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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驯顺(三)(道具/抽X/漏精/总之就是狠狠玩弄欺负) (第2/2页)
落,男人们不得不专心攥紧了乱动的膝窝和脚踝。 “我明明已经放开了,你还不高兴……看来,你是不想穿啊……”小头目歪着嘴笑,把麦色的左手更深地探进他的内裤。粗糙有力的虎口扼紧了滑嫩的会阴,拇指熟练地分开两个rou丸摁在中间,四指向后摸索着扒开臀缝,托住白腻的臀rou,掌心抵住假阳具的底端,再次狠狠地向内一按。右手已经沿着细窄的腰跨环了一圈,将整条内裤扒下大半。 “不啊啊——呜呜停下……蒋礼……蒋礼……” 小鹿被托举着悬在半空,哭喊着那个似乎能救命的男人的名字。他害怕得拼死扭动身躯,只知道夹紧了双腿反抗,殊不知这根本无济于事。眼瞅着就要从大腿拉下去,慌乱间他更是害怕得不管不顾,精致的小皮鞋在糊满了jingye的脚底乱滑,小腿拼命踢蹬着,一个没抓住便踢到男人身上。 “贱人!给脸不要脸!” 于是被重新用力捏住,像要掰断一样向两侧大大分开。内裤也不用脱了,被小头目狠狠扯烂掉,浸着无数人的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水,落到脏兮兮的路面,沾满了黑色的泥渣。 一起掉下的,还有被一把抽出来的橡胶假阳具。整根又粗又长,湿淋淋的,在他双腿间狠狠抽打过之后,就被随随便便丢掉了,在地上撞出沉重的响,弹了几下,滚成更加狰狞的东西。 “敢踢老子……妈的,老子告诉你,你今天死都别想见到蒋哥……” 巴掌啪啪啪地落满了赤裸的下体,硬到发疼还不停流水的rou茎,被拍打到红肿饱满的会阴,瑟瑟抖动着、已经合不拢的蜜xue,还有和其他部位相比,格外红艳的屁股和腿根……都在一次次扇挞之后,被迫翻涌着rou浪,染上更加靡艳的欲色。 “唔不……不要……呀啊啊啊啊——” 可爱的小嘴拼命想要收缩,却只能邀请般地一翕一张,甬道浅处缠绵的媚rou颤巍巍讨好着,玫瑰花一样诱人。晶莹的花蜜从蕊心泌出,随着暴风雨急遽地抽打,yin水越流越快,越淌越多,最后不知道抽到了哪里,终于喷泉一样哗啦啦涌出,浇灌过rou壁上粘稠而腥臭的浓精,一团团控制不住地滑出来,落到地上。 他的知觉还是明晰的,逼着自己活生生感受着这场如同失禁一样的潮喷,两腿软到失去感知,xue口仿佛瘫痪一样,什么都夹不住。 精神还承受着jianianyin,身体就像死了一样,散漫而无廉耻。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夹不住自己的yin荡,也夹不住被轮流侵犯的证据。 不过真可笑,这证据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那个人,又看不到。 他久久沉浸在没有被插入就达到的极致高潮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面色是隐隐发白的潮红。双眼失去了光亮,意识陷入自我深晦而幽闭的囚牢。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给他丢进去。” 小鹿终于还是被粗暴地拖进了孤儿院的后院,狠狠摔到地上,肩脊是要断碎一样的疼。 他本能地护着嗡鸣的脑袋,慢慢蜷缩起身体,灰尘玷污了纯净的面庞,手指因为剧痛插进了泥里。 “蒋哥不会来的,别做梦了!” “好好叙旧吧,出来之后,哥哥们再陪你玩。”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男人们关上了铁门,彻底隔绝了他和这个世界。 “不要……不要……”他无声而绝望地呢喃,眼角的泪一颗颗沁入泥土。 直到熟悉的脚步踢踏着他的神经,从身后较远的地方一步步逼近。 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小鹿仿佛触电一般,再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拼命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哪怕他根本撑不起来,只能用手肘、侧膝和脚跟艰难地扒着地面,一点点向着大门的方向,惊惶而狼狈地往后爬。 双眼叫泪水糊得发昏,根本来不及细看那人的脸,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慈祥宽厚的面孔之下,是多么龌龊而贪婪的心。 如同一个魔鬼,踩着人模狗样的老旧皮鞋,铁掌在地面上冷硬地摩擦,一步一步越逼越近。那声音好像不是踏在地面上,而是他被踩过、踹过无数次的,大张的xiaoxue里,引导着电流从最软弱的地方窜向四肢百骸。 他本能地抽搐着并拢起双腿,可光裸的屁股根本遮掩不住,在地上摩擦出热辣的痛苦,细小的石子在娇嫩的臀rou上留下划痕,竟又红胀着生生大了一圈,丝袜也扯开了一道道口子。只艰难地爬了几步的距离,xue里的jingye已经夹不住,漏出一路带着白浊的粘腻水痕。 “别过来……” 小鹿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痛楚和羞耻似的,几乎拼尽全力,想要从这个噩梦中逃离出去。终于后背“咣当”地撞上铁门,他强忍着腰臀的疼痛,双手紧紧扒着冰冷锈蚀的铁皮,半扭过身体把自己拖起来,勉勉强强跪坐在吓得瘫软的双腿上,手臂用力拍打起铁门向外求救。 “蒋礼……救救我……我会、会死的……” 湿漉漉的裙子粘在光溜溜的上臀,堪堪遮住一小截,剩下泛起红胀巴掌印,又叫yin液染得水光淋漓的大半个屁股蛋,裹着xiaoxue咬着电线,全部暴露在外面。 还因为伏跪的姿态和脱力的呼救,不自觉撅起来,一扭一扭的。 “放我、呜出去……求求你们……呜啊啊——” 门外人只知道小鹿贴在门上拍打,任他怎么哭叫求饶都不理会,反而坏心思地打开遥控,将他体内跳蛋的频率突然调到最高。 青年无助又害怕,根本来不及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竟再次被活生生顶到了高潮。他难以自抑地发出高亢的呻吟,手指的骨节用力攥紧到透出惨白,半个身体几乎就扒在冰冷的铁门上颤。 整个后院都回荡着他绝望却诱人的哀鸣。 跳蛋还在体内尖声蜂鸣,可小鹿却痉挛到浑身彻底没了力气,小臂还空空挂在上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身体已经软软地贴着门滑下去,两腿破布条一样瘫坐不住。水手服刮着斑驳锈迹,一寸寸向上卷起下摆,暴露出他带着腰窝的纤白腰肢,乳链迫不及待钻出来,在铁门上撞出一声脆响。 “救救我……” 他只剩下本能地,不知在跟谁求救呢喃,只能失措地感受男人投下的阴影盖过他整个蜷缩的身体,却恐惧到连牙齿都开始打颤,头也不敢抬起来,向后看一眼。 然后被男人踩住了后腰,再狠狠碾下去。乳链随着前胸猛地下坠,砸进泥土里。 小鹿双眼空洞地睁着,眨也不眨地流出两行泪,脑袋就紧紧贴在门边,彻底没了声音。 门外的手下们有说有笑,等着门内传出指责和训斥,甚至做好了准备,可以把被丢出来的、哭得抽噎的小鹿直接抱回车里享用。结果大门打开,却只看见中年的院长信步走出来,向他们微笑交涉。 “你们就别进去了,我们,”他一字一顿,“会照顾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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