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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什么纯一 (第2/2页)
俊问。 “不是。”白新亲吻他的肩膀,“郑老师太诱人了,想干你就干了,没有预谋。” “感觉……” 郑俊开了个话头又不说完,白新顶了顶:“说啊。” “感觉我要向你学习zuoai技巧。” “不需要,”白新吻着他撤身,“你保持原样就很好。” 郑俊体力透支,几乎是飘进卫生间马马虎虎冲了个澡,回到卧室白新已经换好床单,把他安置在床上也去冲洗。郑俊强撑着等他回来,几分钟后像被拔掉电源一样昏睡过去。 “郑老师。” 不知过了多久,郑俊恍惚间听到白新的声音,浑浑噩噩地回应覆盖上来的吻。 “我走了。” 郑俊勉强张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大脑也不甚清晰,分不清是梦是醒,四肢疲软无力,无法起身。 “你太累了,睡吧。” 白新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黑暗棉被似的覆盖上来,包裹他再次进入沉睡。 黄粱一梦。 郑俊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没有白新的房子里转了一圈,脑海里突然清晰地浮现出这四个字。 恍惚像几个月前,彭会还在这里有一席之地,衣橱里有几件衣服、浴室里有一套洗漱用品,都在陪他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站在门口的人。 白新承诺会回来,郑俊也确信他会回来,但寂寞并不会因为信任而削减几分。 预埋下的睡前仪式很快有了用武之地,如始作俑者所说,有了具体的细节,rou体记忆复现起来非常容易:把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闭上双眼、抿起嘴唇、用鼻腔呼吸,就可以感受到白新笨拙的舌头在为自己koujiao。 留下这种以假乱真的残象,只能说明白新太不懂寂寞了。 他不知道解决了rou体的饥渴,内心的空洞反而会更大,寂寞会像空气似的环绕四周,看不见摸不着,但无孔不入。 好在郑俊与寂寞为伍好多年,早已习惯。 第一个察觉到他异样的人是蒋雅周,魂不守舍的郑俊对她来说太亲切好认了,何况他之前一下班就往家跑,突然就变成每天晚走。蒋雅周调出监控,发现他何止最后一个离开,每次走人都已经是十二点以后。 郑俊结束了最后一节课,倚在靠近门边的课桌上,抱着胳膊面壁发愣。蒋雅周穿平底鞋走路没声音,一头扎进教室把他吓了一大跳,按着心脏歪身滑下课桌站直:“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蒋雅周单刀直入:“白新呢?” 郑俊看她一眼,垂下眼睑咽了口唾沫:“有事回老家了。” “过年不回,年过完了倒回老家了。”蒋雅周不等他接话,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回来。” 蒋雅周眉毛皱得更紧:“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对不对?” “肯定能回来。” “打电话。” 郑俊一愣:“啊?” “打电话给他。”蒋雅周急了,直接上手掏他口袋,“给我手机,你不打我打。” “好了好了。”郑俊把她的手从口袋里扯出来,“他电话打不通,应该是信号不好。” “你!”蒋雅周声音高了八度,恨铁不成钢地用力叹气,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现金存款还在吗?器官都还好好的吗?” 郑俊心情再怎么低落也被她的杞人忧天逗笑了:“都在,都好好的。我不是被他骗了还嘴硬不承认,他真的就是去处理点事,他在我这还有两万块钱呢。” “你不早说!”蒋雅周脸上的哀怜转瞬即逝,绕到他身后双手抵着他的背低头猛推,“走走走,请你蹦迪去,白新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由我这个合伙人给你驱散空虚。” “不是,别。”郑俊被她推的踉踉跄跄,闪身躲过,又一把拉住避免她推空了摔倒,“蹦迪太闹我受不了,让我安安静静待会儿,好不好?” 蒋雅周看了看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抽回:“好吧,但是你什么时候需要人陪了一定要对我说,怕闹也可以去看电影什么的。” 郑俊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好,谢谢。” 蒋雅周拨开他的手顺刘海,竟然有点期期艾艾:“白新……还是挺好的,把你同化了。” “什么意思?” “夸你。”蒋雅周用手掌拍拍他的胸膛,“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郑俊不明所以地看她走远,回到教室拿了讲台上的东西走到门口,转头看着旁边空气,手掌自下而上抚着墙壁摸到开关,关灯走出教室。 蒋雅周不是唯一过问白新去向的,健身房里也有白新的客户在质问为什么突然换了教练,郑俊还听到其他教练八卦那个工资最低提成最高的黑工居然招呼不打就这么失联了,庆幸可以瓜分白新的学员,只是安抚情绪有点麻烦。 从决定要走到真正离开,白新没做什么多余的事,工夫都花在了郑俊身上。 除了郑俊,他与整个城市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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