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与他的宠侍_第62章-契兄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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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契兄弟 (第3/3页)


    邢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属下收回以前说您...若是成亲的那些话。”

    “傻子。”仇枭捏了把邢鸺鼻尖无言失笑,靠在邢鸺耳边重新表达了遍邢鸺之於他的独特性,才看那张苍白脸上再次泛起淡淡笑意。

    仇枭转头托哑奴往济世堂送去封信,待麻沸散效用消退、何书生转醒时,哑奴才带着济世堂的回覆回来。

    仇枭随即让那在屋外等得直打瞌睡的女童进屋,向俩人说明现状与所需注意事项,找来壮丁将何书生擡往济世堂让他们代爲照料。

    何书生即刻出声制止壮丁行动,说要将那在他认定中爲自己而死的契弟屍身一并带走。女童听後撒泼跺脚却改变不了何书生心意,逐双目涨红瞪往屍身方向。

    仇枭冷着脸道:“不行,他的屍身我有其他用处,他在断气前亲口答应让我剖开研究。”

    何书生一听顿时失了方寸,捂着伤口不顾女童担心就想挣扎坐起。仇枭未免何书生激动下扯裂伤口,只好出手点了对方xue道。

    何书生急道:“鬼医这万万不可!他已死无全屍你莫再让他的屍身受折腾!你不说了仅需将这事保密怎可出尔反尔?不如、不如我再付你银两,或你想要哪个古人的书画,我可把府上所有都赠送给你...我、我只求你将他还予我!”

    仇枭不住嗤笑:“你既知我是鬼医,那我高兴改条件就改,何足奇怪?银两字画我皆没兴趣,你肯让人爲你赔上条命,现在却执着要个死人岂不假惺惺?有句古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就不给,你又能耐我何?擡走。”

    何书生仍不死心嚷嚷叫骂,邢鸺心中一动,轻碰仇枭手背。仇枭不知他有何想法,还是开口叫住刚起步离开的壮丁。

    邢鸺走至何书生眼前俯视着他:“你可想知道他临死前说了什麽?”

    何书生被邢鸺冷冽眼神看得汗毛直立,本能回了个想,就听低沉的嗓音道:“他说他曾经对你动过真情。你既然选择了辜负他,那就要对得起你的妻小,不要浪费他的牺牲。他希望没了他後,你们阖家欢乐。”

    “不...”何书生却似无法接受这说法,嘴唇颤动尝试望向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契弟。

    无奈被点xue後连颈部都不能轻易转动,何书生只能透过余光隐约瞥见个平躺於一处、了无生气的熟悉身影,喃喃自语道:“我没想...明明娘亲说...他怎可能对我是真心...是哪错了...呜...不...呜唔...”

    邢鸺盯着痛哭失声的何书生,内心并无任何同情之意。

    这何书生与那陈谦就算真是因误会产生嫌隙,但正如仇枭所说,在得知陈谦换肝必死的情况下还点头答应让陈谦替其续命的不是别人。

    不论实际结果如何,现在後悔已来不及。

    仇枭见何书生情绪激动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想白费自己这几个时辰辛苦费的劲便点了书生睡xue。

    邢鸺想到陈谦今後可能会有的生计问题,倏地解下何书生腰上荷包,略过里头银两把几张银票取走,仅留下些银子以防对方回程有不时之需。

    女童在邢鸺把荷包塞回何书生怀里时气愤地将之一把抢走,瞪着邢鸺咒骂了几句不雅难听的话。

    仇枭闻言眼神骤冷,若非邢鸺顾虑女童尚小劝其冷静,早出手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童。

    仇枭不欲再看那小女娃在他面前蹦躂,朝壮丁摆手示意对方赶紧把何书生擡走。

    客房瞬间仅剩连陈谦在内共四人,仇枭命哑奴喂给昏睡中的陈谦加了粉末的清水,陈谦转醒後望了圈周遭,确定不见何书生与女童方才卸下防备,任泪水浸湿脸颊。

    邢鸺小心翼翼地把陈谦抱到床榻上,须臾後,陈谦擦乾眼泪询问仇枭何故帮他。

    仇枭眼眸一转,给了个无从辨别真僞的回答:“拜帖出自你手,那我收的病人自然是你。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契兄这事只是刚好,谁让他是那帖心药。”

    陈谦微愣了会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鬼医确实了得,也远比外传更仁心仁术。”

    仇枭闻言不悦咂嘴,叫陈谦闭嘴休息。

    陈谦毕竟被划开了腹部,身子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全康复。仇枭在聚贤山庄多逗留了几日,确认对方性命无忧且伤口癒合良好後,把邢鸺那日夺来的银票给了陈谦,嘱咐完哑奴照料的重点,带着邢鸺和俩徒弟动身回谷。

    关於陈谦的真实过往及痊癒後的去向...

    仇枭既没兴趣也不觉得抓紧新生机会的人需要他们费心就没去留心关注。

    以至於往後某日,仇枭和邢鸺於庄内看到一身仆从打扮的陈谦跟在哑奴身旁时,皆倍感万分诧异与不解,但这都是後话,暂且不提。

    时间拉回仇枭等人回谷後的隔几日,江沉枫带着殷燚进到谷中祭拜其义父。

    殷燚磕完头上完香,接过仇枭递上的三册书籍,挖开坟头将书本一并埋入土里。

    殷燚随後又把自己刻好带来的牌子插在坟上,对仇枭道:“我不是没想过将义父接回家,可义父选了在这死去那我便尊重他。何况今日造访可见谷中景色清幽宜人,无一不是我义父所好,我怎可让他失去如此美景做伴,只是还望仇大夫别介意我偶尔来给义父烧香。”

    仇枭扫了眼频频给他使眼色的江沉枫,望向写着‘殷梵修’的坟头,颔首答应。

    当日夜里,仇枭搂着亲热完後倚靠在他身上似只撒娇大狗的邢鸺,问起对於结成契兄弟的看法。

    邢鸺直视仇枭,坦言自己不想被视爲契兄,亦觉得那关系不比现在更亲近,只是如果仇枭希望,那也不爲不可。

    仇枭闻言含笑咬了口邢鸺:“比起兄弟我更喜欢养大狗。”

    四目相对勾动慾念,紧贴的肌肤开始微微发烫,唤起新一轮的缠绵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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