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搞大摄政帝后的肚子之后_纵情时,须尽欢(上/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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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情时,须尽欢(上/汤) (第1/2页)

    若教扬扬细柳下,何须靡靡春雨来。

    殿前燃了檀香,暖暖香风,随那跃入窗棂的婆娑竹影摇曳荡漾,我斜倚太师椅,慵慵懒懒同御下人纵情歌舞,寻欢作乐。

    现下虽得平阳侯身份,但仅靠分身演绎,绝非长久之举。先不说这身外之影只能维持一周天,以我的心力,同时运转三处“意识”也已是捉襟见肘。本体需时刻和姓墨的虚与委蛇,生死只在一念,最不能掉以轻心;而“军师”处,虽有高广齐等倾力相助,却还应眼观八分耳听六路,时刻关注千变万化的时局;若说轻巧些,不过偏居一隅默默无闻闲散王,背地里做负剑行天下侠客,借盟主之位游走武林几大门派家族间,借力打力,好使其无暇插手即将来临的变局!

    再一个酒囊饭袋平阳侯!我端坐主位之上,同一众亲信纵情歌舞。那本是悦耳的箜篌鼓瑟,在不同心境的人耳中也成了呕哑嘲哳难为听的喧鸣。我不由抬手揉向隐隐作痛的脑袋,立有细细柔柔的芊嫩葱指覆上跳动额角,本是殷勤之举,却教我惯性似当作有敌来刺,条件反射拔刀而起!众人皆大惊,以为刺客当即拔剑,我连忙挥手制止,晃眼才发现,由平转激的丝竹声中满是杀机,这群人刀锋相向处,直指的竟是“我”!

    “你们……”我顾不得震惊,电光火石间,我突然忆起不日前墨淮舟让我抄的字帖,其中正有一则偷龙转凤寓言,与此与彼当今行动不谋而合。我自知已是瓮中之鳖,但绝境未免不是机会?便大笑三声,一副摸不清情况的猖狂,呵道,“尔等是听从谁人谗言胆敢动我!殊不知吾舅镇北将军坐镇晋北,此地一草一木都在他的掌控,尔等如此猖狂,就不怕还没拿到那歹人许诺的好处,就被吾舅斩决铁马?!”

    却见为首的军师状似畏惧一躬身,以手覆面,再起身时竟顶着副与“我”一致的平阳侯面庞!我当即瞳孔剧缩,认出这是姓墨的靡下“狸族”千变万化手段,还来不及多想,“平阳侯”手中锋利的长刀便携风而刺!我强忍挥刀反制的冲动,胡乱挥舞手中宝剑,事已至此,棋差一招,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余地,更何况在镇北将军反叛一事上,我与姓墨的也算殊途同归。没几招,我手中的长剑就被那狸族斩断,冰冷的刀锋深深没入胸膛,我不由咳出一大口血,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先一手的准备。

    分身若死,无形无尸,为了避免失败暴露,我借“盟主”从罗刹派缴获的“精卫”秘宝借尸还魂神通,将自己分身的意识融入平阳侯尸首……

    鲜血不断从搅碎的心脏间喷涌而出,早已失去生机的尸体渐渐丢去虚伪的温度,剧痛中,我的意识愈发沉重,好似抱石投江的屈子,一点一点堕入暗不见底的深渊。

    好冷啊。

    我抱紧怀中温香暖玉。日头正盛,朗朗乾坤,绮罗珠链环出一寸无法无天忘情地,我握住蛇妖清癯的胳膊,报复似,恨不得将他生生碾碎怀里。

    好疼。

    那药光嗅着便辛辣呛鼻,更遑论纳入腹中会何等辛苦。刀枪不入的仙蛇也无处抵抗自体内煎熬的磨难,墨淮舟疼得在我怀中蜷成一团,在漫无止境的激痛刺激下,被折磨地不住抽搐喘息,就连那双摄魂夺魄的邪魅蛇眸,此刻也水光朦胧的涣散了瞳孔,修长的酮体更是被香汗沁的淋漓,恍若明月才从水中捞起。

    可他却一声不哼,惯会装可怜勾人的蛇妖,疼到极致时反倒倔强地撑直他那根宁折不弯的竹骨,墨淮舟脱力的瘫倒在我臂弯间,绷紧的白皙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悬在抓出的破洞上摇摇欲坠,我望着那截修长的玉色,不由叹,好一个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男人当真是疼极了。眼圈通红,好容易暖起来的丰肌腻理都失魂般没了温度,我凉薄的想,卷着锦被将蛇妖捧倒软榻,再起身,却感到胸口一阵牵挂。

    “欢儿……”他明明没有叫唤,嗓音却在忍痛间搓磨得格外嘶哑,又气若游丝,好似将最后一丝气力都悬在颤抖的挽留指尖上,又格外固执的不肯放手。

    他很生气……

    尽管不知缘由,尽管早是自身难保,快要疼晕过去的墨淮舟死死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也想起身捂热顾寰眉间难以掩饰的凉意。

    我并不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死局。

    事实上,我已经很习惯于从分身传递回的濒死窒息中抽身。

    但。

    这还是第一次,“我”切切实实是死在了墨淮舟手中。

    我伸手,握住胸口蛇妖湿冷的掌心,又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也多亏这次死亡,让我重新确认两件事:

    我伸手,拭去蛇妖眼尾断线般滑落的泪珠,掌心顺他洁白无瑕的面庞,揉过唇珠、小巧下巴,一路滑到男人脆弱的长颈。

    其一,为了我,和跟随我的一众臣民身家性命,不管付出怎样代价,我都必须要将墨氏扳倒。

    缺氧下,墨淮舟金纸般的面容渐渐浮现一抹病态红霞,可他却没有任何抵抗,只静静地、几乎是安详地凝望着我。

    其二,我反悔了。凭什么?姓墨的能将我囚于深宫二十载,将我当作禁脔予取予夺,将我视为宠物呼来喝去,我却要在大仇得报后以德报怨放他幸福?

    “别睡啊,小mama。”我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卡在蛇妖瞳孔涣散时松手,捧住他终于生出血色的脸颊,亲密好似方才紧扼玉颈,硬生生勒出一方红印的残酷不过小孩表示亲热地嬉闹玩耍,我倾身,从男人幽香发丝、湿冷额角,好似猛兽扑食前细嗅猎物滋味,一点一点舔舐掉墨淮舟面上的冷汗、泪水,望入他盈满水光的金色双眸,我甜美笑道,“不是说好了吗?小mama要给欢儿吃花花~”

    我要你睁着眼,仔细看好你苦心经营的一切一切是如何被你眼中延续龙脉的器具蚕食殆尽。

    然后,

    然后……

    我冷眼见他几次试图起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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