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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白日宣Y自找苦吃 (第1/1页)
“唔,疼……” 元奕侨这一声喘息不为别的,只因为牧今彦卷着他的rutou,猝不及防的重重吮了下。 那里此前本就被咬过,乳尖还残留着清晰的牙印呢。若牧今彦只是温柔的舔舐倒还好了,舌头暖融融的触感是一种享受,但是重重的吮吸就是痛并快乐着了。 本就挺立的rutou被吸的更加肿胀,沾着晶莹唾液的胸口濡湿一片,rutou的颜色也变成了靡败的红梅,像是快被嚼烂了。 难耐的快感使得指尖微颤,元奕侨只能下意识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牧今彦辗转亲吻着他的唇瓣,游走在他胸口部位的换成了手指。那颀长的手指,指腹温润,却万般可恶的揉弄着他敏感的身体,惹得他轻声哼吟。 “唔啊……嗯………” 元奕侨的睫毛颤了颤,缓慢的掀开了眼皮,可怜巴巴的嘤嘤:“哥……” 牧今彦展颜一笑,一瞬间好似有芳华盛放,错乱了元奕侨的神智后,他捏起散开的衣角,彻底把这阻碍从元奕侨身上收走了。 那指尖又不安分在元奕侨肚皮上打转了。 “侨侨,哥哥可以咬你这里吗?”牧今彦极有礼貌的问。 元奕侨却只看到了他的狼子野心,他想掷地有声的拒绝。但身体本能却在激动的颤栗,胸口起伏的频率也失了章法。 他愿意的。 眨了眨眼,元奕侨气息不匀的问:“那你会轻点吗?” 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答复,没想到牧今彦思索了两秒后,意味不明道:“这可……说不定。” “太痛的话,我会咬回来的。”丢下一句威胁,元奕侨闭上了眼,似乎是要任由牧今彦作为。 但仔细看去,他的睫毛颤颤,分明是紧张又期待的。 牧今彦俯下身去,先是温柔至极的啄吻,一下一下,落在白皙的肚皮上。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臂插入腰迹和床单之间,将元奕侨的身体略略抱了起来,牙关稍启,轻碾轻磨。 “嗯啊!……”元奕侨半边身体横亘在牧今彦的手臂上,就像脱离地心,被抛在了高空,怎么都找不到支撑点。 于是他只能把浮木当唯一,身体蜷起,越贴越近。这无疑助长了牧今彦的气焰,他的唇舌愈发放肆,游走在元奕侨身体各处,就连裤腰也被他咬开了。 牧今彦用牙齿叼着元奕侨的裤头,轻轻往下扯,扯到一半,垂窝在里面的yinjing见得天日,渐渐兴奋起来,涨成了玉藕似的嫩色,不大不小一根,正好入口。 被呼着热气的唇含住guitou时,元奕侨用手背抵住了嘴唇。 “唔啊!” 太过陌生、太过剧烈的快感正从那里跃起,强势主宰了神经。跟被插入cao弄的感觉有很大不同,或许是因为现在他才是插入方,多少掌握着主权,一想到可以深深cao进牧哥的喉咙里,他就兴奋极了。 迫不及待的一挺胯,yinjing就淹没在牧今彦唇畔。同时,牧今彦的喉腔被顶开,模糊的鼻音溢了出来。 “哥……啊,哥,你里面好热……好舒服……”元奕侨语无伦次,脸上满是迷离的神色,似乎并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牧今彦吞咽的动作不停,下腹却跟着收紧了。 说这种有歧义的话,害他里面真的热起来怎么办?只这么一想,双腿rou缝间倒真像有温热体液流出。 浪荡的身体,何其容易发情。 垂下的发丝遮住了牧今彦略显阴狠的眼神,他咬住元奕侨的茎身,舌尖绕着马眼黏滑打转,时不时吸吮着。 他吸的有点重,舌尖快要发麻。 元奕侨也发麻,他身体发麻,头皮发麻,哼哼唧唧的,爽的没边了。 他的脚趾蜷着,大腿摆在了牧今彦肩上,激动颤抖时两腿忍不住合抱,紧紧夹住了牧今彦的头。 牧今彦隐没在他双腿间,只剩几缕长而软的发丝,缠住了他的腿根。 纠缠不息,吞咽不止,牧今彦终于把元奕侨送上了高潮。 闭着眼射精时,元奕侨没想过牧今彦会直接用嘴接下他的jingye。但牧今彦就是没后撤分毫,用大开的喉腔全数吸收了乳白的精华,并吞咽下肚。 嘴里浓烈的气息让牧今彦双眼微眯,他一点一点,品味似的,将元奕侨的jingye咽了下去。喉结滑动间,像是吃掉了元奕侨本人,餍餍的满足。 空气中情热的味道久久不散,元奕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指尖还是软的。鼻腔嗅到自己的味道,他默不作声红了耳朵。 牧今彦正咬着他的唇角,渡过他自己的东西,眼中闪动着名为戏谑的情绪。 元奕侨推拒着,却还是尝到了。jingye有一点腥,没有哥的水味道好。 至此,吃掉元奕侨的jingye,牧今彦便停了手,整理好一切,又帮他穿好了裤子。 元奕侨一把拉住牧今彦的手腕,抬头望着他,他眼睛湿漉漉的不带杂质,都是被诱发出来的渴望:“哥,你怎么不继续了?” 他没有魅力了?还是说,牧哥是纯种大渣男,已经吃过了就不稀罕了? 等等,这句话怎么有点熟悉,他是不是什么时候说过来着。 牧今彦微顿,拍拍他的侧腰:“屁股不痛了吗?” 元奕侨皱了皱鼻子:“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完全可以的,唔……所以其实你是想弄我的,但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所以才没继续?” 牧今彦意有所指的眼神扫过他的腰臀,意思不言而喻。 元奕侨放心了,他的魅力保住了。 他就说,他这么英俊帅气,就连牧今彦都要为他倾倒,怎么会这么快失去吸引力。 元奕侨感叹于他是如此充满魅力,翘着嘴角,重新蹬掉裤子,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乖乖巧巧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盛情邀请。 牧今彦牙根痒痒,一掌握住他半边臀rou:“你在自找苦吃。” 元奕侨回头,眼里是纯澈的欲望和期许交织:“因为,很舒服呀。” 管他什么白不白日宣yin,他要畅快的zuoai。在汗水淋漓里缠绵,交换彼此最后一滴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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