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卧底:谁不是gay【单性主受np】_67 洛罗大婚开端/罗瑞每次有创意就注定会引向P股遭殃开银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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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洛罗大婚开端/罗瑞每次有创意就注定会引向P股遭殃开银趴 (第1/2页)

    第一个婚宴成功演完,大家就地坐到宾客围桌边,愉快吃起Jake和Sky的酒席。

    午饭兼下午茶过后,离夜晚罗瑞的婚宴开始还有蛮长一段准备时间。罗瑞就想打听一下他们会怎么演,好提前做个准备。

    但全部反方的人都很反常地将罗瑞排挤在他们的对剧本讨论之外,不许罗瑞凑过去偷听。

    “你是老年痴呆的罗老头,你连我们是谁都不记得了!你就安心等着我们给你祝寿庆婚吧!”

    “好奇心害死猫。有时,有些事情还是你不知道比较好。”

    “请不要问。抱歉,在下不能泄露机密。”

    说着这样的话,他们将涨红脸争辩的罗瑞推出会议厅外,却允许同是正方阵营的伴郎蕾妈和侄女麦扣儿进去谈话。甚至,当洛洛前去敲门,他们传递了几个眼神之后,也开门同意让洛洛进去。

    真是可恶啊!

    罗瑞忿忿不平地在会议厅外徘徊,好奇得抓心挠肝,耳朵贴上门缝偷听,跳起来从百叶窗的缝隙偷窥,最后也没听出来个所以然,只能灰溜溜自己玩去。

    他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工作人员里和他比较相熟的摄影小哥也忙着在录像,挥挥手没空搭理他。

    他只好找到猛男团那一桌,坐下让猛男们陪着他一起吃饭,跟他们聊一些和节目无关的话题。

    猛男们挺有意思的,人帅又一个比一个嘴甜,可是等他慢悠悠吃完了会议室的大门还是紧紧关着。罗瑞无聊的得要鼠,便搭着肩膀跟一个平时是潜水教练的猛男溜达到沙滩去,晒了一会太阳,撑着小浮板跟教练学习冲浪。

    一个闲适放松、猛男环绕的下午就这样过去。

    当他在海边独自搭沙雕城堡玩耍的时候,浓厚乌云飘过来,遮蔽住guntang阳光,海滩上渐渐吹起阴湿凉风。

    海边的天气甚是无常,罗瑞却感觉这样的气氛正好,很是吻合他设想中的中式婚宴的阴森感。

    没错,虽然他们不许罗瑞参与剧本会议,但是,视抢镜头赚爆点钱为生命的罗瑞又怎么会安心做一个歪在轮椅上本分守己、什么都不说的瘫痪老头呐!

    闹鬼!!!

    中华传统的闹鬼凶宅,五千年文明的糟粕迷信,必须要弘扬海外,吓这群老洋人一大跳!

    罗瑞站上沙城堡登高大手一挥,招呼猛男团,揭竿而起,不是,是cao家伙蜂涌向他的中式婚宴现场,要给酒席装饰团队一项刺激好玩的新任务。

    会议室内,正争吵内斗着如何分吃罗瑞的西方列强们,还不知道,放任这家伙在外面独自闲逛自由发挥,是他们犯下的最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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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

    先不说那些大家争吵了整个下午的porno瑟琴部分,最终,定下来的背景设定剧本如下:

    【铜牙瑞排行老四。旧时代没有避孕观念,他妈一共生了八个,足足一大家子人。】

    【第一、二、四、八个孩子是儿子,老大、老二都死了,跟铜牙瑞同辈但现在还喘气的只有幺子老八。老八也很老了,但是比老四年轻十多岁】

    【老八是来阻婚的亲戚中辈分最高的,所有辈分低的都找他来撑腰,因为只有他配当面指着鼻子骂铜牙瑞糊涂——这个“德低望重”的角色由长谷川扮演】

    【老八的女儿,铜牙瑞婚事的支持者,她平时关心罗太爷,规律探望,出钱出力出时间——麦扣儿】

    【老大、老二虽然都已经仙逝,但他们也有后人来到婚宴上撒泼争吵,怒斗保姆】

    【老大的次子,五十多岁人竟没一天干过活,又没本事又生的多。他嗜酒烂赌把自己老子留给他的房子赌没了,天天就指望着将罗老头赶出房子,好让自己一家住进去——Jake】

    【Jake的妻子,摊上这样的废物丈夫她独自持家无奈艰辛,劳累内郁成灾,只能将气撒到外界,例如罗老头身上——Sky姐】

    【老二的长子,霍德尔,志向比本事大,中年破产只等继承罗老头财产东山再起——霍德尔】

    【老二的长孙,罗老头的侄孙之一,霍德尔的儿子,老管罗老头要钱的不良少年——安德烈】

    【自称腹中有罗老头的亲生仔,在婚宴上跳出来要跟罗老头领证的前保姆——Oliver】

    婚礼上的另外一方:

    【十八岁男学生保姆,新郎——洛洛】

    【洛洛的母亲——蕾妈】

    【有人可能问,为什么这里如此缺乏女性角色?铜牙瑞的姐妹去哪里了?她们没有争家产的权利吗?】

    【答案是:本剧本专为狗血离奇而设置,这群败家子弟们观念封建落后,全家“香火”都三观不正四体不勤,只琢磨眼前那点利益完全不顾亲情和人性,无耻地默认女性后人没有继承权。女性成员们能走的全都出走,外出独立更生,懒得回来惦记他们来路不正的这点财产和房屋。】

    下午五点半,阴云密布,新郎洛洛先其他人一步来到他的婚宴现场做准备。

    他走进酒店主体的这个宴会厅,刚一进去,就感觉到富丽堂皇的环境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上世纪款式的丝绒红绸折帘在墙壁上垂下,旁边倒贴着大红喜字,每桌上都整齐摆放着瓷白小巧的筷子碗筷,餐桌的正中心却放着西洋银质蜡烛台,一根根尺寸不匹配的红烛在上面滴泪。

    天花板明明很高,点缀满水晶灯,却因为照明不足,给人一种整个天花即将要沉沉压下来的窒息感。

    洛洛皱起眉头,叫来周围的工作人员,询问这里的布置为什么和上午的不同,粗陋灰暗了许多。

    员工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室外狂风卷起,西边的玻璃窗被撞得哐哐作响,一身板正西服的洛洛紧皱着眉跑过去顶着风关窗,他将隔壁的红帘子团成一个小球紧紧压实窗沿,确保窗不会再被风吹响。

    屋外黑云暴雨,洛洛隔着雨幕凝视窗外,好似见到雨中有个人影在向他挥手。

    “你看到了吗?”洛洛扭头问刚刚跟他说话的员工。

    “什么?”

    洛洛想要指给他看,但再一转身,磅礴大雨中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洛洛收回指向窗外的手,翻开滑腻的掌心,手心却是一片鲜红。

    “可能是窗上有锈,先生,请往这边来为婚礼做准备吧……”

    “抱歉,额……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员工呢?”

    洛洛感到背后一凉,他分明记得刚刚在跟一个金发的员工交谈,一转身,却有一个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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