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计画开始转动 (第1/1页)

    爸爸！！爸爸！！

    今天的梦和我平常恶作剧的时候不太一样，我好像进入了别人的记忆里面，而且这个记忆很伤心、很难过……

    爸爸！！不要！爸爸！！

    我的视线变得很狭小，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很高大，而我低头看着自己挥舞的手——小得不可思议，感觉我现在是一个小孩子。

    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用……

    爸爸！！！！

    「！！！！」

    瞬间我被惊醒，很难得今天我没办法控制梦，反而像是进入了别人的记忆。那个孩子感觉到恐惧与害怕，而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和那个孩子像是一起亲身经历了这一切，但梦的最後，我却想不起来了。

    「唔……今天还是老老实实地过b较好吧……」

    我起身，随手开启电视播报新闻，顺便梳理装扮——

    「……根据宇宙观测中心今早公布的画面，

    昨晚凌晨2:42左右，同步录到两个高速移动的流星T，疑似来自未知星域，进入大气层後轨迹呈螺旋状变化……」

    －－－

    「嗯？所以你昨天梦到不一样的梦境吗？」

    我跟彩绮各自坐在自己的桌子前，一边喝饮料、一边工作，闲聊着我昨晚的梦。

    「总之，跟平常不太一样就是了。」

    我搅着x1管，还是觉得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怪怪的。

    彩绮看着我的表情，手里把玩着塔罗牌，像是在掂量什麽，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你知道吗？其实梦境有时候不是你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我的？」

    「有些梦，是别人的记忆。不一定是他们想给你的，也可能是……有人在梦里，把它塞到你脑子里。」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讲天气，但眼神却意味深长。

    彩绮指尖轻轻摩擦着塔罗牌的边缘，视线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大部分人以为梦是自己脑袋的产物，但有时候……它像是一条河，你只是刚好站在岸边，捡起了顺流而下的一段记忆。」

    我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可能……看到了别人的记忆？」

    「不只是可能。」她语气缓慢，「有些人会无意间接收到别人的过去，甚至是——从未发生在现实的片段。」

    我愣住，脑中闪过昨晚梦里那张陌生的脸，那声音、那街道——明明我从没去过。

    「那……如果那段记忆是真的呢？」我忍不住问。

    彩绮手里的塔罗牌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压住了什麽话。

    「那你就惨了，因为这代表……你得帮那个人缴卡费。」

    「……哈？」

    她摊手，「梦到别人的记忆，就要替人承担债务，这是宇宙的规则。」

    我盯着她半天，「你认真吗？」

    「当然不认真啊。」她笑了一下，继续低头洗牌，「不过，有时候真相b卡费更恐怖。」

    －－－

    台北某间企业

    会议室的窗帘半掩，外头的日光被切成几道狭长的线，落在投影幕上。冷白的字T静静显示着：

    「特殊核心——转移作业进度」

    「目标已在海外取得，状态稳定，运送团队预计三日内抵达台湾。」

    报告的人语气平稳，像是在读天气预报，却刻意略过了“核心”的细节。

    「很好。」首席男子微微颔首，合上资料夹，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视线落向另一份蓝sE档案。

    封面上印着几个字——

    梦境g涉装置试验阶段。

    「目前的反馈呢？」

    「受测者多数没有察觉异常，但少数人出现了重复梦境、记忆交错……甚至在醒来後保留了梦里的细节。」

    「这不是缺陷。」首席男子淡淡地打断，「只是适应过程。」

    报告的人点头，但仍忍不住低声补充：「有一位测试对象的行为，似乎被梦境影响了现实决策……甚至更改了与两名友人的约定。」

    首席男子沉默片刻，像是在脑中拼凑什麽，随後露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笑容：「很好，那正是我们需要的证明。」

    他顿了顿，语气压得更低：「利用它的能力，高阶产物可以量产……而我们需要的，不只是商品，而是……可塑的现实。」

    另一名与会者开口：「如果核心与装置能够完全同步——」

    「那麽梦与现实，将不再有界线。」首席男子接下话，唇角微微上扬，「最後都会属於我们。」

    投影幕上的受测者资料闪过一行：

    代号07——姓名栏被黑sE条形遮住，只露出开头的「陈」字与模糊的笔划。

    简历栏冷冷地写着：

    「曾为公司内部人员，离职原因：不可抗事件。」

    档案最下方有一条更新日期——

    「档案重启：近期观察对象之亲属，具高潜在利用价值。」

    「家族式的连锁反应，总是最容易复制。」首席男子淡淡地说，语气像在谈论一份可随意调整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