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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笨蛋残疾美人剥光玩弄,被犬类发情药强制B起哥哥舒服吗 (第1/1页)
“唔!……子通……你做什么!” 其实这个被景榕称作“子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的幼弟、与阿舂结下梁子的小王爷——阳山王陈叔宣。 可惜,景榕并不知道自己弟弟与陈叔宣结梁子这件事,否则也不会被陈叔宣看似无害的外表与假装出来的亲和力所迷惑。 只见陈叔宣两臂的宽袖被高高挽起,肌rou紧实的胳膊垂在药水里,指尖抚弄着景榕那根硬邦邦的男根。 他的手生得很漂亮,修长紧实的手臂末梢衔接着一个骨感有力的手掌,五根手指又长又直,指骨分明却不突兀,划水的时候,简直像海里漂荡着的妖娆水草。 但这双手其实很有力量,可以拉开常人拉不开的长弓,射出的利箭百发百中。 抚弄yinjing的时候,手掌内侧的薄茧便会反复剐蹭在景榕刚刚恢复知觉的rou柱柱身上,令人酥酥麻麻,又痛又痒。 景榕自幼没有性欲,没遗过精,自然也不懂手渎。他不明白手掌箍住肿胀的yinjing上下taonong意味着什么,但他至少知道一个男人的阴私部位被别人捏在手掌心里是件羞耻的事情——哪怕对方也是个男人。 他抓住陈叔宣的手腕,呼吸错乱地问:“子通……你……唔……到底在做什么?” 陈叔宣无辜道:“你说我在做什么呢哥哥?你昨晚喝多了,吐了自己一身,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才好心帮你沐浴的。” 陈叔宣无声无息地勾起嘴角,俊气的带着少年感的脸上浮起邪性的浅笑。 事实上,养尊处优的陈叔宣怎么可能有耐心帮人沐浴?他不过是来验收一下,将景榕泡在特殊药水里的效果——这浅棕色的药水,有着勾起一切雄性动物性欲的功效。 在景榕之前,是给陈叔宣饲养的恶性猎犬专用的。 陈叔宣喜欢使唤强壮的有兽性的公狗,因此他从不给公狗节育。但不节育又身强力壮的公狗,特别喜欢发情。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特意找密宗门讨要了一份秘方,按照秘方调制药水,让公狗定期在里面洗澡,公狗就会在里面性欲高涨、发泄射精,“子弹”被提前打空,自然就能避免公狗胡乱发情与交配。 ——当然,这种预防措施有且仅有一次失败,那就是黑骑遇上阿舂那一次。 而把这种药水用在活人身上,陈叔宣还是第一次尝试。但他真没想到这药水这么厉害,连一个下肢失去知觉的残废都能勃起! 陈叔宣英俊的眉目里露出欣喜之色。 他蜷曲五指,单手托住景榕的子孙袋,轻缓地揉捏,修长指尖时不时刮向袋囊中缝,搔挠几下,又继续盘弄。 袋囊里的两颗蛋丸,落在陈叔宣宽大的掌心里,听话得就像被这只手盘弄已久似的。 柔软而极富韧性的子孙袋,橡皮泥似的被灵巧五指摆弄出各种形状。 于此同时,陈叔宣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松不紧地箍在景榕的yinjing上,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他可不像下肢麻痹的景榕,他是个有正常欲求的男人,正处于一生中欲求最旺盛的十八九岁。 虽然没真刀实枪地把人睡过,但怎么撸管让男人舒爽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果不其然,哪怕景榕的下半身在这情欲药水的催化下,只是恢复了一小部分知觉,也很快就招架不住陈叔宣娴熟的爱抚了。 他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就呻吟了出来: “唔呃……子通……呼……别这样……” “哥哥不舒服吗?”陈叔宣继续装无辜。 顶着他这样一张脸,装起无辜来的时候,杀伤力还是很大的。所幸景榕是看不见的,否则更会神魂颠倒。 景榕口干舌燥,对陈叔宣的提问感到无所适从。他想起,弟弟阿舂也帮他洗过澡,也会抚摸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不会觉得难堪? 此时此刻,对方问他不舒服吗?好像也不是不舒服,但又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只好窘迫无措地说: “不……子通你……你不要光洗这里……” 陈叔宣轻笑一声,柔声应了个“好”字,顺从地将其中一只手从yinjing上滑开,滑向景榕单薄的腰身和前胸。 因为常年缺乏运动,景榕尽管有一副成年男子的身骨,但整体感觉十分单薄。白皙的皮rou紧紧地贴在骨架上,看上去很硌手的样子。 但陈叔宣真正将手掌覆盖在上面游走的时候,才发现这身子的手感好得出奇,皮肤细腻丝滑得不像话,摸上去像在抚摸一块油润的白玉。 为了让自己的抚摸更加顺理成章,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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