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游戏_罪将:强迫先代忠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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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将:强迫先代忠臣 (第2/2页)

雨势不减,冷风更急。

    皇帝冒雨纵马,浑身湿透,水淋淋压在罪将身上。罪将被沉重的寒意扼在冷冰冰的地上,木然像一条死鱼。

    皇帝热烘烘的体温隔着湿衣传过来,罪将不由打了个寒战。他本来打定主意一言不发,可想起先帝从前对太子多番爱护,锦衣玉食养大这位新皇。为人父母,子孙不肖也难以割舍血脉亲情,若先帝在此,定要顾及皇帝身体。何况皇帝私德有瑕,公义无亏……他心中更加酸涩,哑声开口:“雨夜寒凉,夜深风大,陛下万金之体,身系家国天下,岂敢毁伤?还请陛下换下这身湿衣。”

    皇帝身体强健,并不害怕风寒,不过他一向“从善如流”,闻言一笑,脱下了衣裳。

    宫人们慌忙去寻,一时半会哪能寻得合身的好衣服,咬牙取了殿里留存的先帝旧衣。

    玩家开局登基,与所谓生父素未谋面,试了试先帝的衣服居然很合身。

    罪将看着皇帝,心神恍惚:陛下的爱子也已长大,形容风采一如陛下当年。

    皇帝当然看出来了罪将的失神,挥了挥绣着金线的衣袖,笑问:“朕和父皇何如?”

    罪将想起了久远的过去,君臣并肩作战的过去,宴会上豪爽大笑的主君,出征前意气飞扬的天子,涩然答道:“先帝爽朗,礼贤下士,人皆爱之。和陛下很像……”

    皇帝笑了一声:“母后从来不说朕和父皇生得像。”起身抽出了献殿供奉的先帝佩剑,寒光凛凛,满室生光。

    罪将安静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低头引颈待戮。

    “将军以为朕要杀你……”皇帝含笑低语。

    罪将恭顺伏地叩首:“臣有罪,任陛下处置。”

    皇帝用先帝的剑割断了罪将的腰带,在罪将深色的肌肤上划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罪将一动不动。

    “朕之前好像让他们议过将军的罪——开国有功,降敌有罪,念在军队骤遇洪水,投降有情可原,将军功犹胜过。现在这样作态……”

    皇帝看着罪将,罪将麻木的脸上毫无表情,黯然望着皇帝手中的剑,只有雨水从他眉梢滑过,像早该滴落的眼泪。

    “哦——将军是早就想让朕杀了你啊!”皇帝明白了,“朕恕你无罪,可你不觉得你无罪,哈哈哈哈哈,你是要朕杀了你,好听先帝亲口饶恕你吗?”

    罪将跪着,又拜了一拜:“求陛下降罪。”

    皇帝笑着说:“将军是先帝的臣子,有罪也该父皇处置,既然父皇没说,朕当然也不能越俎代庖——将军且好、好、侍、奉。”

    皇帝撕下了罪将的衣服,将供奉先帝的酒灌进了罪将后庭,又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抵在了罪将软软的yinjing上。

    罪将想:陛下要施宫刑吗?他始终觉得自己有罪,虽然很不明白皇帝要做什么,已经全盘接受了。

    他闭上眼睛等待皇帝宣判,旋即下体一冷。

    皇帝一手持剑,一手把镶金嵌玉的剑鞘塞进了罪将后庭。

    后庭里灌了酒,但深处依然有些干涩,很快飘着血丝的酒液就溢了出来。

    罪将紧紧咬着牙,耳尖醉得通红,脸色痛得发白。

    剑尖在罪将小腹上移动,剑鞘在罪将后庭里抽插。

    皇帝说:“疼吗?”

    罪将不说话。

    皇帝笑道:“将军当年在匈奴人面前也是一言不发吗?如今在朕面前,倒扮起宁死不屈来了。”

    罪将疼得冷汗涔涔,他投降后从不谈国朝之事,为此也受过匈奴许多鞭打,可都不如皇帝这冷冷一句让他痛彻心扉。

    皇帝丢开了剑,转而玩弄罪将的yinjing。他手腕了得,几下就引得罪将喘着气硬了起来。

    皇帝嗤笑一声,理了理身上的旧衣,倾身进入了罪将,道:“将军可要小心,不要弄脏了父皇的衣服。”

    罪将想爬起来,离开这里,哪怕到屋外滂沱的大雨里,可是他没有动。

    他的手足已经僵了,乖顺地任人摆布。谷道又痛又痒,guntang火热,对那微凉的阳具甚至可称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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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阳具比剑更可怕,刺穿的不是生命,是罪将仅剩的尊严。

    罪将希望一切是苦痛的,但他确实渐渐得了趣味。yuhuo从谷道烧到yinjing,烧到他长久缄默的喉咙,烧成蓄势待发的yinjing和含糊呻吟的喉咙。

    他不愿在这场居高临下的强暴里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皇帝在临界时抽出了阳具,将浊白的精水喷溅在罪将伤痕累累的脊背上。罪将不安地动了动,那些肮脏的罪证就滴在了先帝的灵庙里。

    皇帝看着罪将腿间勃起的yinjing,脱下先帝的旧衣,丢在罪将下身,轻轻用鞋尖踩着罪将的囊袋,时重时轻地蹂躏被盖住的蕈头。

    罪将哀痛地抓着旧主的衣服,撕扯着想重新捧起,却在新主的践踏下绝望地xiele身,和弄脏的旧衣一起瘫倒在地。

    一切都脏了。

    皇帝俯身捏住罪将的下颌,轻轻说:“你想求朕一剑,朕不会给。朕既然临幸了你,你就跟朕回宫去。”

    皇帝顿了顿,说:“这不是处罚,是恩赐。”

    罪将呆呆望着灵庙墙上彩绘的壁画,他也曾是画上追随先帝建功立业的将军,如今……是在先帝灵前狐媚惑主的……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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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洗清,越洗不清,罪孽深重。

    空洞的眼里落下两行泪,罪将哑声说:“罪臣……领旨谢恩。”

    罪将越麻木、越郁郁寡欢,皇帝越玩弄、越轻佻放纵。罪将越像一座枯井,顽童越喜欢投进杂物石子,期望传来空空的回声。

    皇帝把他安置在偏僻的宫殿,却不给他名分,也不闻不问,偶然想起时戏耍,俨然将他当成了玩物。

    这落水的断剑被皇帝打捞回来yin辱调弄,和宫廷格格不入。

    他已经两鬓斑白,委实不知为何飞来横祸得了皇帝一幸。旁人看他憔悴可怜,年龄又大,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取之处,于是窃窃怀疑他从匈奴学了什么魅惑邪术,越发轻视排挤。

    大将军远征突厥,大获全胜,风光凯旋。

    庆功的宫宴上,罪将独自坐在下首,一言不发。

    皇帝和臣属后宫饮酒,忽然指着他笑道:“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是不是?”

    罪将鬓发确已斑白,入宫后也瘦了很多,他茫然看着大笑的君臣,不知是该一起笑,还是该跪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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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哄然笑了笑,又去吹捧大将军的功绩,没人继续谈起他。

    酒阑人散,罪将落寞离去,想起当年天下初定,先帝庆功宴赐众将美酒,他与众将舞剑比斗,先帝亲击鼓相和,君臣何等情谊,真恍如隔世。

    妻儿亲友都已经和罪将断绝来往,现在又被皇帝捉住玩弄,他日日枯坐苦想,怎么也不知做错了什么,越来越消瘦,一日忽然呕血,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宫里素来善于捕风捉影,就有流言笑他,笑他给胡虏为奴时不郁闷,服侍圣主时偏会作妖。

    他听了,也觉得自己太不识好歹。当初败阵,要是一死了之,多么刚烈忠贞,偏偏苟且偷生,赚得现在人人厌弃,再寻死觅活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想着想着,躺在床上愈发浑浑噩噩,眼见是要等死了。

    太后久居寺庙,都听说了这些流言蜚语,不由心生恻隐。

    “当年是天地之威以致三军沦丧,天命难违,岂可求全责备。况且再大的罪过,为奴数年,亲人离散,这样的处罚也已够了。”太后幽幽一叹,“皇帝生杀予夺,谁能拒绝?想活着又有什么错呢?”

    太后心善,也有些同病相怜,虽然自身难保,仍愿为旁人遮风避雨。下旨唤他去寺庙修行,每日念经祈福,避开这些世俗纷扰。

    皇帝正好也厌倦了,顺水推舟应了母亲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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