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挨cao记_掌上明珠撑腰/divdivclass=l_fot4294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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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上明珠撑腰/divdivclass=l_fot4294字 (第1/2页)

    那阿奴见到裴横,吓得腿都软了,泪花乱转、嘤嘤切切的求饶:「大人饶了阿奴罢……阿奴、阿奴实在吃不下更多了……」

    裴横深x1口气,b迫自己冷静下来。

    「莫怕,我此番来,是要将事情厘清一二的。」

    他停顿了一下,用最温和、最徐缓的口气问道:「除了阿奴,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阿奴见他没抓自己,便松下心防,偏头想了下才回答。

    「有的,姨母教过阿奴,我叫裴玉璜,是娘亲给我取的名。」

    见事态再无转圜,裴横闭上了眼,几乎要举刀杀了自己。

    那厢阿奴不懂事,又叨叨絮絮的说起来:「姨母说,我爹爹是大将军,名唤裴横,娘亲是赵颜华。」

    「那何故以阿奴自称?」

    「小时候常生病,姨母隔三差五来看,见我都病恹恹的,就陪我住了一年,她说取了贱名好养活,就让我叫阿奴。」

    裴横有点儿吃惊,他的发妻是村里秀才的nV儿,他记忆中,妻子确实有个年幼的小meimei,但他都在外头拼搏,甚少和岳家往来,没承想,妻子难产走了後,岳家竟还有来照料幼nV。

    「那你姨母呢?你外祖呢?」裴横拍拍她的脑袋,「怎麽放你一人在这儿。」

    「嬷嬷说我外祖家都Si光了,看我往後还能向谁告状去。」小阿奴垂下头,可怜兮兮揪着手指,「嬷嬷很凶的……大人,阿奴真不是故意偷进浴池的,实在是嬷嬷和鸳儿jiejie打手板子太疼啦!」

    「怎麽回事?你一个将军府的千金,谁敢让你挨手板子?」裴横咬牙切齿、横眉竖目道,他非把这刁奴拖出来鞭屍不可。

    小阿奴零零碎碎、东一句西一句的讲,裴横才勉强凑出了全貌。

    他出征後,岳家放心不下,隔三差五就来陪孩子,甚至妻妹会留下来住一阵子,那些奴才自是不敢轻慢。

    直到阿奴六、七岁时,岳家太久没来,小阿奴觉得不对劲,便吵着嬷嬷要接姨母来住,没想到得到的竟是恶耗。

    也就那时候开始,那J1AnNu见她年岁幼小、无人撑腰,哄她别出内院,她年纪渐长後,更是以千金贵nV皆是养在深闺中为由,不让她出房门,甚至安排自己nV儿鸳儿作为阿奴的贴身侍nV。

    阿奴目不识丁,也接触不到其他奴仆,她的人生,完全被那刁奴和鸳儿所控,甚至不许阿奴每日沐浴,有时也没有饭食,让他珍贵的nV儿,只能偷鸳儿的衣物,扮作奴仆溜到外院自力更生!

    裴横紧抿双唇,双手握拳,SiSi忍住怒气。

    小阿奴被他这副样子吓的忍不住缩到床角,睁着一双明媚圆眸,小心翼翼的戒备。

    「莫怕。」他哑声开口,尽可能的放软了嗓子哄她,「我不会再像昨日那样对你,也不会伤害阿奴。」

    「都怪我没即时认出来……阿奴,我是你爹爹。」

    裴玉璜只知爹爹是谁,平生从没见过爹爹,和姨母问及,她也只是叹气抹泪。

    「爹爹……能作何用?」她歪着头问。

    裴横在床边坐下,耐着X子回答:「能给阿奴撑腰。」

    「撑腰是什麽?」她往後看着腰,「迎枕便能撑腰了啊,为何还要爹爹来撑。」

    「不是这样,撑腰是护着阿奴,再不会有人让我阿奴受委屈了。」

    裴横看着这样天真过头的nV儿,明显没有受到良好教养,又想起这孩子苦似h莲的一生,忍不住红了眼。

    「那阿奴不必再挨手板子了麽?」她歪着头问。

    「阿奴是爹爹掌上明珠,只要站得住理,我儿大可撒泼耍赖。」他哑声应承。

    「那爹爹会给我吃饭、让我沐浴麽?」

    「一日五餐,日日沐浴。」

    「爹爹会给你买甜糕,带你骑马玩儿,陪我儿去摘花放纸鸢,给我阿奴请夫子……所有京城贵nV有的,我儿都要有!」

    小阿奴欢欣愉悦的扑来搂住裴横,小嘴儿甜丝丝的喊着爹爹。

    丰盈绵软的r波,紧紧的贴在裴横x膛,小姑娘衣物穿得乱七八糟,甚至未穿罗袜,那珠圆玉润的可AiYuZU,就这麽明晃晃的露在他眼前。

    他的身T犹记得,眼前这个娇娆天成的孩子,滋味有多甜美g人,ROuBanG瞬间竖直,兴奋而狰狞的怒吼。

    「阿奴,男nV有别,你不可再这样搂抱爹爹。」

    「我不!」她搂得更紧,「爹爹方才说要给我撑腰的!况且,爹爹昨夜抱着我弄的时候,可没说过男nV有别!」

    若说裴横方才想着要将所有欺辱过nV儿的人都弄Si,那麽他第一个想弄Si的,就是自己。

    隔日,将军府外院跪了一地奴仆,就连总管,也因为督察不周领罚。

    最最惨的,是被亲卫抓回来的鸳儿。

    据亲卫回报,鸳儿穿金戴银、出手阔绰的在小倌馆中享乐,好不快活。

    裴横想起他在前线拼Si杀敌留下的大笔银钱,本是要让nV儿衣食无忧,却便宜了这个欺上瞒下的J1AnNu。

    再想起阿奴说,她每日都得向鸳儿jiejie讨食,若是多讨几次,便要挨手板子。

    怒不可遏的他,便失了理智,极其罕见的动了刑。

    鸳儿被拖下去时,下身已是鲜血淋漓。

    「养好她,亲自给我押去军营发卖为妓!」裴横咬牙切齿道:「我要她求生不得、求Si不能!」

    罚完鸳儿後,他才勉强能够冷静筹谋。

    阿奴身子已被他破了,万万嫁不得,但以京城如此局势,他是藏不了的。

    更甚者,若皇上想起他有个掌上明珠,为掌控兵权召阿奴进g0ng的话,那更是他们父nV的Si期。

    有了决断,裴横温和的细细与阿奴交代清楚行踪後,便更衣上马,快马加鞭回归大军。

    几日後,裴横大军驻守郊外,领将官入g0ng面圣,进献敌军军旗与蛮王头颅。

    圣人问他要何赏赐,他却跪地哭号求圣上准他交还兵权、卸甲归田。

    多年来他忙於战事,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生不逢时,未曾享过一日父Ai,又受尽刁奴欺辱,竟生生被J1AnNu养成痴儿,真真是废了。

    他不求封侯拜相,只求後半生能守在AinV身边照护,在乡野深山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裴横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又说圣上膝下也有几位公主,同为人父,定能更为了解他的愧疚痛心。

    君臣二人最後竟是相拥而泣,圣人恩赐了财帛珠宝与肥沃良田,说是感念大将军多年来为国为民奉献,补偿他些许金银之物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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