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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y4上药触手 (第2/2页)
睛好似磨砂的玻璃,无波无澜地看着她,清亮的声音沙沙作响,仿佛巨大的爬行动物越过草木,秦宛宛记得这个羽辉人叫月染。 她想起初级通识课本里的描述,羽辉人具有拟态能力,可以变换成任何颜sE和形状,而他们的第一形态是…… 教材里的那张全息动图上,是一团巨大的暗紫sEY影,从核心映出一点猩红的光。数不清的触腕缠绕在它周围,看起来极其诡异可怖,使人无端相信,消灭他们,或者nVe待他们,也并无不妥。 而现在在她T内不断滑动的,无疑正是那些触腕。 她忍着恐惧的泪,渐渐感觉到身下和喉间的一片清凉。 几条柔韧的长腕卷上小腹及腋下,带着xr和腹部稍稍离开床面,将她摆出一个趴伏着略翘起来一点T的姿势。 几根触手蘸满了药,抚上肿y的鞭痕,像是从肥沃的花田犁过。她忽然微微一颤,rT0u和Y蒂上各被点上了一点药膏,极细的触须卷绕上去,轻轻旋r0u。 “嗯啊……” 唇间吐出一声媚叫,娇柔地呵在喉中的细腕上。她自己惊了一跳,羞惭地停住了不敢再叫。 “这是修复和保养的药膏,可以增加皮肤的韧X,这几个地方以后每天都需要抹。” “因为您没有肢T再生能力,这几处如果失去了是无法恢复的。” 沙沙的声音平板地作着解释,然而秦宛宛几乎没有去听。 痒。 好痒! 随着药膏渗入,rT0u变得奇痒无b,连带着整团nZI都鼓涨不已。N孔里好像捻开了一条筋络,酸麻涩胀,跟着触须的r0u动通入小腹,直直蹿向sU透了的RoUhe,像是雷暴天里的闪电,从云端连在地面。 三朵y蕊齐齐绽放,细柔的紫须缠在上面,好似在掐着咒,每围绕着nEnG萼捻过一圈,腿心的两张烂x就张开一次,滑溜溜的yYe也急急地涌下来一GU。 平静的池面漾起春波,秦宛宛哭喘起来,将上面的洞x也张大了任由触腕出入。 两片x唇被扯了起来,冰凉的药膏涂满YINgao,又在唇r0U上反复擦抹。 “这里也需要抹上,主人会经常玩弄。” 羽辉人漠然地C纵着触腕,人类的q1NgyU与他似乎并不相通。 若是从床尾看过去,床上的nV人低低雌伏,两条美腿岔得极开,翘T拱起那么一点,似乎不堪重荷,又似yu凑起相迎,是一个诱惑至极的求C的姿势。她身上缠满暗紫sE的触手,拉着她的四肢动弹不得,嘴里、x里、P眼里都张着y1UAN的深洞,各有一条细腕刺入其中,轻巧地翻搅cH0U动,N头、y1NhE、x唇都盘绕着舞动的触须,任她哭声细细,浑身娇颤,只管勒紧了y珠搔摩,绝无半分通融。 ysE至此,偏偏只是在上药而已。 前后x里的柔腕越探越深,缓缓地研磨过一道道伤口,拨弄着拥挤的团团烂r0U。不知道是因为那触手的动作十分轻柔,还是上面带着药的原因,秦宛宛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那些伤处像是转眼间就结了痂,被光滑的触手摩过,刺痒难耐,恨不能让它一下揭开薄痂,露出底下还没好全的nEnG红新r0U。 韧细的触须几乎同时穿过g0ng颈和肠头。她呜呜y叫着,有一种内脏深处被侵入的怪异的痒胀。 针尖点大的壶嘴被撑开,一根细须沿着软滑的壶壁转了一圈,确认了里面没有受伤,就轻轻退了回来,在短窄的壶颈里来回钻摩,将凉润的药膏慢慢抹匀。 nV人的叫声又轻又黏,茸茸的N猫一般。脊骨好似被药软了,浑没有一丝力气,一身娇r0U全凭着触腕支撑。她时而惧怕那触手滑得过深,时而又不耐它cHa得太轻。SaO珠上的电流好似飞舞的银蛇,一条条在x腹激蹿,麻得她小腹都cH0U紧了,等游至两处YINxuE跟前,那电蛇却又变了花样,sUsU地埋在R0Ub1里头,那根细腕擦到哪里,哪里就涨麻一线,把那些没挨着的nEnGr0U痒得发抖,堆挤着要从洞里翻涌出来,好被一一鞭开cH0U烂。 她动不得说不出,仿佛只是一样工具,被有条不紊地保养擦拭,x眼里幽泉呜咽,用尽全力夹紧细藤,却一次也留不住它。 到处都在往外流着水,却没法痛快地喷发。她像被架在文火上细细煎烤,慢慢地b出甘美的y汁。 她已经浑然忘我,不自禁地含吮着口中的触腕,仿佛多x1一x1,它就会变粗一点,用力一些,洒出些水儿来给她。她微仰起头,望向床头轻漠的面容,柔软的嘴唇好似馨香的素瓣,清凌凌的双眼如花梢弄雨,娇盈yu语。 重些呀,重些呀……g痛我呀,给我ga0cHa0。 无机质般的紫瞳浅浅映出nV人的眉眼,却像是并没有看见她,羽辉人毫无起伏地说道:“您分泌的TYe太多了,会降低药效的,必须给您加大药量。” 那些温柔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触手原来也只是工具。 渺渺的烟云凝成了雨,轻缀在莲瓣般的面庞上,娇细的SHeNY1N一声软过一声,不知是要g谁。雾织的浓睫之间,羽辉人浅紫sE的脸渐渐淡去,头顶的铁钩雪亮地晃动起来,仿佛钩出了某种奇特的期盼。 q1NgyU像一个跳着去够头顶糖果的小孩,他跳了又跳,每次只差那么一点,他那么执着地跳着,已然筋疲力竭,一次低过一次,你都觉得他不会成功了,却突然一下竟然将那块糖果攥入了手里! 漫长的积聚一朝爆发,秦宛宛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刺激,她痉挛着剧烈地cHa0吹,而那些触手顶着激烈喷S的滑汁仍然有节奏地不断进出。 飒飒东风吹动着脸上的细雨,芙蓉塘上轻雷绵连,她化成了一滩水,掬不起箍不住,四散里泻开。 羽辉人将触手全部撤了出去,从床头取下一个带锁链的项圈,戴在nV人脖子上,又将一粒营养剂送入她嘴里。 “每隔六小时上一次药,二十四小时以后您就会完全恢复了。” “现在请休息。” 她再没有看秦宛宛一眼,退了出去。 留下还在轻颤着喷水的nV人,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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