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1 逐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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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逐鹿 (第5/5页)

的磨蹭guntang的性器,见谢危没有别的动作,他就伸出舌头来,从根部到顶端舔个遍。

    他的话原来是自言自语。

    月光下,肖铎浑身沾满各种体液,只有榴生百子绣鞋好端端穿在脚上。他现在被名为谢危的野兽从里到外彻底标记了,再也没有办法逃脱。从西蜀回来,他将谢危带去诏狱,那时谢危讲要把他当做溺器使用,现在也差不多了。他现在肚子里满是谢危的jingye,皮肤上都是谢危的尿液,如果谢危执意要尿在他的胞宫里甚至是嘴里,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即便他能拒绝,他也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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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用他的脸擦干净阳具,俯身将肖铎用披风包起来。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看了,湿漉漉的,还都是灰尘和落叶。谢危的洁癖在肖铎这儿忽然失了灵,他不仅不在意肖铎此时的狼狈,甚至想要将肖铎弄得更狼狈一点。

    如果这时候告诉肖铎还要继续夜猎,恐怕九千岁会捂着鼓涨的小腹,跌跌撞撞继续跑吧?

    但是没有必要。

    谢危把那枝浆果塞进肖铎手中,安慰他好一会儿,然后打个唿哨,马跑回来,他们这就返回。至营地附近,肖铎动了动,谢危将他覆住,说:“没事。”

    肖铎闷闷道:“鞋……万岁爷去夜猎带着我,回来的人穿着绣鞋。”他忍着大腿的酸痛抬脚,将绣鞋勾在手中,收进披风下头。

    这样,就只有白而纤瘦的脚露在外面。

    有人要来迎接,被谢危止住,只说在林子里走迷了,九千岁为了救自己刮破了衣裳。他把马骑到大帐前,扶着肖铎下来,要肖铎踩在他的脚背上,这样别扭的将人带了回去。

    沐浴的热水早就准备着,而且是重新热了两回。肖铎到得灯光明亮地方,见自己浑身都是精斑尿痕,羞得无地自容,非要去外头冲洗。谢危实在无法,拎了两桶水到帐子后面避人地方,悄悄给他冲过一遍,再进屋泡着。肖铎正要闹脾气,听得外头一阵喧哗,忙披了衣服躲在帐门前看。

    众人因谢危一句“不必跟”,纵有了夜猎心思也不敢动弹。百无聊赖之下聚在猎场平阔地方,竖起箭靶比试,此时谢危回来,箭赛也告一段落。正收拾东西,却见远处高丘上,那只白色雄鹿静静立着,仰头看向下弦弯月。

    离得这样远,月亮这样纤细,他们却能看清鹿头上五色七彩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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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大家哑口无言,似乎有人发觉同山丘对比,这只鹿也太庞大了,可谁也没有说出口。鹿看了会儿月亮,低下头来,晃了晃角,将花蔓抖掉,跃下高丘,不见了踪影。

    已经有人反应过来,兴奋回帐子里找纸笔写折子,说是祥瑞,是上天要谢危中兴大邺。

    谢危却只觉得烦人,这只蠢笨的将秋天当做了春天的雄鹿,在林子里讨好肖铎,从一堆花中,找了一枝浆果,意味着鹿的小小脑子里的不切实际的浪漫,它认不出肖铎不是同类,就要将自己的强壮与美丽同时展示给小巧的异样的母兽,然后用浆果表示自己拥有带着肖铎一同生存的能力。

    众人看他,他只好微微笑着摆摆手,返回帐子。

    看见肖铎披着衣服散着湿发站在那儿,谢危又不烦了。

    他看着肖铎脸上巴掌印,说:“是我不好。”

    肖铎却以为他说的是在林子里用尿液标记自己一事,“……原来万岁爷知道。”

    谢危说:“并不是不信你看到了鹿,只是那么多人跟着,有人发箭,不能保证没人跟从……”

    “奴才早年一人对阵二三十人,也没落下风。”肖铎道,“也只有万岁爷觉得奴才能被一支箭伤到。”

    这话不太对。其实很多人都担心肖铎会受伤,尤其是真的见过肖铎受箭伤的步音楼,平日同宫人嬉闹,连投壶都不愿意玩儿,只因投壶用的也是箭,虽则是装饰华美的钝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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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走到谢危面前,要谢危抱自己。两人这样紧贴,没有要往缠绵走的意思。

    肖铎道:“那双鞋,早就备好的?”

    “嗯。”

    “万岁爷早就想着来虎泉场捕猎奴才?”

    “……嗯。”

    “可见万岁爷没道理讲周掌固,万岁爷才是想射中奴才的人,以奴才看,周掌固不过失手,没有那样精妙的本事。”

    谢危搂得紧了些,带了些威胁意味说:“我要你处置他,你却给他开脱。你现下好生心善。”

    肖铎踩着他的脚面,踮脚亲他脸颊。

    “唔,奴才今时不同往日……从前无依无靠养一家子,不刻薄狠毒,要被人欺负。现在万岁爷要替奴才欺负人,奴才只好唱一唱红脸。”

    谢危听他轻描淡写几句,知晓背后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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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定司真正发迹握住实权,算是在肖铎这一任上,他前头的掌印也得皇帝信赖,却更偏向于监察内廷亲眷。谢危能猜到刚刚当上掌印的肖铎如何在皇帝与朝臣中斡旋,自保的同时为手下儿郎们挣出前程。因此昭定卫实际死忠于肖铎而非死忠于他这件事,谢危全无不满。

    “现在是我欺负你。”谢危说。

    肖铎环着他的脖子,两人正要从夫妻日常亲昵转去敦伦行乐,外头刚刚被提了一嘴的周掌固居然前来拜访。

    自然,门口有剑书守着,后头有刀琴看着,离谢危营帐五十步的地方还有其余太监宫人。

    但周掌固声音很大,他扬声道:“九千岁大人,下官听说您刮破了衣服,想着定是遇险,受了惊吓,下官特来探望,没扰着您清梦吧?九千岁大人勿要害怕,这林场里——”

    “我没有事!”肖铎见谢危看了眼外面,忙搂得更紧。

    结果外头传来另一个同样嗓门不小的声音。

    是那江西进士。

    江西进士惊奇道:“咦,周掌固?你为什么在陛下的帐子前头叫九千岁?九千岁的帐子在那边。”他指了指西边的位置,肖铎的营帐也甚是华丽,夜里模模糊糊看着,同帝王主帐差不多了。

    周掌固便尴尬发现自己搞错了,忙拱手谢罪,同江西进士一起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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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百来步,他忽然停住。

    “不好。”他握拳击掌,“九千岁怎么在陛下的营帐里?——糟糕,一定是陛下又要惩罚九千岁。九千岁生得这样漂亮,身量又纤细,如何耐得住陛下的折磨呢?我怎么没有做言官,倘或做了言官,一定要死谏陛下。”

    那江西进士在边上看着他,结合张遮所言,江西进士觉得周掌固想岔了很多东西。

    但是,他也不太明白。

    ——为什么九千岁会在陛下的帐子里呢?

    而且陛下都没发话,九千岁先说话了,九千岁说完,陛下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

    他学着张遮的样子,说:“周掌固,陛下和九千岁的事情,咱们不必问,也不必知道。”

    说罢,他往昭定卫扎营的地方去了。昭定卫有闲暇机动的十来个人,傍晚去捉了鱼,拿陷阱捕了野鸡,正烤着吃,香气被风吹过去,令人食指大动。虽说他同昭定卫只在会试时候接触过,但他胸中充分自信,他们一定会分自己一份的,而且自己也不白吃,自己带了老家特产的辣椒粉,可以分给他们做调味。

    至于九千岁在陛下帐子里干什么,江西进士已经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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