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桂香夜深?回门情浓-3 (第2/4页)

儿自幼随我长大，如今亦为我所依。昨夜林母见过，已允她与我同住中庭。」

    柳夫人目光一顿，继续望着巧儿，语气不急不徐：

    「林家果是开明之人。既如此……你便坐。」

    巧儿一愣，抬眼看涒怡，後者微微点头，巧儿这才轻声道：「谢夫人。」

    她入座时，三妹眼角明显挑了一下，低声道：「也敢坐中堂？」

    二姐回她一句：「夫人让坐的，你敢拦？」

    这一问一答虽低，但没逃过巧儿耳。

    她不动声sE，却挺直了脊背，将袖摆收得极整齐，一举一动，不带一丝妄态。

    而涒怡，此刻端茶给母亲，低声道：「这些日子，nV儿在林府过得平稳，夫君亦事事亲理，未有虚名之态。」

    柳夫人接过茶盏，指间微颤，却仍稳稳接下，轻啜一口。

    「我身子虽弱，眼不糊。能陪你一同来的，不是凡人。」

    她望向巧儿，语气微沉却不冷：「你与她，是主仆，也是同枕？」

    此话落下，厅内几乎无声。

    巧儿顿了一瞬，起身再次跪拜，低头答道：

    「巧儿与小姐情同姊妹，心中无妄念，惟愿与小姐共侍夫君，互为依倚。」

    涒怡亦微躬身，语气沉静：「母亲，我不愿再让旁人替我做主。巧儿於我，是手，是心，亦是命中人之一。」

    这一语落，三妹已瞠目结舌，二姐也难掩惊sE。

    柳夫人盯着她们两人许久，终於低低吐出一声：

    「荒唐……但b旁人更真。」

    她摆了摆手：「去见你爹吧。他近日气虚，不喜话多。见个人便行了。」

    涒怡扶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