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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虽然仍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外面,可也直捣潢龙了三分之二() (第3/4页)
恰好渴望着他,那根一直规矩半缩在毛绒狗腹里的带毛巨根硬了起来,随着有力的公狗腰一下一下顶撞着他。 那根狗rou是那么的大或许一时间会比较难以吞下,毛孩子应该会感到急躁,但他那么的强健,自信可以容纳它的一切。 他们会在那片雪地里火热的缠绵,寒冷刺骨的霜雪、凛冽的寒风与灰蒙蒙的天也只能沦为承载他们的床铺和被盖,无法浇灭吹熄他们彼此燃在心间的爱与欲…… 这段野外兽jianian的变态臆想,在情毒的影响,理智脱离的状态下,埃格尔不曾觉得有问题还欣然向往。 可在此刻理智回归与意yin的正主面对面的情况下,埃格尔清晰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清脆的碎了。 说不好是当羞愤可耻的情绪突破顶峰后,超然的顿悟,还是他在见识到自己如此下流yin荡的一面后,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极度失望之下的摆烂。 从小到大整个社会施加到身上,每只虫都说着,雌虫的伴侣只能是雄虫,你的所有一切都是雄虫的,你从出生就注定要为雄虫和族群奉献一切等等,如同一条条施加在灵魂上绑死的铁链般的规训。还有那些在成长的过程中,追逐着目标,而一条一条强加在身上如难解的蛛丝般的束缚。 好像都随着那声“啪”的脆响而稀碎了。 出于族群延续的考虑,雌虫的伴侣自然是雄虫,可他已经放弃去生育后代,他的伴侣是不是……能自己做决定了呢? 原来他曾经对自我的要求都是如此的严苛,逐渐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冷酷无情却足够优秀的战争机器,可说到底,他并不是真正的机器。 他有血有rou有一颗跳动的心,所以也该拥有正常的欲望。 想和一只狗胡天海地的交媾,确实是十足变态的想法,可在已经不考虑繁衍生育的前提下,它就真的错误吗? 相比之下始终不愿直面自身欲望,逃避如此真实且糟糕的自己才是错误的吧? 埃格尔原本失去光泽的琥珀色凤眼中逐渐闪烁出亮光,他感觉到自己在下坠陷落,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像是卸掉了一层曾经紧紧桎梏在身上的重甲,一下子变得松快起来。 也许他不该再那般苛求自己。 雌虫拒绝承担生育繁衍责任的生命十分短暂,他为什么不能在短暂的生命里放纵哪怕一次呢? 本着这样的心思,埃格尔忽的露出一抹笑容来,他放开双手不再自慰,用还干净的那只手捧起大狗子的长吻下颌,轻吻了下对方的吻尖,明知对方听不懂还是轻声说了一句,“乖孩子,帮帮我好吗?” 下一秒便自顾自的身体前倾,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毛茸茸的胸脯里,搂抱过去的双手却是不规矩的顺着大狗子那线条流畅修长的腰线往下,一只手摁在大狗狗的尾椎处,另一只手则抓握住了那根还软趴着的带毛狗rou撸动起来。 “嗷呜!” 姚劭被身下性器遭到触碰的感觉惊的嚎了一嗓子,反射性就想直起身子,可雌虫放在他尾椎处的手掌一用力,就摁得它后腿使不上力。而反应过来的姚劭,一边在内心给自己甩锅作战大成功点了个赞,一边又有些忐忑。 毕竟之前埃格尔突然脸上的所有难堪羞耻神色骤然一顿,提起嘴角露出的笑容属实有些诡异了,姚劭看不懂,它有点不安,但又不愿放弃眼前的机会,只是一边喉咙里“嘤嘤”的低吟起来,一边开始在雌虫的镇压下做做表面的挣扎。 它这副身体的性能力确实优越,雌虫那毫无技术性可言的直撸直搓都能让它硬的很好看。 待整根带毛巨根都硬起来后,姚劭也就减轻了挣扎,反倒抬起前爪朝着雌虫的肩膀就是一蹬,直把猝不及防的虫族给两爪子推倒了。 姚劭曾经见识过狐朋狗友家里觉得残忍而不带去绝育的金毛发情是什么样的。 兽类对欲望向来是十分直白的,发情后就会四处求偶爬跨,既然它现在已经被挑逗的发情,锅完全甩出去了,那么现在主动摁着身下这只雌虫爬跨般,用对方的身体蹭动自己的jiba来抚慰情欲,这只虫族也无法在事后责怪它半分了。 “别急,乖孩子,你还没找到口呢,我来呼嗯、让我来帮帮你呃……” 姚劭因为突然听懂了雌虫的外星鸟语而懵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前一刻听到的那声求帮助的细语不是它的错觉。 什么时候这个精神依赖值突然就达到传译的标准了? 只是它现在没空找询问,姚劭完全被身下的雌虫给惊到了! 这只雌虫不愧是只体格高大强健的军雌,直接肩背抵住地面朝它大开双腿,腰往前挺,脚踝再那么一勾,直接把整个下半身挂在了它的胯下。 一只手侧搂着它的脖子,手掌轻抚着它浓密蓬松的颈边毛发,像是长辈在温柔的安抚焦躁没耐心的孩子。 抬起头弓着背,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握住了它的带毛巨根,将马眼已经泌出腥膻水液比之柱身还膨大一圈的guitou,对准了那被yin水打湿了毛从,因事先粗暴的指jianian已经盛开,肥软的yinchun被腿根肌群拉扯着撇向两侧,正翕合个不停挤出汩汩sao水的逼口。 它硬起来的巨根足有雌虫手腕那么粗,小臂那般长,而雌虫的屄xue又太生嫩紧窄,姚劭都不知道这要怎么进去,总觉得强行挤顶的话,会酿成玉米棒子塞进口径错误的电动拨粒机的惨剧——它不会好受,对方也未必就轻松。 可没成想,这甫一接触姚劭便没忍住,喉咙里“呜”的翻滚了一声,只觉那翕张不休的逼口像张饥渴sao浪的小嘴一般,一下下嘬着敏感的马眼。它一个没耐住,公狗腰就自行动了起来,被雌虫扶着次次都撞向那窄小的逼口,却又次次被紧窄的小口所拒绝,顺着滑溜黏腻的yin水,摩擦过生嫩的尿道,撞开两侧要合不合的大小yinchun,往那充血肿硬的阴蒂之上狠顶而过,最终凶猛的撞上雌虫那根梆硬的jiba。 雌虫嫩呼呼湿漉漉的小屄,一时之间完全沦为了给狗rou润滑用的rou具,在每次guitou狠顶小屄时都会刺激的逼口一阵快速的翕合吐出更多的汁水,而被狗rou带毛的茎身狠狠磨蹭过的尿道口也深受刺激的开了道口子,吐出一小股清透的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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