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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成功受孕,怀孕掐N吸R汁,在地下室产子 (第1/1页)
发情期无限制的zuoai最终还是让卡斐尔怀上了梅里的孩子。 孕期的男人脾气变得比平时还要古怪无常,他对待梅里的态度仍旧算不上好,可这也怪不得他—— 昏暗的地下室内陪伴他的永远只有枯寂将灭的燃油灯,他的世界被拘束在这一处小小牢笼里,永不得见天日。他在这里能碰见的交流对象永远只有梅里,能听见的永远是涓涓不息的腻人情话。梅里说只有他爱他,可是他的爱却是将他圈养,如同最甜蜜的诅咒,把他彻底地困束在爱的自证之中。 他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娱乐项目,这里没有书,没有纸,没有笔,偶尔带来的跃动,也是腹中不算明显的胎动。梅里成为家主后工作繁忙,并不能时时刻刻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算明亮的环境让他的时间观念将近为无,而这时,他便将希望尽数寄托在腹中的宝宝中,日日夜夜抚摸着平坦的腹部,凭着模糊的记忆为腹中孩子讲述曾看过的童话故事。 在孕期初期,他的孕吐反应很强烈,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空瘪的胃囊里挤压着酸水,将他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孕激素的水平上涨让他连眼球都感到干涩,时时不自知地掉着眼泪,而这时他便会开始憎恨梅里。 他憎恨梅里的爱,恨他要以最偏激的方式将他锁在这里,却不能无时无刻伴随在他身边。 可恨完了,他又开始渴求梅里的爱,他思念着梅里无微不至的照顾,贪婪着那份永远只在意他一人的偏爱。 他面无表情地想,他大概是被驯化了。 梅里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热情地扑到卡斐尔的怀里,小心啄吻着卡斐尔的脸颊,温暖干燥的手心贴在卡斐尔的肚脐眼上,傻笑着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彻底地触怒了卡斐尔,他阴狠地掐住梅里的脖颈,灰绿色的眼瞳里布满血丝,语气却一如往常般的平静:“要zuoai吗?” 白皙的脸因缺氧而涌上大量的血液,甚至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可梅里只是用那双翠绿的眼瞳看着他,伸出双手轻轻环在卡斐尔的腰腹上,温柔地将他抱住,声音温和:“再等几个月吧。” ----- 孕期稳定时,他们再也克制不住地滚上了床单。 怀胎五月,发育中的婴儿将卡斐尔原本平坦的腹部撑得隆起一个圆弧,男人原本锻炼有度的胸肌化成了绵软的乳rou,rutou上开始分泌出淡黄色乳汁,带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梅里爱极了他的奶水,一有空时总是趴在卡斐尔身上,手里掐着饱满的乳rou,像婴儿一般将乳粒含入嘴中,啃咬舔吸着上面产出的少许奶水。 而卡斐尔则是羞耻至极地哭,多日不曾zuoai的身体只是被这样挑逗,都足以让他动情地掉生理性眼泪。灰绿色的眼眸像是一潭幽深湖水,在阴雨天气下被蒙上了一层黯淡的雨雾。 他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有多么的脆弱,他只知道要张开腿,努力吞入更多的jiba,让干渴的身体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男人小心地上下挺动着腰,时时还得将手握在性器上,以防止guitou不小心顶进生殖腔里。难耐的rou体只是被蹭过了前列腺点,就足以让他哆嗦地呻吟出声,腰软得差点把整根jiba都给吞下去。 他一边事不关己地掉着眼泪,一边声音低哑地叫道:“宝宝......宝宝......” “她不会有事的,”梅里有些不满地用犬牙摩擦着卡斐尔的乳尖,将卡斐尔逗到发抖不止,“您的眼里只要有我就够了。” 说罢,他坏心眼地用guitou磨了一下前列腺点,在感受到男人的肠壁收缩绞紧后,这才满意地仰头含住了卡斐尔的耳垂。 他亲得啧啧作响,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看,明明你的身体欢迎的是我。” 男人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像是默许了他的话语一般,轻轻环抱住了他。 ----- 卡斐尔的人生大概是真的要被困死在了这里,就连产下孩子,也是在这间小小的地下室内。 在待产的前一个月,梅里终于愿意让几个可信的下人来到这间地下室内,让他们日夜不休地照顾着虚弱的卡斐尔。 一个生命挤压在身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卡斐尔对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态度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包容。他只要一清醒就将手覆在鼓起的肚皮上,垂眸抚摸着肚子里那个不曾出世的孩子。 将近一年不见生人的他社会化程度大大退化,但他还是沉下心来鼓起勇气,叮嘱着佣仆,恳请他们对待自己未来出世的孩子温柔一些,若是真的遇到了不可测的变故,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救下这个腹中的孩子。 有认识卡斐尔的下人愣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昔日狼子野心的那个阴谋家如今也能说出这般具有人情味的话,但良好的素质还是很快让他恢复如常,沉声安慰着卡斐尔。 所幸他的一切担忧都只是泡影,孩子产下的过程异常顺利,几乎是一生下来,被精心呵护的孩子就爆发出了嘹亮的哭声。躺在床上的男人脸色死灰,但他还是撑起半边身体,不要命地想要爬起来,哀求着他们让他看一眼孩子。 只可惜他看到的不是孩子,而是梅里。 梅里比他还要激动,害怕地抱着他嚎啕大哭,一张漂亮的脸蛋哭到全是鼻涕眼泪。他似乎对孩子并没有太深的感情,摆手让下人们抱着孩子离开这里,只留下他们两人在这个小房间内。 卡斐尔面无表情地想要摆脱他的怀抱,摆脱不开,便只得僵硬着身体任由梅里抱住。 他面无表情地诘问啜泣不止的梅里:“那也是你的孩子。” 梅里泪眼婆娑地亲着他,从上到下地吻着,甚至将汗珠也吻入唇齿之中,他哭得好难过,好像真的很痛苦一样,不断地重复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您太痛了......您太痛了,我只是更在意您一些......” 卡斐尔沉默地阖上了眼睛,一股说不清的扭曲情绪在心底膨胀发酵,将他的心情一点点地拖拽下地,再在沉入到地底之时,彻底地将他的心撕扯破碎。 他爱他,可是他不爱他们的孩子。 孩子从一开始就只是缔结他们血缘关系的筹码,而筹码下的天平,从来都是他对爱的刻薄衡量。 而如今,他已彻底逃脱不开这个为他精心打造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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