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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破瓜时,红绸细丝绕 (第2/2页)

再十分疏离,看到这些,史子眇也就“顺水推舟”,让刘辩待在了云帝宫。

    前些日子不知何时起的流言,四处都在议论左慈和史子眇的关系。

    这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左慈一开始并不想理会,只是后来几年这流言势头愈发兴盛,大有不澄清便会成为事实的架势。

    正巧此刻史子眇也回来了,左慈也就顺势召集来众人,打算把这件事彻底处理干净。

    阿广这天正巧和刘辩在秘密小花园里玩,议事的正厅正巧就在花园旁边。

    说是花园,其实是翳部废弃了好久的小药园,原本是用来种些稀奇古怪的珍贵药材,后来因为翳部对药材需求量实在是大的惊人,便抛弃了这里,去山下采购了另一块良田。

    前不久翳部新来姓张的小医师曾提出想要申领这块地做研究,却不想被阿广捷足先登,连同刘辩偷偷把这块地里种满了热烈鲜艳的花,最终左慈拗不过阿广撒娇打滚的战术,也就不了了之了。

    花园深处紧靠着议事厅后窗的,是由刘辩设计,阿广亲自动手组装的秋千,隐藏在茂密的植物枝叶之中,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也分辨不出其中人影。

    议事厅的后窗很少关的死紧,因此里面人说了什么,身处花丛深处的秋千之上的阿广和刘辩能清楚地听到。

    往日议事厅就很少有安宁的时刻,今日的喧闹更甚。

    阿广和刘辩本相依在秋千之上说着悄悄话,却被越发嘈杂的人声打断。

    他们听得分明,是葛洪的声音为主,夹杂着隐鸢阁其余长老零零星星的话语,一浪高过一浪,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似在偷偷叹气的左慈声音。

    “左君终日不近女色,也不见其犯过色戒,实在是让人起疑!”二人到时辩论已经进行到紧张之处。

    “葛洪仙君不要激动……”史子眇惯常温柔平和的调子传来,“左君修道,过度沉溺欲念不利于行啊。”

    葛洪立刻抢了话头:“不说过度沉溺,左君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丝欲念都没有?如此完全剥离俗念才让人觉得不真实!”

    “这么说来……确实……”似乎有七嘴八舌的附和声响起,一齐向许久不曾出声的左慈步步紧逼。

    “人各有求。左君不喜此事,又何必死抓着不放。”司马水镜常年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似乎有劝架的意图。

    “镜子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吗?!”葛洪低声抱怨的声音不甚真切,却实实在在透过就近的后窗传进了缩在一起吃瓜的二人耳朵中。

    “那你且说,吾是如何秽乱仙门,不守本心的。”左慈一贯清冷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史君,你与左君相识已久,可知他身边有亲近之人?”葛洪把矛头直指史子眇。

    “这个嘛……”史子眇想了想,开口道,“小广,辩儿……”

    “停!”葛洪立即制止,罕见地叹气,“史君,小仙的意思是那种关系的亲近之人。”

    他的重音落在了“那种关系”之上,无端引人想入非非。

    史子眇自然明白了过来,探询地问道:“左君有红颜知己吗?”

    这下轮到葛洪发言,他不慌不忙顺着史子眇说道:“左君不一定有红颜知己,但是蓝颜知己说不定已经有了。”

    “这个人,就是史君!”

    葛洪的指控并没有换来两位当事人太大的波动,但顺利在一众出席此次会议的弟子长老中掀起了浪花。

    “我?”史子眇声音中带着清澈的疑问,虽然没有太过于惊讶到失态,但还是多了一丝不理解。

    “纵观隐鸢阁上下,只有史君可以对左君做各种事情。”

    “什么事情?”左慈语气里带了点嗤笑,情绪却还是管制的很好。

    葛洪见状自信开口:

    “敢问在座的各位,有谁没有见过史君送来的那个孩子?”

    “说不准就是二人共同孕育之子。”

    左慈/史子眇:……

    长久的沉默过后,是爆发的争议声。

    “葛洪仙君?”史子眇温柔似水的声线之中罕见的多了一丝颤抖,“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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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个孩子是谁的?”葛洪质问道,“不能真的是小广和左君生的吧——

    左君好生禽兽啊!”

    左慈:……

    “不过毕竟是写出《房中术》的男人,自然不能和正常人的性癖放在一起比较……”葛洪似乎有些得意,一句接一句停不下来。

    直到左慈开口骤然打断,堂内才停止了喧闹声。

    “够了。”

    ……

    屋内嘈杂无序,屋外坐在藤条之中,被花雨包裹住窃窃私语的二人正竖起耳朵偷听。

    “阿广,《房中术》是什么?”刘辩轻声贴着阿广问道。

    “我也不太明白。”阿广摇摇头,轻轻皱眉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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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从来不与我讲这些,先前在书房之中似乎看到过这几个字,却被师尊拿走了,他只说以后便会告知于我,便不了了之了。”

    刘辩突然笑了起来,小股却不停歇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尖,少年褪去大半稚气的声音略带变声期的微哑摩挲着耳膜:

    “可是我偷偷拿来了。”

    刘辩似乎微微得意起来,连带着凑得更近了些,唇边似有若无擦过少女敏感的耳垂,带了些撒娇意味邀功一般:

    “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和你探讨这个,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的……”

    阿广禁不住笑出声来,轻声哄他:“那你可真厉害。”

    “那是。”

    刘辩边说边把脑袋往阿广身上蹭,柔软的卷发浅浅扫过脖颈处裸露的肌肤,带来丝丝痒意。

    刘辩惯常那副柔弱无骨的模样,把头埋到少女愈发柔软的胸部,毫不避嫌地不停蹭弄着隔着粗糙衣物花纹却依旧倚得舒服的绵软处。

    阿广被弄得有些燥热,连忙出声制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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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辩却没有听话,而是突然把头抬起来,眼尾处动情的一抹红配合着映射着光线的金瞳,分外妖异。

    他低声,似乎是引诱一般开口:

    “阿广,我们来做一些快活的事情怎么样?”

    “什么快活的事情?”阿广不解。

    “我当你答应了。”

    刘辩得逞似的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狡黠地回答:

    “书里的事情。”

    阿广抬手似乎摸到了刘辩袖口处有微硬的触感,仔细碰了碰才发觉是他口中那本偷来的《房中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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