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娇纵侄儿(中度/luanlun)_凌NY,Y梦、SP、R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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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NY,Y梦、SP、R夹 (第3/3页)

郎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沈玉鸾咬牙,胸口越来越烫,气得眼眶也跟着发热:“朝廷该如何处置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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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素:“如今这件事全都交到了沈大人手中,你放心,沈大人的惩罚只会重不会轻。”

    沈玉鸾:“为何?”

    他不明白刘素怎么知道叔父会罚人?

    刘素挑眉:“你会不知道?”

    他瞥了瞥沈玉鸾手上的布条。

    沈玉鸾连忙将手背到身后,磕磕绊绊道:“我、我之前说过,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刘素“呵”了声,弄得沈玉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素最终道:“不要担忧,朝廷非常重视此事,大致明日就有结果了。”

    沈玉鸾点头。

    日出日落,万物似被笼上了一层黑雾,天气渐渐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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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夫从打着更路过沈家,夜风拂过树梢,蝉鸣声不断。

    沈重醒来时,已是子时。

    他睁开双眼,各种浑浊之物搅在一起。他扶着床坐起,即便他只睡了半宿,距离上朝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沈重走到窗边,通过窗户纸隐约能看到皎洁的圆月,两指揉了揉颞颥,一合眼,眼前都是方才梦里的情形。

    沈重身下胀疼,转头看到了桌上那件被叠放整齐的亵裤,停顿了一会儿,他来到桌边。

    亵裤上还残存着独属少年清香。

    半盏茶后,亵裤紧贴着粗壮的某物被一张大手攥着,有规律地上下滑动。

    沈重握着木窗的边棱,双眸漆黑,声音沉厚沙哑。

    “鸾儿……”

    梦里的一幕幕在沈重脑海里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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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浑身赤裸,被分开双腿面向沈重,玉茎本该如其的肤色一般雪白,但似乎是被惩罚过,茎身憋得青紫,其上还布着细密的鞭痕,茎头被金环锁住,许是锁的时间久了,少年没了射精的能力,玉茎软趴趴垂下。

    菊xue为嫩粉色,此时正吃着一根深黑的玉势,玉势有手腕粗细,将菊xue的褶皱撑平,臀缝似被木板抽打过,又青又紫,少年只要一抖动,便会疼得连带菊xue一起收缩,紧紧咬住玉势。

    空气中没有哭声,只有若有若无的支吾。

    沈重向上看,少年果然哭得双眼红肿,只可惜口衔使其不能发声,涎水从中间的孔洞流下,滴到了金色的乳夹上。

    梦中的沈重从始至终目不转睛,少年的每一处都美得不可方物,尤其是那一对红樱。

    少年虽没有女子鼓起的乳包,但好在一对rutou软嫩粉艳,配上一对金色的乳夹,在雪白的胸口的陪衬下,有一股楼兰风情。

    他让少年跪趴下,摇晃双乳,乳夹上的金铃也跟着响动。

    床边竟放着戒尺,他用戒尺责打双乳,将两只乳夹硬生生扇了下来。少年跟着抖动,似乎是要泄身,然而玉茎已被束缚,少年只能蜷缩着腰,可怜地淌着泪。

    除了金乳夹,沈重想试试其它样式,可惜少年怕疼,硬是摇头不肯。

    沈重不悦,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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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跪趴在床头,双手被捆住,塌腰,白嫩的屁股撅起。

    戒尺用力抽打在臀瓣上。

    “唔——”口衔中挤出少年的痛哭声,少年向前趴去,腰也弓了起来。

    白皙的臀瓣上多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沈重盯着臀瓣,接连抽打了十几次,“啪啪”声不断,少年缩着腰想逃脱责罚,却无处可逃,反倒是因为有逃脱的想法,使得接下来的抽打力道更大,屁股很快就肿胀了一圈,少年好几次差点泄身,甚至就连玉势也被拍深了一寸。少年双腿哆嗦,腿间的嫩rou也被打肿,少年差点昏厥,抖着屁股呜咽声更大了,好似在求饶。

    沈重又打了十来下,这才放下戒尺,他伸手朝着肿胀的伤痕处捏去,屁股不停颤栗,他朝着臀瓣扇了几下,这才让少年翻过身。

    那对rutou又试了其它颜色的乳夹,乳夹夹口大多为金银材质,夹身镶嵌着宝石,有的夹口为平整夹口,有的带着钝刺,有的咬合力能重些,有的又比较轻。

    他给少年试了十来对乳夹,rutou从小小的一点粉色逐渐膨大,少年的双乳也愈发敏感,甚至他一碰就缩得厉害。

    可惜,色泽还可以再变一变。

    最后,沈重又找到了一对有意思的乳夹,乳夹为翠绿色,被他夹在少年深紫的rutou上,像极了农田中成熟欲摘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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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弄出这葡萄的样式,沈重将rutou啃咬,针刺,扇打了半个时辰,才有了如今的色泽与大小……

    不知过了多久,沈重睁眼,洁白的亵裤上多了一道浓精。

    许是克制多年,沈重未有自渎,浓精又黏又多,顺着指缝滴下。

    沈重俯视掌心,久久出神。

    不一会儿,影卫在外唤道:“大人,该上朝了。”

    沈重看向天色,时辰竟真的到了。

    他清理了一番,打开房门,许管家捧着一叠重要文书前来,刚想说什么,却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沈重转头看向桌面,许管家也跟着看去,当望见皱作一团的亵裤时,脸色变了。

    沈重也不遮掩,从仆从捧着的水盆里洗过手后,道:“让人洗干净。”

    是洗干净而不是扔掉,许管家的心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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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管家想到,老爷看似在乎规矩,实则最蔑视规矩。

    老爷年幼,沈家家主不仁,老爷便子告父,被仗刑一百。

    沈家家主被判流放,扬言若是回来,必要诛杀老爷,结果少有人知,沈家家主被流放的路上,是老爷割去了沈家家主的脑袋。

    老爷虽中状元,先帝得知老爷子告父后,将老爷多次贬谪,甚至派到蛮夷之地。

    后来,老爷助与今圣上造反,围困紫禁城。先帝孤立无援,怒极攻心而亡。

    都说是当今圣上弑父,但许管家知道,是老爷掰开先帝的嘴,给先帝灌入了毒药,冷眼看着先帝挣扎而死。

    以老爷的为人,莫说是强要了自己的亲侄儿,即便是将圣上踢下龙椅,改国姓为沈,也不是老爷做不出来的。

    许管家低着头,突然听沈重道:“鸾儿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你去找找,看哪家贵女尚未婚配。”

    许管家一惊,老爷竟然愿意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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