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下的女人们_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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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第3/3页)



    一旁的老太君也举着一根粗长的红烛,对娇娘厉声道:“自己拉出来的尿,自己张嘴喝掉,别弄脏了这张上好的红木桌。”

    娇娘虽然觉得有些荒唐,还是听话地张开自己樱桃小嘴,去盛自己拉出来的尿。

    “嗯……唔……”娇娘一开始嫌弃自己的尿,之后越吞越急,毕竟自己受了那么久的刑,自己的嗓子都快喊冒烟了。

    憋了一天多尿,就算拉出来很急,也拉了许久,她也毫不嫌弃地喝了多久。

    等尿液不再强劲能射到自己嘴里时,娇娘还伸长了脖子,想多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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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自己的尿液越来越小,从自己的下巴,掠过自己的乳沟,最后停下……

    娇娘恨不得在腿心舔两口,只可惜自己身体柔韧性不够。

    “下贱的玩意,自己的sao尿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吃得似琼浆玉露般。”

    “可能就是天生地下贱胚,所以才能解释得通,不仅被打能喷水,还喜欢喝自己的尿。”

    两句讽刺的话,让娇娘彻底清醒过来,看清了自己如今是何种下贱的模样。

    自己的身体折叠,上身紧紧地固定在桌面上,

    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举过头顶,自己的脚膝盖拉开绑在桌沿,自己大yinchun上的虎口夹还没有取下,自己腿心最私密的软rou依旧大剌剌地张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甚至连自己红肿得没了褶皱地屁眼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娇娘知道,自己被绑着这幅yin邪的模样,自然还要接受来自长辈的责罚。

    “刚自己喝自己的sao尿,看来是真的兴奋,这sao屄竟还能湿,得惩罚!”

    老太君说完,将自己手上的红烛举在娇娘的下体之上,然后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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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娘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上就要滴下来的红蜡油,马上就明白自己遭受的是何种惩罚。

    “不,不要……老祖宗,放过我……”娇娘的声音颤抖着求饶。

    “你这轻易发情的sao妇,如何能放过你!”老太君的手又倾斜了几分,眼见那guntang的蜡油要滚落下来滴在自己红肿的下体,娇娘不敢看闭上了眼,迎接这残酷的刑罚。

    可是下体迟迟还没感受到预想中的灼烧感,娇娘才敢怯怯睁眼,还以为老太君放过了自己,刚准备感恩,老太君猝不及防地就斜手,准确地将蜡油滴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啊……嗯……啊……”娇娘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她的身子被粗麻绳捆得牢实,就算挣扎得剧烈也于事无补。

    一旁的长辈,看着娇娘挣扎得如脱水的鱼,反而满足了她们的施虐欲,在一旁勾着嘴角,欣赏着她挣扎的模样。

    本就敏感阴蒂,遭遇过责打,此时红肿又敏感,一碰就疼,更别说被guntang的蜡油来刺激。

    明明只有一滴蜡油,却让娇娘承受了杖责十下阴蒂的痛苦。

    直到蜡油干了,温度不再guntang,娇娘才停下叫唤,额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

    老太君和儿媳对视一眼,同时倾斜手上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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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滴蜡油落下,一颗落在她刚排泄过后的尿道口,一颗落在她雪白的臀rou上。

    娇娘叫得更惨了,然而两位长辈却没有停下滴蜡的手,guntang的蜡油不断倾落而下,像下雨般,直将她的下腹、阴户、与臀rou上都覆盖了一红蜡油,只剩屄洞与屁眼处还没有封上留下两个圆形的孔洞。

    娇娘一直在哎哟哟地惨叫着。要是没有受过杖责的正常皮rou被这样滴蜡,自是灼烫得难以忍受,更别说她受过杖责的地方都被蜡油覆盖上了。那些地方本就还激痛着,皮rou还脆嫩着,又是guntang的蜡油来不断地灼烫,这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地狱。

    大半根蜡烛都用完了,还剩小半根还在灼烧着不断产生蜡油。两位长辈自然没有浪费,又往她的两颗红得肿胀的乳球上滴蜡油。

    没有让娇娘疼得昏死过去的原因,是竟然她感受到了几分隐秘的快感。

    当两位长辈将手上的两根短蜡头吹灭时,娇娘以为对自己的蜡刑就结束了,却见两位长辈又取了两根新蜡烛燃上,再次走到她的身边。娇娘也没有那么怕了。

    两位长辈还是聚集于她高高抬起的下体处,都伸出手指捅进了她的屄xue与屁眼处。

    老太君手指戳进娇娘的屄xue里,捅了两下,娇娘的屄xue就涌出一股黏腻的水液。

    “这sao屄,真是个不安分的,竟然又流出了这么多的sao水!”

    有些是受烛刑时产生的yin液,有些又是刚产生。毕竟之前一直经受的是痛苦的刑罚,捅xue可是一件快活的事,受过刑罚后捅xue更是快活得要升天,前后两xue都在疯狂地绞弄两位长辈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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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桂也道:“这屁眼也是,像是要把儿媳的手指给吸进去一样。”

    娇娘听闻,才主动压抑起自己的身体反应,连连赔罪道:“贱妾知道错了,刚才、刚才……是……”娇娘也难以为自己sao浪的身体反应找到理由。

    老太君冷哼一声:“是荡妇,才会有这样sao浪的身体,看来你得受更严厉的刑罚,才不会乱了规矩,坏了门风。”

    娇娘依旧连连求饶。

    老太君难道放过她,“今日便罢了,你身体sao贱不需要休息,我们长辈还需要休息。夜深了,老身也需要歇息了,你就当个掌烛的吧。”

    说罢,便将手指从娇娘的屄xue中抽出,再将手上的蜡烛底插入了娇娘的屄xue里。婆婆林月桂也如此,将顶部还在燃烧的蜡烛插入了她的屁眼。

    见长辈们这般让她“掌烛”,娇娘害怕,身体又开始微微挣动起来。

    老太君威胁道:“你乱动吧,这蜡烛落下烧了皮rou,也是没人帮你的,毕竟家法便是如此。”

    娇娘怕被火烧着,便不敢乱动了,还收紧了下身紧紧地夹住了下体的插在她两xue的红烛。就算长辈们不再扶着,红烛也稳稳地插在她的身体里。

    长辈们见娇娘也是个识趣的,也没再作弄她了。毕竟夜深了,明日还要早起,老太君就与媳妇林月桂在一旁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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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刚才的虐弄,老太君浑身燥得慌,与儿媳林月桂躺在床上,便又开始磨起屄来。

    长辈们在大床上陷入yin乐,娇娘却以yin靡的姿势被捆在桌上,私处上插着的蜡烛不断燃烧着,guntang的蜡油不断滴落,落在之前没有被蜡油覆盖的最敏感的屄口与屁眼口处。

    大床上舒服的喟叹与桌上痛苦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这诺大的三厢房久久回荡。

    直到大床上完全没了动静,桌上的娇娘却发出愈来愈痛苦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下体插着的蜡烛越来越短,火光离自己的皮rou越来越近,她也能越来越感受到火焰的灼热。她生怕火会烧到自己,却又不敢叫醒长辈们。

    眼见火焰就要烧到自己的屄rou,娇娘却不敢看了,躺会桌上死死地闭紧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自己的私处被烧得血rou模糊的惨状。

    然而等了许久,娇娘却没感受到剧烈的灼痛了。她狐疑地张开眼看自己的下体,原来那处的火焰早就熄灭。娇娘猜测大概是烛线没长在自己的屄口里吧。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最后那根紧绷的弦也是虚惊一场,娇娘便彻底放松,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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