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背对背（六） (第1/1页)

    「好……好吧。」

    卡奇听见Ai丽丝说到这个份上，虽然还是觉得Ai丽丝要是不愿意──至少她的身T是有着这样的反应，真的可以不用说下去，但既然她要说的话也只好认真地倾听。

    「详细的运作原理就不说了，其实我也不怎麽懂，毕竟那是很专业的知识。简单来说那双平时在头发遮盖下，贴着头骨的猫耳其实是类似天线的东西，但它能够接收的不只是电波，还有其他各种……嗯，这很难说明，总而言之就像是有一个第三者从天空俯视一切，这亦是它叫天空系统的原因。」

    也许是感觉到卡奇太认真，Ai丽丝停了下来轻笑了一声：

    「其实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之後就是不断地测试和调整这个系统，还有你一直很在意我的食量，也是拜这东西各种功能所需要的能量所赐。」

    听到这里卡奇也是不好意思，他自然知道Ai丽丝是在说那时他大胆询问的事情。

    Ai丽丝稍为缓和了气氛之後便继续说：

    「直至我十七岁的时候，机关似乎被骇客袭击了，总之就是不人道的研究资料被公开，在压力下被取缔，大部份的实验T都转交到了未来集团的医疗机构，同一时间貌似世界各地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想来你应该b我更清楚？」

    「咦……我记得那几个骇客集团联手攻击非法科研机关的事是在上年啊？嘛，对外宣称是多国联合的行动就是了……所以说，Ai丽丝你现在才十八岁？」

    「喂，你这是什麽意思？是想说我看上去年纪很大？」

    卡奇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即紧张地解释起来：

    「不不不，只是没想到我们同龄而已。」

    「嘛，算了。总而言之，有很多类似我这样的人被安排进到了未来集团，基本上全部人都被分散到世界各地，我很幸运被莱纳收养，而且也没被当成研究的对象，算是拥有了普通人的自由吧？但我知道其实未来集团也有着黑暗的一面……」

    「你是说，其实未来集团也有进行不人道的研究，而且还是用了那些机关的现成成果……」

    卡奇并不否认，因为他也曾涉足一部份，当然不是指研究，而是在工作中很意外地接触到一些表面的事，大多都是他自己的推测，但依照目前这个「真实幻想」计划，自然就能肯定很多过往的推测。

    「给了人们希望，然後再抢走……这群人到底有多恨未来集团不想也可以知道吧？而为了进行真实幻想的内部测试，这群从各个机关转送过来的实验T当然是最好的测试人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业社就是由这群人中想要报复的人所组成的。」

    卡奇一直在消化Ai丽丝的话，但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怎麽想也无法理解，只好问：

    「等一下，就算再憎恨未来集团，在这个幻想世界里做什麽都没有影响啊？不就是一堆虚拟数据吗？而且相反的是，这样他们自己本身不就提供了很好的实验数据吗？」

    Ai丽丝像是早已料到卡奇会有这样的问题，不用思考就已经回答：

    「这件事终是要跟你说，不过希望你不要再跟其他人说，自己知道就好。其实这个真实幻想计划并不是那麽简单，那些设计者认为，在这里获得的幻想能力，其实回到现实中应该也可以使用……」

    「脑开发……但怎麽可能到这个程度？不是说这个系统是透过锻链脑袋，只能够突破一些心理X的障碍，一些大脑误判导致的问题，又或者刺激长期昏迷的病人之类吗？能有这样的医疗效果已经很夸张了，现在还说回到现实可以随手丢火球，飞上天空？那不就等於制造一群超能力者……」

    Ai丽丝这时把头落在卡奇的颈上，像是整个人无力地放软：

    「我也不知道，恐怕没有人知道答案，所以才有这个测试，而这机密资料，就成为了他们最後的希望。」

    然後二人就陷到一片沉默中，也许是突然发生太多事累了，也许是感觉到未来将会变得波涛汹涌，珍惜着现在难得的宁静。

    卡奇就这样与Ai丽丝背贴背地互相支撑着对方，他渐渐觉得气氛过於微妙，只好找话说：

    「对了，我也跟你说一下我的过去吧？」

    「就妹控啊？有什麽特别吗？而且你觉得这算是叫公平？」

    卡奇禁不住苦笑，不过听到Ai丽丝还这样嘴上不饶人地开玩笑，反倒觉得好过一点：

    「不想听就当我自言自语吧，而且顺便也有一件事想问。」

    卡奇在心里稍为整理一下，他才不像Ai丽丝那般有着复杂的过去，所以可以简明扼要地说完：

    「我和meimei自小就是在单亲家庭长大，不过半点都不惨，因为爸爸很疼Ai我们两个……」

    「所以你当起了mama，去疼Ai自己的meimei了？」

    Ai丽丝倒不像之前卡奇那般乖乖地聆听，而是以轻松的口吻cHa起话来。

    「是是，我在你眼中还真是个妹控……嘛，回到正题，我大概是在初中就沉迷到电脑世界，不过不是打电玩，而是编程和骇客方面的，结果学业不怎麽行，爸爸他啊……他一直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大概只知道我很专注做某件事吧？即使这样他还是默默支持着我。」

    「如果是打游戏的话就变成废青了，然後演变成慈父败儿的情况，成为过於溺Ai的剧情。」

    「哈哈……是这样没错。这样一直持续到高三那年，我和其他骇客b赛入侵未来集团的伺服器，我好运地赢了之後，竟然收到了未来集团寄来的聘请书，考虑了很多事後就决定答应去当资讯安全技术员，现在想来说不定真如黑猫所说那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