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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两个人带着念念来到了香君府。  (第2/2页)
的时候说将云南王囚于封地,不可踏出一步。其女贬为庶民,不可踏入京城。那之后有人说,见过那女人被船运往了海外,还有说就在扬州附近,我只是觉得旷儿不会将她安置在附近。”    田贞若有所思,“那便是说,现在她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    “之前云南王辗转派人传信,恳求旷儿将他女儿放回云南,想来,她并未离世。”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傅旷来请两人去吃饭。宋香君被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扶到了桌边。    “不知道的还当我七老八十呢,殊不知是我儿孝顺。”    两个男人笑了,还是一左一右的坐在母亲身边,不停给她夹着菜。    “你们也吃吧,我能吃多少。”    饭后,三人回了宋香君的卧房,田贞在灯下给他娘拆发髻,一下一下异常小心。    “娘,您的头发还是那么好,又黑又亮。”    香君笑道:“老了,头发都比以前少了。”    田贞急急打断她,“娘不老,娘比那些二十多的娘子还好看。”的确,岁月不败美人,再加上香君性格开朗豁达,如果不说,没人知道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哪有人不喜欢听人夸自己的,宋香君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转头看向傅旷,“旷儿觉得呢?”    傅旷不像从前那般爱说爱笑,但宋香君明显感觉到田贞回来他的情绪在一点一点恢复。    “娘是美人。”傅旷也跟着田贞叫娘,听得宋香君笑眯眯的。    梳完头,两个人跟宋香君道了晚安。    回了自己的房间,傅旷便迫不及待将田贞压在了床上,“跟娘聊了什么?”火热的大手伸进衣服里,所到之处无不燃烧。    “嗯……”田贞被他摸得酥痒,短短两日便唤醒了以往的敏感触觉,田贞都替自己害臊。    “想要?”傅旷轻笑,低下头将他吻住,热切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田贞被吻的七荤八素,什么时候被男人脱了衣服都不知道。傅旷将他双腿架到肩膀,仔细看着那艳红翕张的xiaoxue,再缓缓抬起手指伸了进去。    “嗯啊……”田兴君扭了扭腰,不知是急于索取还是急于挣扎。    “好热……”傅旷一边用手指抠挖,一边伸了舌头在周围的褶皱上舔着,“喜欢吗?”    “嗯……快一点……”田贞不满他慢悠悠的逗弄,缩着臀rou想要他的roubang。    “跟娘说什么了?告诉我就给你。”傅旷将手指拿出来,用舌头替代了位置。    “说了……说你是个王八蛋!”田贞腰酥腿软,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傅旷笑了,拿起一旁的药膏往后xue里送,“说你男人是王八蛋?嗯?”    “啊……哈啊……”田贞被手指弄的几乎泄出,抖着腰求傅旷快一点,“日我……快点。”    “求我。”    “求你……使劲干我……”    “求谁?”    “夫君……旷哥哥……”    “跟娘说了小时候的事?”傅旷架起田贞大腿,扶着roubang捅了进去。    “啊——好大……呼……慢一点……”    “还说了什么?”傅旷慢慢的挺动,状似不经意的问。奈何田贞就是不说,只管享受roubang带来的激爽。    直到两个人射了又射,最后精疲力尽的靠在一起,田贞才促狭的说:“你在害怕。你怕我们谈什么?嗯?”    傅旷转身将田贞搂在怀里,“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田贞从他怀里抬起头,嘴唇忍不住上扬,“真的什么都不怕?”    傅旷低头亲他,缠绵悱恻,“只要有你,就什么都不怕。”    “那将念念留在娘这儿。”    傅旷顿了下,接着将田贞的舌头勾过来亲,“好,听你的。”    田贞不说离开,傅旷也不提,两个人在香君府住了两日。这里到处是他们的回忆,草坪,水塘,小舟,马场……两个人似乎真的回到了过去,躺在草地上睡觉,脱了衣服就下水。    每天晚上他们俩的小院下人都不敢靠近,不为别的,太羞人了。田兴君叫的又惨又爽,远远听见都要叫人羞红了脸。    但他们谁也没说接下来的安排,小念念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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