含了茶水,捏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给他灌了进去,贪婪的唇舌趁机扫荡了一遍丞相湿热温软的口腔,餍足道:“相父方才在想些什么?迟迟不肯用茶,莫非是等着朕亲自来奉?”

    说着竟要拿起茶匙亲力亲为,诸葛亮被拉回了思绪,唇齿间还留有小皇帝的温度和味道,他顾不上斥责少年天子的冒犯,是先帝与他开些玩笑奉茶倒也不妨事,可若是当真让当今天子给他奉茶,他这丞相怕真是要彪炳史册更甚曹贼了。

    刘禅委屈道:“相父虽是朕的臣子,可更是朕的父亲,禅为父亲奉茶,有何不妥?”

    诸葛亮几乎被他气笑了,瞟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拿过了茶匙,沉声:“陛下奉茶的方式臣当不起。”他挪了挪酸痛的膑骨,只觉这殿里头倏忽热了些许,他有些热──似乎在这种热里,极好的耐心也要被皇帝三番五次的冒犯和yin辱给磨得干干净净,于是向来温和有礼的丞相鲜少讥讽道:“若陛下当真如此想,便也不会有……”便也不会有这孩子之事。诸葛亮悚然一惊,他竟差些就将腹中胎儿之事告知了皇帝,这热……

    不及细想,刘禅就凑的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耳尖至耳后飞起一抹薄红,天子满意地道:“便不会有什么?”他终于伸出了早已按耐不住的手,从丞相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中衣大力揉捏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狎玩一般地抚上丞相的薄唇,一遍又一遍用力摩擦,直到那唇艳成了肿胀的海棠色,方才罢手。

    诸葛亮又惊又怒,用力攥住天子作乱的手,却发现自己早已手脚酥软,guntang的熔岩顺着皇帝蹂躏他的指尖向四周流去,不一会儿便热得头晕脑胀,似乎是要将他吞没的热气挟裹着翻涌而上的欲念将端庄持重的丞相紧紧勒住,他不得不松开攥着皇帝衣袖的手,撑着案竭力压抑着道:“陛下给臣下了什么……唔……”

    小皇帝圆溜溜的梨涡里盛满了得意与得逞之后的满足,倾身抱住只能勉强撑住食案的丞相,朝他无处不敏感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地听到素来沉静如水的丞相一声压抑的低吟,道:“一些刘季玉留下的药物罢了,丞相一向不肯侍奉朕,朕也是被逼无奈方才出此下策与相父欢好。”

    诸葛亮一瞬间气得头晕眼花——yuhuo还是怒火他也懒得分清了,扬起手,狠狠甩了天子一耳光——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是轻轻的抚摸。刘禅却冷了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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