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蒙尘了_T狗攻貌似泪失体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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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狗攻貌似泪失体质 (第2/2页)

头,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滚落,他声音哽咽:“延伯危,你就是个禽兽……”

    延伯危听到这番话,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还未发作,便见紫眸男子无声的流泪,哽咽的骂语也委屈得很,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着急地站起身来,弯腰轻捧挂着泪珠的脸颊,还未来得及开口,却突然遭到了一记耳光。

    “啪!”一声清脆的回响在房间中悠然荡漾。

    只是这巴掌的主人手没什么劲,延伯危也不恼。

    的确,逼迫冠长裴迎合他的强jianian是他的不对,哪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心上人的。

    延伯危在鬼城岛度过了整整一年,十二天前方才离岛,他身上笼罩着滔天的煞气,思维也颠倒不清,犹如一个行走在尘世的活阎罗。

    鬼城岛,名不副实,岛上并非有一座鬼城。它乃一座废弃孤岛,因太多生命消逝,不复人烟,岛上遍布骷髅,环境阴森幽暗,故有“鬼城岛”之称,并时有未知野兽出没。每逢雨水堂堂主换届之际,新任堂主会选拔该堂内有实力和潜力的二十名成年男子,将他们投入鬼城岛,一年后存活者将成为新一任的雨水堂堂主。

    延伯危一出岛,目光阴沉,行走时斜视前方,身着破旧衣衫,未返回雨水堂禀报,而是夺取了一位富商的马,飞奔至京城。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二殿下府邸,径直找到其手下密探,将其执至柴房进行盘问。

    延伯危坐在一束柴火上,左手玩弄着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匕首,声音骇人:“我问,你答。”

    探子后背不禁涌出了阵阵冷汗,立刻道:“是。”

    延伯危斜视着眼睛,问出了询问了无数次的问题,牢记于心:“在我离开的这一年里,二殿下是否有亲近的男子?”

    探子交握的手忍不住颤抖,恭敬回道:“有……”

    “嘭!”

    探子猛地跪下。他感受到利器划过脖颈皮肤,血流不止,而延伯危手中的长匕首正插在他身后的墙上。

    这把匕首稍微歪动一下,就能够夺走探子的生命。

    探子低垂着头,经过训练的身体忍不住战战兢兢,面前震怒的男人煞气冲天,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cao……老子就走了一年……果然是sao货……”探子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却恨不得当场戳聋耳朵。

    须臾,延伯危放下捂头的双手,让探子重头说来。

    探子如实交代:“该男子名为钟听寒,乃是吴州江滨人。他于一年前抵达京城,与魏世子有幸结识。随后以魏世子友人身份活跃于各公子所举办的宴会、诗会等活动,凭借自身才华备受瞩目,短时间内在京城学子中名声显赫。

    殿下平日少与公子们聚会,但有一次答应了魏世子的邀约,出席了他举办的诗会。在那里,殿下与钟听寒上演了精彩的诗歌对峙,当场引起了殿下的赞叹。作为赏赐,殿下赠予了钟听寒一把附有大师亲手提笔古诗的扇子,这把扇子原一直被殿下随身携带。之后,殿下开始频繁参加公子哥们的活动,看起来与钟听寒宛若……知音,几乎无所不同。接下来,殿下更是……追求钟听寒,直到二十天前,殿下和钟听寒终成……眷属。”

    探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延伯危沉默地坐着,他声音似乎平淡极了:“他身体可无恙?”

    探子再度心有余悸,恭敬地道:“殿下在三个月前双眼失明……唔!”

    延伯危额头青筋暴起,他猛地揪过探子的衣领,双眼充血,咬牙切齿:“别告诉我他是因为姓钟那货才失的明。”

    探子被衣领勒得喘不上气,他回道:“是……”

    “嘭!”延伯危松手,探子再次跪下。

    延伯危面无表情拔下墙中的长匕首,转身就要夺门而出。探子猛地扑过来抱住延伯危的腿,劝阻道:“枭执事三思啊!殿下爱钟听寒爱得深切,您杀了钟听寒,您与殿下就无可能了!”

    延伯危猛然停下,仔仔细细打量着陪伴他在鬼城岛厮杀一年的长匕首,他声音低沉:“是吗?”

    延伯危握住冠长裴的手腕,轻轻吻了吻手掌,随后轻声询问:“疼不疼?”

    冠长裴用力抽手腕,却纹丝不动,他偏头任由眼泪失控。绝美的脸哭得延伯危硬邦邦的。

    延伯危忽略下半身的不合时宜,他温柔拭去冠长裴的眼泪,轻轻哄道:“我错了,你别哭了,心疼死我了。”

    延伯危见冠长裴掉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便说道:“你别哭了,我现在带你回京城如何?”

    冠长裴一动不动,任由眼泪滴落。

    延伯危却眼神一沉,他猛地捏住冠长裴的脸颊,把脸掰过来面向他,他声音骇人:“怎么?二殿下这是不愿回京城了?还是想如了那钟听寒的愿!啊?!”

    延伯危一身冲斥着狂躁的气息,眼球瞬间爬满血丝,他紧握冠长裴的肩膀,嘶吼道:“冠长裴你他娘的是被老子cao傻了,还是被钟听寒迷了心智?!说话啊!!给老子说话!!!”

    冠长裴讨厌极了无法控制的眼泪,讨厌极了强jianian他的延伯危,他瞪大紫幽兰色的紫眸,努力止住不要钱的眼泪,缓缓说道:“延伯危,你以为你是本宫谁啊?你不过是强jianian了本宫,真以为是本宫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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