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飞时_二十三、暖玉生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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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暖玉生烟 (第2/3页)

事情。手掌抚摸着光滑圆润的暖玉,暖玉一如既往的饱满丰盈而不累赘,刚好可以握在他的掌心。玉上朱砂悄然立起,从他的指缝间顶出,她任他挑捻而含情带羞,脸颊涌上一抹潮红。

    尽管他们早已有夫妻之实,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他依旧为此着迷,由上而下,从肩窝,到胸口,到小腹,轻轻吮咬着,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点点淡红的痕迹,也在自己的喉间叹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下衣被他褪去,她心领神会抬起双腿,缠住他劲瘦有力的腰,献出最赤诚的邀请。

    结果他只是蘸了脂膏,用拇指在她的花核上贴着磨,磨了许久后又往湿热的甬道里伸进另两根手指,在里面慢慢折磨着她。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在磨一块玉,要把玉磨成水。水涨得很快,汨汨流淌向他的手心,花核也因不断地触碰而饱胀。她的渴望被挑起,急着想要他,已经娇喘连连眸如水雾,可是没有办法伸手去握住,只能更加夹紧他精实的腰身,更深地吸住他的手指,抬腰去蹭他的身体。

    他早就硬得不行,又粗又长的欲根翘得很高,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勉强忍住不顶入,一吐心中多年的隐痛!他声音沙哑,手指从她下身抽出,捏住她的下巴,气息浑浊地审问她,迫使她睁着水汪汪一双美目,直视他的眼睛。“阿晴,你想做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不在乎。可你一个人去皇陵,去找死,怎么也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你就这么自信我可以找到你,你就不怕我听不懂你的暗示?你就不怕尸骨无存永埋地底,你我死生无法再见,让我日夜折磨,心如刀割?”好在他手上动作停下,让她得以清醒几分后去思索。

    “我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你不要再不告而别,好不好。”他眼中的爱痛交织浓烈如火,险些将她灼伤。不等她开口回应,他再也克制不住,趁她还在序曲里荡着,发泄般把自己狠狠往里一送。

    花瓣再度张开,灼热长驱直入。越是往内越是被裹紧,他耐着性子一深一浅地来回研磨试探,忽而抽出,碾磨起她鼓胀的花核,而后又挤入花径,在绵绵暖意中吮着她的汁液。她在满足与空虚之间反复震颤,在交融与抽离之间错乱沉醉,终于在一波汹涌的浪潮中退却投降,他趁机将腰往前用力一挺,直抵花芯深处。

    她闷哼一声,眼角颤落下一颗泪,带着点求饶的意味:“飞声,阿晴错了。我出关的时候,就知道我错了。是我太自以为是,也不该欺骗你,今夜之后,你我之间,再无所欺瞒,也不会让你再等了……”

    深蓝的睡袍与暗红的外衫完全交织在一处,就像此时的夜空,笼罩着在月下半绽微绽的蔷薇。床帷阵阵起伏,喘息迷离重叠,撞的每一下都只重不轻,过了很久,笛飞声才放过她。

    她的手腕早已被松开,留下一圈被束缚住的痕迹。她报复心重,心想怎能光顺着自己求饶,见笛飞声在旁边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顾不得自己还在云间轻颤着身体,用出全部内力,把他压在身下,瞬间攻守易形。

    “阿晴!”笛飞声情不自禁轻喝一声。他害怕自己用内力反抗会让她受伤,这一次一着不慎,只能任由她来。

    纤指游走逗弄,很快旗帜再次高高扬起。他揽着怀中月色,月色却故作沉吟。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出关的时候找你会有多辛苦,我也等了你好多年,你如果真的身葬大海,你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我会一直恨着你。笛飞声,我也只有你啊,能接受我过去的只有你。”

    “我和李相夷交手不下十次,总因互相留手而总有遗憾,没有想到,他终于全力以赴时,会真想杀了我……”他鼓胀得厉害,深重地叹息着,伸手把她托住,“阿晴,坐上来吧,你再弄我受不了了。”

    她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腰间,握住他的硬器,对准自己的花芯,用力嵌入身体。不想花径异常光滑湿润,一坐下便是顶到最深,将他全部吞含进去。一股无与伦比的酸麻快慰席卷而来,她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一下子就爱上,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要比往常多软上几分。

    她索性不直坐着了,而是稍稍趴下,半贴上他的胸膛,腰上节奏轻快地动起来。“喜欢吗?”

    汗像珍珠一般,颗颗分明地从她下巴上滚下,与他的汗液融化在了一起。她的外衫半遮半掩,酥胸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很快把他诱上了云端,夺走了他的魂魄,陷入了极致的欢愉。

    他一边欣赏爱抚着她的身体,用唇舌品尝她的甜香,一边贪婪地向上顶着,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喜欢霸道,喜欢做占有掌控的那一个,喜欢阿晴在自己的节奏中沉溺,可是他在潜意识里又喜欢阿晴做主动的一方,似乎只有这样时她才是满心要他的,永远不会把他舍下。笛飞声知道她的痛处,同时这也是他自己的痛处,如今她不但喜欢与他欢爱,甚至开始愿意取悦他,这无疑让他欣喜不已,并且获得了一种最完美的享受与满足。最终,他在身体的兴奋和内心某些轻微矛盾的驱使下,快感达到顶峰:“喜欢,阿晴好美,我要不够……”

    世间太多阴差阳错,幸好他们没有错过彼此。

    亲密无间地相抵,彻夜无眠地纵欢,被衾被汗液浸湿,蔷薇随海浪起伏,清液在一次次的碰撞拍打间捣成白沫,肌肤在一次次的爱抚触碰间燃烧战栗……十年离别之苦化作爱欲将对方填满,直到晨光初起,潮水褪去。

    赵新晴睡到午时才有力气睁眼,但是还保持着被笛飞声从池子里抱起时放上来姿势,动都不想动一下。

    昨夜,在她从他身上下来之后,他意犹未尽,欺身而上又要了她一次,几乎彻底精疲力尽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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