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五十、狗项圈(皮带绑手挨草,听着程夫人的电话脐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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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狗项圈(皮带绑手挨草,听着程夫人的电话脐橙) (第2/3页)

人滑稽地在门口发放气球逗着小孩吸引客人。

    “麻烦停一下。”面色不虞的男生开口,“我去买点东西。”

    江岁寒吃过药后确实很困,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飞机停飞是无奈的事,他总不能埋怨天气阻碍他和家人团聚,江父昨天去看了江晏舟,给他加油打气,原本夫妻俩是想着下午一起回来陪江岁寒吃顿饭的,就这样被堵在了a市。

    一家人其实远不该生疏到需要父母郑重道歉的程度,但是江家情况特殊,江晏舟随爸妈一起在镜头里给他解释时,都有些小心翼翼。

    失望确实是有的,可江岁寒说不出到底烦躁在哪里,他翻了个身,电话又吵人地响起。

    “江岁寒,”程骆安不知在哪里,呼呼的风声形成了杂音,“出来,开门给我。”

    “嗯?”他迟钝地哼了一声,片刻后才咕噜一下从床上坐起,江岁寒赤脚走到窗边,穿着深咖色皮夹克的男生正撑着伞,笔直地站在铁门外。

    “快点儿啊,你要冻死我。”他催的着急,语气却带着一丝所有若无的笑意,“再不开门我就翻墙进去了。”

    江岁寒在客厅给他按了门,撑伞的男人匆匆走进屋,黑伞一扔,将人抱了个满怀。

    皮衣冰冷,alpha的衣襟和头发上都落着微小的雪花,江岁寒只感到扑面而来的寒气,许久后,拉着他上了楼。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哑。

    程骆安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满屋都是beta熟悉的气息,正对着门口的书桌上摆着兄弟俩的合照,他的目光闪了闪,“想来就来啊。”

    “不是要去赛车吗?”江岁寒帮他拍掉衣服上的雪花。

    “这么大的雪怎么玩儿?”程骆安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被窝,眼睛微热,迫不及待地拉开外套,把藏在里面的玩意儿取出来,笑道,“喏,圣诞礼物。”

    是一只透明袋子包装好的玩具兔,奶黄色的绒毛柔软,脖子上打着绿色格子的领结。

    江岁寒没收过这么有童趣的玩偶,愣了下,双手捧过,“谢谢。”

    “在路上看到的,”随手将外套扔在衣架上,程骆安伸手抱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根,“总觉得你会喜欢,”

    又软又呆,很想让人抱在怀里。

    “我的礼物呢?”温热的唇在腮畔轻吻着,程骆安搂着他往床上坐,“你不会忘了吧?”

    江岁寒想到自己藏在衣柜里的袋子,又看着手里这么纯情的兔子玩偶,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气若游丝道:“买了。”

    “在哪呢,我看看。”他迫不及待地去啄江岁寒的唇,“拿给我看看。”

    程骆安会打死他的吧。

    江岁寒故作轻松地打开衣柜,把礼物盒递给了他。

    程骆安自然不缺什么礼物,只是对折腾江岁寒别有兴致,一想到这人会全心全意地为他准备什么东西,顿时就兴奋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物盒,很熟悉的品牌,似乎做过什么广告——

    “江岁寒,”alpha的声音咬牙切齿,似乎已经在努力克制,“这是什么?”

    “信、信息素抑制环……”江岁寒突然希望自己变成一只鸵鸟,钻到沙地里逃避那双锐利的眼睛。

    “这他妈不就是一狗项圈?嗯?”程骆安提着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晃了晃,暗色的银铃发出悦耳的碰撞声,他恶狠狠地看向他,“你找死是不是?说谁是狗呢?”

    江岁寒的推了推眼镜,心脏乱跳,脸色却还算平静,“这是……最新款啊,很流行的,叶昭代言,还上了vogo杂志首封……”

    他说不下去了,索性伸手去抢,“不要就还我。”

    程骆安侧身躲过,看着他恼羞成怒的脸,“送我的就是我的,为什么还你?”

    “愣着干什么?”深邃的黑瞳瞪了他一眼,“帮我戴上啊。”

    “哦。”江岁寒的手有些抖,他小心地扣上扣子,银铃正好卡在了alpha的喉结下方,衬着他修长的脖子和深色的皮肤,性感之余,还有一丝和谐的滑稽。

    程骆安看着镜子,从少年刻意藏起的脸上窥到一丝笑意,“你是不是在偷笑啊,江岁寒?”

    “没有。”他一本正经地摇头。

    长臂一捞,程骆安将他紧紧地扣在怀里,重重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咬牙道:“欠cao是吧,我都听到你笑了。”

    “没有,程骆安!”

    天旋地转间,江岁寒已经被他按到了床上,系着真皮项圈的alpha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哑声说:“试试吧,看看最新款耐不耐造。”

    啪嗒一声,腰间的金属盘扣弹开,程骆安一手掐住beta纤细的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薄唇扬起,露出嘴角的虎牙,俯下身子逼近道:“你完啦。”

    黑色皮带在白皙的手腕上绑了两圈,越过头顶,扣在了床头的实木柱上,江岁寒挣了挣,才要说话,对方的手指便偷偷钻进了他的睡衣,敏感的腰被两只手同时轻挠,江岁寒忍不住笑出声来,“程骆安!别闹……好痒……”

    “不是偷偷笑话我吗?”半压在身上的男生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按着软rou摩擦,“好笑吗?嗯?嘴上说得头头是道,早就想看我戴这个狗项圈了是不是?”

    扭着身体却躲不过身上的痒意,总是紧抿的唇角本能得弯起来,捆在床头的双手无力地蜷起手指,江岁寒服软地求他:“我错了,骆安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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