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六十一、囚(四)砒霜蜜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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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囚(四)砒霜蜜糖 (第1/3页)

    周围的景物都很陌生,囚禁他的地方是一栋带花园的别墅,冬日见不到什么绿植,放眼望去白皑皑一片,江岁寒打了个哆嗦,程骆安便把他的围巾拉高了一些,“这么冷的天,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喜欢看的。”秀挺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江岁寒慢慢走下台阶,边走边道,“陈柏松……我的养父,他说他捡到我的时候,就是下雪天。”

    因为发了几天高烧,被绑架之前的事他统统不记得了,江岁寒没有回头,消瘦的身影走在前面,语气还有一点怀念,“旧城区那边是不供暖的,天冷的时候,家里就烧炉子……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炉子。”

    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其实我也没烧过几次炉子,电费不便宜,我养父让我天冷就不要下床,裹着被子就会暖和一点。”

    为了不像那些流浪的人一样被冻到失去知觉生死由天,江岁寒只能坐在狭窄的床上趴着小窗往外看,出租屋里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那么穷的,也有很多孩子穿着旧棉袄在楼下打雪仗,堆雪人,偶尔发现被江岁寒窥探,还会把雪球砸到他们的窗户上。

    程骆安是第一次听他说以前的事,江岁寒前十几年的生活与他们毫不相干,他回来时瘦瘦小小,即使跟在江晏舟身边有样学样,但那些高贵优雅的社交礼仪在他做来无异于东施效颦,滑稽又可笑。

    悲惨的身世固然可怜,但少年人的同情心又能维持几时呢,江岁寒的形象从一个可怜人到一个笑话的转变也不过几小时。

    程骆安知道自己那时候对他不好,心里没底气,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现在呢,你养父去哪了?”

    “不知道,”江岁寒摇摇头,“我那时候和他赌气,都没有见他最后一面,不过我爸妈应该知道的吧。”

    程骆安握住他的手,冷得像一块冰,脑子里突然另一个人捧着它哈气取暖的样子,他皱起眉,将江岁寒的手放进手心里搓了搓,语气带上了不屑,“拿了那么多钱,总不会过得很差吧,你要是想见他——”

    用余光睨着江岁寒苍白的脸,程骆安继续道:“等你答应我的事,我让人帮你把他接过来。”

    他并不知道这父子俩是怎么相处的,心中设想的也不过是一对互相扶持的贫苦父子。

    江岁寒转过脸看他,淡漠的脸上却有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被关了几天,食不知味,整个人都rou眼可见地清瘦下去,一张脸更是瘦得看不见一点圆润。

    雪地里的beta憔悴地弯着唇角,不知是真是假地道了句:“为什么要接他过来?我讨厌他。”

    “他只会喝酒,醉了就骂人……真的很讨厌。”他不自觉地皱起眉,似乎在回想什么痛苦的记忆,“之前给你做的炒饭,也是被他逼的。他心情不好,我就要饿肚子。”

    虽然心情好时,也不见得就有东西吃就是了。

    程骆安永远无法切身体会他的过往,闻言也随他皱起眉,江岁寒却转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轻轻叹了口气。

    困在出租屋里的他曾经也幻想过,如果也有棉袄御风挡雪,是不是也能加入楼下的同龄人打一次雪仗,哪怕很有可能会沾一身泥,再被凶巴巴的母亲拧着耳朵提回家。

    那时他天真地以为能有衣服就能下楼,能下楼就可以交到朋友,没想到现在父母、棉衣和暖融融的屋子都有了,却和当初的想法大不相同。

    父母不会看到他的淘气,因为他们忙得回不了几次家。弄脏衣服也不会被人呵斥嫌弃,只是偶然也会从佣人的目光里看到一种类似于失望的情绪。他出门了,能穿着体体面面地上学放学,但仍交不到什么朋友。

    唯一对他还算友善的就是同桌苏杭,可是,也只是同桌而已,毕竟半个年级的人可能都是苏杭的“朋友”。

    想打的雪仗从未实现过,是因为江岁寒还是江岁寒,不会因为换一身衣服就能变得让人喜欢。

    而现在,待在他身边的程骆安,对着没穿衣服的他反而更为热络。

    江岁寒只觉得可笑,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居然生了副让人眷恋的身体,甚至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被囚禁在寻常人家只能仰望的高楼里。

    程骆安吻上他的时候,江岁寒也没有躲避,他知道自己的这点“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兴许是皮rou关系之间衍生出的一丝好感,也可能他对每一个情人都会如此,程骆安一直都很热衷于和他接吻,有时兴趣上来了,不zuoai也会拉着他一直亲。

    情侣之间表达喜爱的亲吻对他们已经失去意义,也不知是由性生出过一点不纯粹的爱意,还是他们的关系本身就是在亵渎爱情。

    对他这样没有得到过多少感情的人来说,这个字实在是奢侈到不敢妄求。

    撞见他们亲吻的江晏舟愤怒得理所当然,他才离开没多久,居然可以这么快再回来。

    所有的怒火最后都会变成yuhuo,江岁寒习惯了他的坏脾气。

    关在这里的日子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异的循环,程骆安换着方式地要他许诺自己会离开傅容川,但即使江岁寒不接话,再提一些不过分的要求,他也会帮忙实现,偶尔气急败坏时也会做的很过分,不过他愿意对江岁寒宽容一些,江岁寒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江晏舟对他的羞辱也从未停止过,特别是那天碰到两人在楼下拥吻之后,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恰好江岁寒身上药效发作,情欲将两个男人的争执都化作了毫无意义的音符,他只觉得衣服下的身体燥热得要融化,尤其是胸前的两处,rutou不需要刺激就站立起来,摩擦着贴身的线衣,酥麻难耐。

    整块乳rou都酸胀起来,即使是被狠狠抽打也只有强烈的快意,江晏舟打得再急,巴掌也终会换成炽热而贪婪的吻,热乎乎的口腔吮吸着樱桃大小的奶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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