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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4 死局 (第4/4页)
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脸上全是情欲之色。 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坚持多久,宋青澜临近高潮,双手无力地抓着封牧白的头发,随着快感的爆发射了出来。封牧白吐出他的yinjing,伸出一截舌尖舔掉了嘴角的浓白,然后吻在宋青澜那两片诱人的红唇上,鼻息交缠。 1 热潮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释放而退去,宋青澜的身体很快又变得guntang起来,他双腿缠在封牧白的腰上,yinjing贴着封牧白的小腹无意识地摩擦着,想要缓解那股密密麻麻的蚀痒。 封牧白抱着宋青澜,咬住宋青澜的一粒乳尖,轻轻研磨舔吸。 宋青澜弓着身体发颤,性器顶端吐着水,将封牧白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透亮。 封牧白也忍得很难受,他胯间的yinjing早已勃起,因为没有得到释放而肿胀疼痛。 宋青澜又像个妖精一样缠着他,即使他自制力再好,也抵不过宋青澜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以及那抹淡淡的青柠味。 yinjing上的腺液顺着会阴流进股间里,将后xue浸得又软又湿。 封牧白的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就挤了进去,里面滑腻湿热,稍微扩张一下就已经能容纳他的yinjing进去了。 手指刚抽出,宋青澜就有些欲求不满地抬起屁股。 封牧白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湿润透红的xue口,xue眼深处的软rou一缩一缩的,像是在邀请他进入一样。充血肿胀的yinjing抵在xue口上,封牧白挺胯缓缓地将guitou挤了进去。 “呜……”宋青澜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后xue也自动收紧,夹着那枚guitou紧咬不放。 1 封牧白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双唇,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等宋青澜的后xue放松了之后才重新将yinjing推挤进去。 宋青澜的后xue温度很高,又湿又热,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层层叠叠的软rou被guitou缓缓挤开,裹吸在茎柱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像是炸开了似的。 硕大的yinjing全部进去后,宋青澜并没有感觉到痛楚。空虚的后xue被填满,他主动将腿缠在身上的人腰身上,挺着屁股往上摇晃。 封牧白被刺激得双目赤红,抽出一截yinjing用力推送回去,宋青澜被撞得发出一声尖叫,后xue更是剧烈地收缩吸裹,夹紧xue里的rou根。 如同真空般裹吸,封牧白的理智彻底消失,胯下如同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律动抽插,明明只是在重复同一个动作,但快感却一波接一波的从yinjing上传开,侵袭着他的五脏六腑。耳边是宋青澜高昂的叫床声,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渐渐停息。 宋青澜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就结束了,这期间封牧白一直都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两人除了zuoai就是睡觉。宋青澜的意识一直都处于混乱的状态中,睡着了就会一直在做噩梦,有时候会被困在梦魇中怎么叫都叫不醒。 封牧白的视线落在那块残缺不全的腺体上,依稀能看出腺体是被人用刀整齐地切进去,在挖出来时刀偏了一下。他面色沉重地找人去调查了宋青澜离开军区后发生事情。 宋青澜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总觉得和梦里朦胧不清的画面有些熟悉。他下意识偏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早啊!”封牧白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宋青澜被吓得脸色大变,他往后挪了一下,拉来两人的距离,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1 “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封牧白说道。 宋青澜视线立马在屋内扫视一圈,发现确实是陌生的房间。他掀开被子要下床,这才注意到他身体是赤裸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而后xue以及腰部都传来不适感,加上记忆里断断续续的画面,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期间发生的事情。 “你易感期刚过,那么急着下床做什么?”封牧白拦住了他。 宋青澜条件反射地摸向后颈处的腺体,发现上面的阻隔贴已经没了,指腹触碰到坑坑洼洼的皮肤上,他呼吸一滞,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封牧白见他摸着腺体的位置,心情也有些不好受,他问:“谁弄的?” 宋青澜收回手,嗤笑了一声道:“这里就我们两个,封少将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嘲讽,不屑以及态度冷漠都让封牧白心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闷得慌。 “宋青澜,有什么事情我们就敞开了说。是,以前我是对你不好,但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封牧白顿了一下又道:“宋青澜,我是认真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宋青澜肯定是高兴坏了,但现在他只觉得讽刺。这种我爱你时你不爱我,我要结婚了你才说你喜欢我的戏码实在让人厌恶至极。 “你认不认真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我也没有义务因为你想玩这个爱情戏码就要陪你玩。” 1 封牧白深呼吸一口气,将话题绕回原点:“腺体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宋青澜转过头,对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尖利的刀锋沿着腺体边沿切割下去,在挖出来时因为没有打麻药,我挣扎的过程中刀口偏了一点,所以还剩三分之一的腺体在里面。” “是在八区的时候吗?”封牧白有些忐忑地问。 宋青澜毫不犹豫道:“是。” 封牧白眼睛微微睁大,他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宋青澜该有多痛苦无助。 他缓了好久,语气微弱道:“我当时不知道你……” “还有意义吗?”宋青澜语气冰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不管当时是不是封牧白将他卖给了虫族,都没办法改变封牧白对他说过那些决绝又残忍的话。 如果当时这人能对他心软一点,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他和封牧白的关系就像一盘死棋,是他步步紧逼,封牧白只在最后关头给了他致命一击。现如今他们都失去了博弈的机会,这局终究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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