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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学姊的背上。

    「……我羡慕小雪。她可以尽情和你耍任X、和你嬉闹，每天期待你做的晚餐。」郭佳晶呢喃地说道：「你们还有很多可以相处的时间。」

    「学姊你也可以继续去小雪的住处吃晚餐啊。」

    「是啊、是啊。」郭佳晶更用力拥抱住我。她像怕冷的小动物似地在我怀里颤抖。

    「如果，小雪一直不喜欢你的话，你怎麽办呢？」她轻声问我。

    「……我喜欢的人是小茜，不是小雪。」我像是确定自己的信念般地沈Y道。

    「你抱着我还说喜欢别的nV人呀？」

    郭佳晶抬起含泪的双眼，故意做出凶恶模样的可Ai表情瞪我。

    她瞪我的眼神让我想到甯妤雪。

    我不由得松开我的手，但这个时候我却被这个学姊抱得更紧了。

    她的身T很柔软而且很温暖，有淡淡的香味。

    学姊一时不肯放手，而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可能过了一个世界那麽久，我的手机响了。这时郭佳晶才松开她的双手，我接起电话，是甯妤雪打来吵着肚子饿，她说想吃番茄牛r0U炊饭。

    挂断电话後，我凝视着郭佳晶，她伸手搓乱我的头发。

    眼泪未乾的她笑着对我说道：

    「我们去小雪家吧，我也想吃番茄牛r0U炊饭。无论你喜欢的是小茜或小雪，我都会帮你的。不过，如果她们到最後都不喜欢你，你就跟我去美国吧！」

    我在做扬州炒饭当晚餐的那天。

    甯妤雪用杓子吃炒饭时，突然说圣诞节快到了，学生会每年都会举办圣诞舞会，她拧起双眉问我：

    「你这个笨蛋家里蹲，应该从来没去过圣诞舞会吧？」

    「大一的时候，我曾去舞会会场的旁边吃自助式点心当晚餐。那你呢？」我反问甯妤雪。

    甯妤雪把头偏向一旁，她哼了声说道：「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那种场合也不适合我。b起去参加舞会，我宁可在房间里读狄更斯的《小气财神》。」

    「什麽小气财神？本小姐可是每个礼拜都规规矩矩地付了你要求的伙食费啊！」甯妤雪瞪着我问。

    没办法，我只好对甯妤雪解释了狄更斯《小气财神》的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圣诞夜。描述一个守财奴在圣诞JiNg灵的引导下，忏悔以往吝啬的习惯，最後改变自己，乐於布施财物帮助他人的故事。

    「哦——是一个好故事嘛！」甯妤雪听了我的解释後，做了这样的判断。

    「这是很受欢迎的圣诞故事之一喔！」

    「我也要来在圣诞夜做好事，做澹台你的圣诞JiNg灵！我帮你邀小茜一起去参加舞会吧！」甯妤雪朝我露出灿烂的笑容。

    「……作为交换，我也帮你约孔长林吗？我得说，这有点困难。」我说。虽然我敢保证，孔长林每年的圣诞舞会都一定和不少nV生共舞。不过我还没解开为什麽孔长林对待甯妤雪特别冷漠的谜底。

    因为孔长林对甯妤雪特别冷漠，我想他不可能和甯妤雪一起共舞，更别说一起参加圣诞舞会了。

    「哼，你给我尽量努力看看！」

    「知道了。晚上我回房间後，会打电话给长林。」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在回房间後，打电话给孔长林。

    「澹台，最近你好像很忙啊！几次去你那边，都扑了个空。」孔长林爽朗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

    「是有点事……」除了每天都去甯妤雪住处做晚餐外，前一阵子还为了杜美琼nV士的事情去了一趟嘉义。

    「什麽事啊？这阵子我真觉得我就像卡夫卡《城堡》里的主人翁，老是没办法到你房间去哩！」

    我忍不住笑了，我对孔长林说道：

    「圣诞夜时你有没有空？」

    「怎麽？想约我去舞会？」

    「……说什麽玩笑呢！」我苦笑着说道：「我是想帮冰雪天使约你去学校的圣诞舞会。」

    孔长林沈默了几秒钟，才用低沈的声音回答我：

    「澹台，我如果和冰雪天使去舞会，我们三个人都会受伤的。」

    「什麽意思？」

    「没什麽。那天，我还有数学系的人要和之前联谊的护理科nV孩子要去海边玩。」

    「我说，长林，冰雪天使b不上那些nV生吗？」我有点不高兴。

    「下次我们再聊吧！我现在要和美术系的人要去钓虾。」

    「……喂！长林！你给我说清楚啊！」

    「我说，下次聊。再见，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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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长林直接结束了通话。

    我有点沮丧地打电话告诉甯妤雪，我没有帮她成功约到孔长林。她沈默了片刻，才用平淡的语气对我说道：

    「是吗？我知道了……」

    「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我满怀内疚地说道。

    「算了。」甯妤雪用轻快的语气对我说道：「不过我有好消息，我成功帮你约了小茜。她答应和你一起去耶诞舞会。我明天要吃牛排盖饭！」

    「是吗？谢谢你。牛排盖饭，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超市买牛排！」

    「不要太小气，我要吃牛小排！」

    「好。」

    挂上了电话以後，我总觉得我有点对不起甯妤雪。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虽然很想现在就去找孔长林，让他好好把话说清楚，不过孔长林说他和美术系的人去钓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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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不曾去钓虾，可是我知道学校南边和市中心的郊外都有几个钓虾场。我并不知道孔长林他们到底是去哪里钓虾。

    想想，也只能等到什麽时候再当面找孔长林说个明白。

    圣诞夜即将到来的天气逐渐变得寒冷。

    我在做晚餐的时候，会特意放一些姜丝、辣椒让人吃起来觉得身T会暖和，煮汤的时候也会放一些白胡椒粒去熬汤。

    胡椒粒有温暖肠胃的功用。

    冬天也是酸菜盛产的季节，除了煮胡椒猪肚汤外，我有时也会煮上一大锅酸菜白r0U汤。

    在甯妤雪住处里吃晚餐的食客们，来访的时间不固定——

    郭佳晶在实验室里更忙了，有时候差不多晚上八点、九点才会去甯妤雪住处吃晚餐。

    而马如茜一样经常在学校武道教室练习剑道到晚上六点左右，甯妤雪常早在这个时间就已经吃晚餐了。

    所以，我会把煮好的汤放在电子锅里保温，如果她们来的时候，即使只是喝一点热汤都能够让身T暖和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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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圣诞夜到了。

    当天晚上，我还没去找住在同公寓的马如茜，马如茜反而先到我房间来找我。

    让我讶异的是，她不像一般nV孩子在参加舞会前盛装打扮，她穿着毛线上衣和牛仔K，头发也仅是用发圈随意地束起来。

    「那个……澹台，你吃过饭了吗？」站在门口的马如茜问我。

    「我们不是约晚上八点吗？因为小雪说今天不必帮她做晚饭，所以我去村子里吃了简餐。你呢？」

    「我五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