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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嘶太早了 (第1/1页)
“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宣炀几秒钟内大脑都是空白的,“楼主…主人他…是不是…” 嘴里的烟被钟靖煜不留情面掐了,席闻瞥一眼钟靖煜继续说:“是。” “我要去找他。” 钟靖煜挡住宣炀的去路,叹了口气,“炀哥,小庭绝对不想用这副样子见你。” 封闭的狭小空间缺少氧气,阮庭被吊在正中间。 “兰。” “嗯…”,阮庭的头发全部贴在脸上,“嗯…?” 游世嘉挑起阮庭的下巴,把项圈又绷得更紧一些,这下阮庭连垂落脑袋都做不到了,也正是因为项圈的缘故,阮庭不得不更努力地踮起脚尖。游世嘉甩了两下藤条,“刚才你晕过去了,所以五十下要重新来。” “好。”,阮庭把嘴里的血沫吐了出去,“来。” “咻——啪!”,藤条落在充血肿胀的性器上,阮庭从胸腔憋出一声低吼。 “咻——啪!” “咻——啪!” 时间在这里像是静止,阮庭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尖锐疼痛,到了后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连失禁都感觉不到了。 “还能撑住吗?” 阮庭晃晃悠悠摆动着身体,他的脚已经在抽筋,“嗯…可以。” 游世嘉检查了一下阮庭的双手,十根手指像是小胡萝卜,指尖都泛着青,“值得吗?” “不太值得。”,阮庭笑出声,“早知道我会被打成这样,应该先把姓薛的孙子打成猪头。” “还能说笑话看来是还能继续。” “能的。”,阮庭睁开眼又很快合上,“游,动作能再快点吗?让那个傻瓜瞧见又要哭了。” “这个点儿,人应该醒了,不过楼主和阿煜会去处理这事。” “嗯。”,阮庭叹了口气,“好疼,游哥,我看你是真恨我。” “少贫点嘴还能少挨点打。”,司洛左手环住阮庭的腰,右手去解手铐,“靠我身上。” “你总算来了,我要死在这啦。”,阮庭被解开手铐的下一秒就软脚虾似的往地上滑,被司洛眼疾手快打横抱了起来,“嘶!” “嘶太早了,都还没完。” 阮庭满不在乎地呲牙笑,齿缝间都是鲜红的血,“那你心疼我一点儿嘛。” 司洛抱着阮庭进了新的房间,这里面只有一架妇科检查床。司洛将阮庭放在上面,又将他四肢捆好,解释道:“别紧张,这间房是榨精。你一个年轻人,出不了大事。”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阮庭看着司洛取出银针消毒,“要打针吗?” “不打,穿你rutou用的。” “哦,行。”,阮庭低下头学习似的看得格外认真。银针在司洛手里像是听话的细线,迅速果断地横穿乳珠的两头,“呃——唔!”,很快另一边也穿好,“好哥哥,你也是真恨我。” 司洛将银针尾巴各夹了一个连接机器的夹子,又拿来一根中空管插进阮庭的尿道,“你别紧张。” “…哥哥呀,我很难不紧张。” “放轻松,打开…对…找排便的感觉…真乖。”,中空管足有食指那么粗,等完全插进,阮庭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就连皮质座椅上也全是汗珠。司洛把一个模样类似真空吸奶器的东西罩在阮庭的铃口上,“需要口塞吗?” “要。”,阮庭张开嘴,想了想连忙说:“继续给阿炀喂药,实在瞒不住,他问起来就说我在开会。” “知道。” “嗯。”,阮庭乖乖咬住口塞,方便司洛替他系。 “那我走了哦?” “嗯。” 司洛一走,房间就变得阴森可怖起来——冰冷的器械、晦暗的灯光,还有动弹不得的他。 “唔!!”,阮庭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小腹快速起伏,阮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挺着腰疯狂挣扎,“唔!!唔!”,仪器尽职尽责地进行每一次cao作。 “唔——” 阮庭神智不清,电流打在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刺激得要了他的命。酥酥麻麻的电流忽然会变成尖锐刺痛,与原本身上的旧伤叠加,疼得他心肝都跟着颤,原本肿胀的性器萎靡不振。 “唔!!!” 阮庭用脑袋把检查床撞得“咚咚”响,混着黄色尿液的jingye全被收进了仪器。阮庭什么都想不到,他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了一切。 太疼了。好疼。 “唔!唔!” 为了加强刺激似的,阮庭崩溃又疯狂地想要挣脱,可捆绑身体的扎带坚不可摧,不论怎么努力,阮庭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受罚。阮庭的眼角溢出眼泪,孩子般发泄地哭起来。 “唔——!唔!!” 阮庭浑身抽搐,白色的jingye源源不断被吸进仪器。 “我要进去!”,宣炀被钟靖煜压着单膝跪地,“楼主,求您了,这应该是罚我的!不该是罚主人!” “他说是他欠你。”,席闻从烟盒里摸出一根新的点上,痛快地吸了一大口,“就快结束了,你现在进去闹,所有的都要重新再来一轮。” “不行!不行!”,宣炀打不过钟靖煜,被钟靖煜锁住了所有关节,一丝还手之力都无,“他不行的,他没受过这样的罪,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小庭他受不了的!” “他受得了。”,席闻把烟掸了一下,烟灰扑簌几下消失了,“他说他受得了,那就必须受得了。” 说话间的功夫,阮庭已经快要把那个小瓶装满。司洛打开门重新回来,关掉仪器摸了摸阮庭的脸,“兰,能听见我说话吗?” “…嗯。”,一切刺激骤然停下,性器还兀自兴奋弹跳。阮庭的下巴因为口塞含了太久酸胀不已,也顾不上流口水的傻样,感激地等司洛替他按摩。司洛动作堪称温柔,没一会儿,阮庭就卖乖道谢,“谢谢洛哥。” “有功夫道谢不如少气我两回。” “哎哟~”,阮庭缩了缩手指,他浑身上下全是伤,明明以为疼得神经都已经麻木,可下一次刑罚来的时候,他立刻就能够确信他的神经并没有疼麻,反而极其敏锐。阮庭问:“还有几轮?” “两轮。” “怎么还有两轮啊…你们也太变态了…”,阮庭哭丧着脸被司洛抱起,“还有哪两轮?” “检查和治疗。” 阮庭极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再来一轮我怕我真的会死在这里。”,阮庭咬了咬司洛的衣服,“洛哥,我想睡一下,求你了,千万不能让宣炀知道,不然他又要内疚自责。” “睡你的吧。” “嗯。”,阮庭枕着司洛的肩头瞬间就陷入昏迷。 司洛出了门,转身把人交到宣炀怀里,用口型说“去吧”。 宣炀感激之极,抱着阮庭先走,席闻站在后面不解道:“你不是刚答应了小庭不让宣炀知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司洛老谋深算地挑起眉,意味不明地勾了一下嘴角,“我只说,睡你的吧,。” “…哈,你可真是。”,席闻被钟靖煜压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司洛,“走吧老狐狸,我还得处理一下家事。”,席闻凌厉地用膝盖磕钟靖煜的侧腰,呼吸间就变转局势,“小东西,你跟谁动手呢?” “洛哥救…” 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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