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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归来 08 (第1/1页)
只是这安置的地方着实让沈翊头疼了好一会,沈唯不准何溢住在他那里,他也不允许何溢再去靠近沈唯,又得让人在自己看的见的范围,思来想去,最后倒是把人送去了沈青衣屋里。 沈青衣是他们这一群人里性子最为“木讷”的一个,年龄只比他们两人大上个两三岁,是刚刚好卡在了可以外出历练的时候,不像他们是被捎带着打包走的,因此平日里倒是关系走的远比其它兄长来说要融洽的多,不过对方只对炼制法器与雕刻阵法这类感兴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狂热,这也就间接造成了对方的个性比较古怪沉闷,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身为应该历练的职责也是理也不理,成天窝在屋子里闭关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犹如天书的玩意。 “不行。”初时听闻要将何溢寄居在他这里时,沈青衣一字一句清清淡淡的表示要沈翊哪里把人领回来的扔回哪里去。 他们如今这艘飞船上面还留守的只有他们三人,说来也是碰巧,在抓住何溢的不久便听闻距离这里不远处出了座洞虚大能的古墓,据说是维持墓xue的能量耗尽,因此才在无尽岁月中重新显现出来,吸引了一大批散修与宗门世家前去探险,其中就包括了以沈晏为首外出历练的几人,这种修真大能的墓不论是放在哪里都可谓是可遇不可求,单单是进去闯荡一趟就能叫人开了眼界,更别提里面或许还藏着通往更高深修为的机缘。 虽然沈家的底蕴深厚,但是修仙路上向来白骨累累,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一帆风顺,如果多一张底牌自然是谁也不会嫌多。 不过这对于天性闹腾的沈翊两人自然是行不通的,更别提那时候他们得了何溢解闷,因此才没跟着沈晏他们四人一同而去。 也就是因为这样,沈翊两人才能如此放肆的随心所欲安排处置何溢,以至于最后将人发卖去了妓院,把人糟践的不成样子。 沈翊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还想再说什么,沈青衣毫不客气的就要将门关上,片刻也不想跟他多啰嗦的样子,电光火石间沈翊倒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强盗作风,硬是用身体顶着门将何溢塞了进去,精致的脸上还挂着点歉意笑道:“我就先把人留你这里,你不是还缺个打杂的吗?我看他就挺适合,给他个地方住就行,好养活……” 语罢,沈翊趁对方不备捏了个遁法,几息之间便消失不见,就留下脸色难看的沈青衣和何溢面面相觑。 凭心而论,沈青衣的长相虽也是个十足的美人脸,但是比起那两人来说更偏向寡淡,这或许是跟对方足不出户造成的,皮肤几乎白的透明,仿佛可以瞧见里面血管的脉络,一头青丝更是如墨染的披散下来,不加任何修饰,身上穿着件广袖的白色衣袍,周身散发清冷之感,倒是有股人如其名的意境。 碍于那点微薄的宗族兄弟情面,沈青衣好看的脸上细眉蹙的紧,盯着何溢足足一刻钟,最后到底是没把何溢轰出去。 可也并不代表何溢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飞船上的空间非常之大,何溢以前曾听闻高阶之上的飞船拥有自主变幻场景的能力,可以随主人的心意幻化出对应的居住场景,这样修士便不必因为在天上飞行产生不适感。 如今当真见了这种神通,却是成为人家的一个奴仆,何溢的心绪有股说不上的复杂。 跟着对方进去,掠过一层薄薄的亮光,等脚下踩到了实地,映入眼帘的便是几间茅草做的屋子,周边一片烟云竹林环绕,远处还有着一小片湖泊。 何溢被面无表情的沈青衣随意指了间屋子,结果一进去才发现这是个柴房,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更别提被褥这类,所幸他人长的健壮厚实,以往炼体的根基也导致他的身子骨比起寻常凡人来讲更为强健,再加上这里的温度仿佛也是固定不变的,便就地取材的将柴房旁的一大堆干草取了一部分出来,给自己做了个十分简陋的草床。 不过这些充满恶意的居住环境都不远及沈青衣的难伺候程度。 明明是修仙者,却偏偏学着凡间的少爷做派,每日都要何溢天不亮就起来烧两次热水,伺候对方早晚沐浴一次,在这之后还需要何溢替他细细梳洗头发,整个人都懒散的不成样子。 开始的时候何溢手粗活笨,愣是被对方变着法子的惩罚,跪在对方的门前反省一夜已经是家常便事,水烧的过于热或者是凉也得被对方摁着脑袋闷在水里,美名其曰让他好好感受,至于克扣口食,则更是对方心情不好他就只能跟着饿肚子,他现在的处境卑微,比不得做人床奴的时候,吃的也是凡人的粗茶淡饭,但是偏偏对方似乎有时也会对这些感兴趣,却嫌弃何溢做的不够好吃,到了最后硬是把何溢双手磨的起了血泡,厨艺飞速提升才堪堪满意。 不过随着和对方的相处,何溢也渐渐摸清了沈青衣的脾气,已经懂得在人发脾气之前先把人顺下来,无非就是把那些不该怪罪的名头都揽到自己头上,最后好声好气的承认都是自己的过错,再哄着人罚罚自己,往往这时候对方约莫是舒心了,便也把气自己消了下去。 而随着精神的松懈,往日里压抑的欲望则一股脑的奔涌了出来。 虽说沈翊帮他赎了身,替他拿掉了身上的一些下作玩意,连同体内的奴印也给一并撤掉了,可是春风楼却是又取了他的一缕神魂做成了个魂器,那是个小巧的令牌样式,只需往里滴入一滴精血,何溢就得规规矩矩的听从对方的安排,这也是春风楼一贯的作风,为了防止被买回去的奴隶不听话或者是生出什么二心等。 而何溢现如今那块类似于命牌一样的东西就握在沈翊手上,对方那时对他允诺只要他好好在这里待着,乖乖听沈青衣的话不惹出什么麻烦,等到了时间他自然会放他走。 可是自由,当真是那么唾手可得吗? 月光从柴房的窗户口倾泻而下,何溢有点迷茫的用衣服裹紧了自己的身躯,他的鼻尖因为闷热出了点细汗,而被衣服外袍盖住的上半身则只穿了件单薄的露着结实胳膊的里衣,鼓鼓囊囊的胸脯把衣服撑起来一个弧度,最近一段时日沈青衣不知道忙着在研究什么,倒是让何溢捡了个空闲,可以不需要眼巴巴的朝人跟前伺候。 只是最近身体越发频繁的欲望压着何溢几乎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夜里,没了束缚被拘在裤裆里的yinjing也变得格外的敏感,只要稍微侧着身体夹紧双腿,就能立刻兴奋的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一手的yin液。可是早已被调教过的rou体只是单纯的依靠撸动性器并不能达到出精,得用手指抠挖玩弄他下面已经潮湿一片的小雌xue才行,把肥硕的阴蒂揪出来掐掐,最好是可以再被男人的jiba插弄下小屄,然后往他的zigong口里射几泡热乎乎的精水。 何溢一想到这里下腹就蓦的缩紧,点点红晕就爬上他蜜色的肌肤。烦躁的把脸埋在衣服里,何溢这会的男性自尊倒是又回来了,他不愿意接受自己以后得靠着被男人干xue才能射精的状态——于是原本从胸前紧握着双臂的手像是为了证实一样,不自觉的便滑倒了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伸出一只手先是试探般轻轻揉了下鼓涨的性器,然后带着点下流意味的挑开裤子一角,从外面合十手掌摸了进去,用粗燥的掌心飞快的来回抚弄两颗溢满jingye的子孙袋,合拢着指腹挑逗摩擦娇嫩的马眼guitou,何溢紧闭的双眼下眼球剧烈颤动,最后情不自禁的用手大力握着yinjing根部往腹部压,咬着牙忍不住发出一声啜泣。 “唔啊、快点、快点出精啊……”何溢的腰来回不停的晃动,上下撸动roubang的手臂青筋突出,却因为欲望始终得不到宣泄而满面通红,甚至连眼角都沁出点点泪珠。 而此刻沉浸在情欲里的何溢并没有发现——门,被悄悄的开了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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