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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浴池() (第1/1页)
苍华派,明月峰正殿。 二十四位长老正依次坐于下首,他们正商讨着半个月后的苍华大比,此类大比苍华每两年举办一次,意在挑选合适的弟子进入内门,得到更好的教习,其中佼佼者甚至能够得到长老青睐,收为亲传。 这次议事本来几天前就该召开,但由于掌门疏云称身体抱恙,从半个月前一直休养至今,因此此次议事才推迟到今日。 负责此次大比的十长老说道:“今年的情况和往年并无太多不同,不如就按照前年那次大比来参考安排今年的大比,诸位意下如何?” 在座长老纷纷称可,然后一齐看向了掌门所在的方向。 疏云坐于首位,他着一身月牙白锦袍,腰系象征苍华掌门的玉腰牌,眉目精致而面容清冷,神色含着不容侵犯的威仪。 他的视线虚虚地落在某处,仿佛有些心不在焉。 十长老问:“掌门怎么看?” 疏云视线聚焦,他说:“就按你说的办。” 议事差不多结束时,十长老对自家掌门关心了一句:“听闻掌门身体抱恙,不知现在状况如何了?” 疏云淡淡地应了一声,说道:“无碍,只是些陈年旧伤。” 众长老了然,谁不知道掌门自年少绝佳的天赋显现后,就被前掌门收作关门弟子,在继任苍华掌门前,他修行走的是一路坦途,基本没受过什么严重的伤。而如今掌门提起陈年旧伤,便让他们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传闻。 传闻掌门的师兄不满前任掌门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掌门,暗中寻得神器造化弓,欲用此神器杀人,夺取掌门之位,虽然最后并未得逞,但掌门还是被造化弓所伤,后来休养半年才好全。 掌门口中的陈年旧伤应该就是在那时留下的。 长老之中并没有亲历当年那件事的人,却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可以随便提及的,便都识趣地没有提起,只是口头关切了几句,希望掌门早日恢复云云。 议事结束,长老相继离开,疏云也回到了自己的流云峰。 苍华派是修仙界有名的门派,附属宗门无数,这样的一个大门派,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宫殿楼阁无不用最好的矿材木料建造,长老们大多喜欢在自己的峰上建起金碧辉煌的殿宇,彩云雕饰,远远望去,气派不已。 疏云的流云峰是他还是弟子时的住处,地处苍华东南,灵气浓郁,继任掌门后他并没有另选更好的主峰,而是继续住在流云峰。他向来不喜奢靡的宫殿,因此流云峰上只独有一座雅致庭院。 疏云走进院子,他犹豫一瞬,还是走到了另一个内含浴池的屋子中。 华袍褪去,疏云光裸着身体滑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面容。 疏云双手往后撑着池沿,长发披散浸入水中,他似乎有些疲累,双眼闭着,昏昏欲睡。 咯吱一声,门像是被什么推开了。若疏云睁开眼回头,他就会看见数不清的青绿藤蔓从门外蔓延了进来,无声无息。 疏云像是毫无察觉。 藤蔓入水,缠上了他水中的小腿,疏云睫毛颤了颤,却仍未睁眼。 藤蔓沿着他的身体往上爬,直至缠上他的腰腹,另一根藤蔓往上缠住他秀丽的性器时,其余藤蔓亦缠上了他的身体。 那缠着疏云下身的藤蔓一圈圈盘绕着,似通人性般挤压玩弄着他的性器,不过片刻性器就兴奋地抬了头,疏云唇齿微张轻声地喘息,他睁开眼,眸中流露出空茫。 藤蔓在水中拉开疏云两腿,使得他两腿大张,一根几如腕粗的藤蔓挤过他的臀缝,在柔软的后xue处戳弄几下,就抵住xue口开始往里深入。 “唔……”疏云抓着池沿的手指收紧,双腿亦止不住地轻颤,但藤蔓缠了他满身,将他绑得很牢。 那藤蔓持续地往里探进,藤上细小的叶子在疏云温暖的xuerou里不停刮蹭着,偶尔蹭到一块凸起的软rou,就会把他刺激得浑身发颤,低声呻吟。那藤蔓逐渐进到最深的地方,进无可进后,它便开始后撤,后撤至一半,又开始往里挺进,犹如caoxue一般,一下一下往里cao弄着。 疏云的敏感处很浅,藤蔓每一次进出都会大力地磨擦过去,酥麻的快感一阵阵传到他大脑,他满面浮红,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后xue紧紧地夹着那根在他里面抽插的藤蔓,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中不住地挣扎颤动。 藤蔓流动着缠绕住疏云的身体,细软的叶子擦过他胸前的乳粒,不一会儿就把那两颗乳粒玩得硬挺了起来,又麻又痒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挺了挺胸,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更多的触碰。 “嗯……哈……”疏云眼神迷离,被藤蔓插得快感连连,温热的池水在藤蔓抽插的间隙涌入后xue,敏感的xuerou犹如被烫到似的不住地收缩,疏云被藤蔓玩得浑身发软,他张着嘴,艳红的唇舌露了出来,止不住的吟叫从中溢出。 一根藤蔓探进疏云口中,堵住了他的呻吟。“唔……”疏云双眸溢出泪水,藤蔓塞满他整个口腔,涎液不由顺着嘴角流下。 层层藤蔓裹上疏云,到最后他几乎完全被裹进藤蔓中,后xue里的藤蔓仍旧不停地插弄,身上的藤蔓拖着他往池子里挪动。 不…… 疏云唯剩一只手紧攀着池子边沿,但无济于事,最终那只手无力地从边沿滑落,他被拖进池子中心,犹如被拖入欲望的漩涡。 藤蔓支撑着他在浴池中起起伏伏,温热的池水渗过藤蔓浸润他发软发热的身体,后xue被抽插的声响一刻不停,他在快感的冲刷中不住地痉挛,呻吟却始终被堵在喉中。 屋子里只剩下池水翻涌的激烈声响,以及时不时传来的低声闷哼。 疏云被藤蔓玩得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藤蔓裹着他的性器,每每性器挺动喷射出东西,就会被藤蔓裹得更紧。 到最后藤蔓终于餍足,才放开了疏云,藤蔓退去,他浑身赤裸,前胸乳粒红肿,后xue被cao得艳红翻软,身上有一道道被藤蔓捆过的淤痕,他躺在池边,喘息着平复体内残余的高潮。 过了一会儿,疏云才平静地起了身,穿上方才脱下的衣袍,他满面潮红,即便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却也与平时的清冷大相径庭。 他推开门,没能看见那cao弄他的藤蔓藏在了何处,他并未太在意,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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